平庸树系统指南(快穿主攻)_3、弹S系暗器的用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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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弹S系暗器的用处 (第2/3页)



    大概是能感受到裸露皮肤和隐秘部位传来的凉意的,对方两颊涨红眼皮颤动,却醒不过来。

    直到修长的手指在rou根yinnang处轻轻按压缓解涨痛时,紧蹙的眉宇才稍霁,鼻腔发出舒缓的哼哼。紧绷的大腿松开,但又碍于对危险的警觉显得迟疑,一时间举棋不定僵在那里。

    这愣头......

    他什么时候伺候过人,柳长河险些气笑了,开始在rou根交接处揉弄。

    石风抖了一下,但意识似乎并未恢复。

    “喂,昨晚倒底去干什么了?”

    “......”

    得不到回答的柳少爷微微一笑,看似不生气,然而圈住roubang的手,就这么用力一捏!

    可怜的石暗卫身体脱水又高热,根本没力气反抗,双腿上健硕的肌rou和宽阔的肩膀在此时毫无用武之地,被人压着玩弄下体。

    “你玩忽职守就算了,还要我帮你收拾残局.....生病有理了?人傻有理了?逗我呐?”柳长河笑得咬牙切齿,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完全没有先前的循序渐进,直要把roubang里堵塞的jingye挤出来才罢休。

    面前人痛得直喘气,手下意识拽住施虐者的袖子。

    “是.....女子。怎可.....啊——轻易丢至....陌生男子.....屋中......,.....停、停下。”

    “呵,就你好心。”他四指握住roubang,拇指则拨弄顶端的小洞,指尖似乎能感觉到少许液体的湿意了,“人亲爹都没你cao心。.....以你这性子为皇家办事,这么多年没死绝真是奇迹。”

    石风闭着眼睛,艰难地动动嘴角没再说话。

    他头晕的厉害,身体里一股热气从腹部流窜到腿间,囤积了不知道多久,随时随地要破土而出。想发泄,却不知往哪里使力,唯有身边人微凉的手指抠弄才能舒缓一二。

    “然后呢?你该不会蹲了一晚上,就为了确定我二哥会不会行不轨之事?”柳长河边说,便找了块干净的棉布,把小孔里流出的jingye拭去,然后直接包在了guitou处。

    “他......并未。”

    ”都说了他正人君子。”一手握住石风的rou根,一手固定住顶端的棉布,他迅速taonong的同时,棉布刚好摩擦到敏感的rou冠处。

    “——!”手里的棉布猛然一突。继而湿透,粘稠的液体透过几层布料蔓延到最外层。

    面前矫捷精壮的身体从胸口到腹部突然上挺形成圆弧,腿根的肌rou鼓起,rou茎弹跳差点脱手而出,害得他不得不腾出手把人按回床上。

    ”唔......唔......”石风的臀部还在往前顶,做射精的动作。

    等动作停歇,包住尿孔的棉布的jingye沾了柳长河一手。他边搓手边默默流鳄鱼的眼泪,在没有安全套和护手霜的时代,真的伤不起。

    堵塞的jingye排出,但石风低烧未退,柳长河不得不一边嘴角抽抽,一边用湿布沾白酒把他全身上下都酒精擦洗了一遍。否则烧傻了工具人也没了。

    石暗卫身材好,锁骨直公狗腰,屁股翘菊花紧。臀部被掰开仔细擦拭,红色的褶缝正中,从未示人的干涩xue口显得尤为白嫩,感受到酒精刺激开始收缩,待人采摘。

    可惜,性取向不明的柳少爷对此心如止水。

    柳长河:.....你试试交代七八次,本少爷现在彻底的贤者模式。

    “哎.....床单也要换,.....干脆连人带床都换掉算了。”他折腾了快两个时辰才歇下,床给别人占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平平。”

    一盏茶之后,蹲在床角的柳长河终于开口了。

    [......?]

    “前面是玩不成了。”

    [嗯。]

    ......那只能换后面了。”他说完窜到床下去翻道具。

    [......]

    “这个太短,.....这个太粗,这个太长....这个太软。哦、有这个.....那首先——”

    青年转头,手里拿了个疑似打气筒的装置,咧嘴一笑。

    “平啊,知道怎么灌肠吗?”

    把注意事项丢给使者的平庸树系统:我为什么不觉得吃惊。

    “反正床都脏了,不如物尽其用。”柳长河抽了点白酒给注射器来回消了个毒,然后用力甩等酒精挥发完,抽了一管桌上的白开水。府里配给北院的茶叶太陈,他都丢在库房发霉,索性就喝水,不提神醒脑,睡得更香。

    石风无知无觉被翻了个身,腰部拉高形成跪趴的姿势。肌肤还在发烫,不过却因为之前的清理散发出一股清爽的气息。

    “他要是不弄脏我的床,拿来暖被窝味道还是不错的。”柳长河叹了口气,注射器对准那个泛白的xue口,慢慢把液体推进去。

    冰凉的溶液进入热气弥漫的肠道,xue口骤然紧缩,顿时引来身体的挣扎。

    柳长河索性直接坐在石风小腿上,一边灌一边调整动作,再用棉布把后xue和注射口之间的缝隙塞满,灌满后,摆了个不会漏出来的的姿势,将注射器抽开。

    “我的盆呢?”柳长河念叨着,下床又把自己的脚盆拿过来。这工程真的是越搞越大。

    他就这么灌进去,导出来,再灌进去,周而复始了几趟,直到没有浊液排出才停下。

    刚好摸到石风的背脊,凉了。

    “不会死了吧。”一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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