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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殿下的手指太粗了 (第1/1页)
“我,我知道了……”姜灵竹脸红的像要滴出血似的,虽然没经验,但徐嬷嬷这几日的教导也不是白听的,她现在的声音就是按照“起初会觉得很疼,但又会有些别样的舒爽”来演的。 别样的舒爽她知道是快感,但快感是什么感觉她也不知道,只能期待隔着门徐嬷嬷分辨不出来。 她急急喘了两口气:“那,那殿下试试中指……” 谢怀瑾喉头滚动,觉得房间的温度好像有些太高了,让他身上发热,以至于想法也开始变的有些歪。 他得快些走。 指环飞快的被移到中指上,他不等姜灵竹开口就道:“放不进去,只有小指勉强可以。” 姜灵竹两声叫憋在嗓子里,在他把戒指带到小指上时才咬着帕子呜咽一声:“殿下的手指,太粗了……” “……”简直要命。 谢怀瑾呼吸都快不顺了,手收回,宽大的衣袖遮住腰间,他声音发紧:“是你这东西太小。”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谢怀瑾觉得更不对劲了,可姜灵竹格外无辜的眨眼:“书上说,刚开始都会觉得小,慢慢就适应了。” “……试过了,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谢怀瑾几乎落荒而逃,连姜方海那也不去了,只匆匆让人去说了一声,自己直接上了马车。 “回府。” 马车行了片刻,两边窗帷被掀开,护卫连忙凑上前:“王爷,怎么了?” “天气好,看看风景。” 护卫看了看满天鹅毛大雪,默默闭上了嘴。 冷风灌进车厢内,谢怀瑾觉得身上总算没那么热了,但望着被圆环紧箍的小指,他耳边似乎又听到那似喘似泣的声音,腿间某物瞬间挺立更甚。 谢怀瑾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开始用内力去压制,但越压,那东西挺的越高,像是要跟他作对似的。 窗帷又被放下了,车厢里响起悉悉索索的响动,一刻钟后伴随着细微的闷哼声动静停了。 等到了王府,谢怀瑾脸色黑沉的下了车,还没进房间便冷声唤水。 留守的夜九拉住一人不明所以的问:“主上怎么了?不是去见王妃了么,怎么瞧着更不高兴了。” “嘘!”夜八谨慎的左右看了看,手挡在唇边凑过去小声道:“路上非要把窗帷掀开看风景,你瞧瞧这雪下成什么样了,肯定冻够呛。” 而在他走后,姜灵竹使劲将裙摆揉皱了些,发丝也拨了两缕下来,深呼两口气唤了徐嬷嬷进来。 “嬷嬷……我……我……” “奴婢明白的,姑娘好好歇息,奴婢这就回宫复命,告诉太后今日是奴婢替你验的身。” “有劳嬷嬷。”姜灵竹才不信她,不过好话谁不会说,而且谢怀瑾今天说的话简直比她那刻意拐了弯的还要让人遐想,她心里最后一丝担心都没了。 只是……想到两人方才的话,姜灵竹只觉得脸又开始发热,伸手一碰,guntang的温度比之火盆也丝毫不逊。 徐嬷嬷已经带着人离开,春花秋月没有传唤也没有过来,姜灵竹把自己丢进了软榻里哀嚎一声:“臊死人了。” “噗……咳咳咳,瑾儿当真如此做了?” 太后倚在床边喝着药汤,听了徐嬷嬷的话一口汤喷了出来,呛的直咳,好不容易缓下来却乐得脸上皱纹都深了:“好好好,哀家还当他只是对这位姜小姐有些许不同,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喜爱……你这几日一定再多尽心些,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哀家就已经抱上重孙子了,哈哈哈哈哈。” “诺。” “对了,再拟旨,赐姜家嫡长女姜灵竹玉如意一对,东珠十颗,金银首饰若干,还有……” 皇宫来的人再次带着一大堆东西进了尚书府的大门,姜灵竹却根本没来得及看一眼那些被送到她院子里的珠宝首饰,婚礼前最后几日,徐嬷嬷又带来了新的春宫图,讲解的也更详细了,什么声音要娇一些软一些,腰也要软一点…… 姜灵竹小脸通黄的熬到了大婚之日,冬日天亮的晚,外面还蒙着黑呢,春花秋月就将她从热乎乎的被窝里薅了出来按到了梳妆桌前。 花重金请来的妆娘先是给她绞面开脸,然后用各种东西在她脸上来回扫着,姜灵竹闭着眼睛不动如山,妆娘直夸她定性好。 直到眼妆画完,妆娘让人睁开眼睛瞧瞧效果,却见她依然闭着眼,凑近一听,只听到平静悠长的呼吸声。 太平静了,平静到妆娘嘴角抽动两下:“王妃,醒醒吧。” 喊了三四声姜灵竹才从极度的困倦中艰难的掀起眼皮,扯出一个假笑:“真漂亮。” “……”妆娘无奈道:“王妃,现在要给您涂口脂了,千万别睡了。” 姜灵竹表示她真的做不到啊,谁家好人寅时一刻爬起来化妆啊,能不能商量一下赶个早八就行,没必要这么卷啊。 化完妆姜灵竹又被推去换嫁衣,梳头……她全程就像个玩偶娃娃一样被人摆弄打扮着,身上嫁衣极其繁琐复杂,好看是好看,但穿在身上又重又勒,她连喘气都不太通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产生其他情绪。 天蒙蒙亮时姜雪兰匆匆赶过来,一见她已经快装扮好了,惊的下巴都掉了:“现在才卯时正,你这……你几点起的?” 姜灵竹困的要命,憋着打了个哈欠:“寅时。” 姜雪兰面露惊恐:“我以后成婚一定要一切从简。” 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刘珍珍的声音,她向来是人没到声先至:“竹子,我来了,快让我围观围观沈妆娘的巧手。” “晚了。”姜雪兰双手抱胸:“这个点来,你只能看到沈妆娘怎么给人带凤冠了。” 刘珍珍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下一秒也面露惊恐:“你这是几点就起了?” 姜雪兰抢先回答道:“寅时就起了,可怕吧!” “京城婚礼竟恐怖如斯!”刘珍珍瞪大了眼睛:“我在边疆的时候婚礼都是在晚上办,新娘子最少也能睡到辰时。” 沈妆娘被她们两逗的直乐:“那回头我得去边疆那边感受一下不用丑时就起的快乐。” “丑时?!”两人同时竖起大拇指:“沈妆娘真乃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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