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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2 (第1/1页)
因为我在这里坐着,没人敢报求助电话,当这个没人爱当的出头鸟,那人已经头破血流,捂着脑袋嘴里颤抖,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无非就是些狗仗人势,嚣张跋扈之类的话,我拿起另一酒瓶砸向他,两边正好对称。 那人彻底忍不住了,怒骂道:“cao你妈的边城!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抽什么神经,别人不打专门来打我!” 这幅样子简直狼狈透了,浓郁酒味和鲜血的腥味散漫整个屋子,气得他眼睛红透,差一点动手。 大家都是从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娇贵长大,只不过其他人还有理智,纷纷劝他别说了,我拽起外套,指着脑袋对他说:“酒瓶就在这儿,你也可以往我这打啊。” 那人没有动作,还是死死地看着我,好像单纯看就能把人看出个洞。 我嗤笑一声,这年头规矩能把人束缚住,做什么都要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既然撕破脸发了火,那要做就做到底。 那脑袋的眼睛盛满怒火,我扔下外套,向他走了过来,他有一瞬间似乎怕了往里缩了缩,但又很快伸长脖子,眼睛藐视,我笑了笑,拖着他的头发向门外走去。 鲜血被惨烈地拖出一道长痕,我拽住的手也被挠出几道血痕,我啪啪扇他几巴掌,可那指甲依旧死不松开,我要往门外走,但他使劲抓住门板不愿离开。 既然如此那就顺势而为吧,我本想把他拖出去少丢几分脸,但他这般不情愿,那就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所以人都在看着,包括蒋凡刚才的女伴。 蒋凡喘着粗气躺在地板上,看着我慢慢地解开腰带,脱下裤子扔他身上,完全没了方才的气势,一脸惊恐:“你,你要干什么!?你他妈疯了!” “疯了疯了,神经病!” 我不在乎他嘴里能吐出什么狗屁,把他的上衣裤子粗暴脱下,全部扔出去,蒋凡一直在挣扎,那副见鬼的面容,他越挣扎我就越兴奋,扶稳屁股cao了进去。 那屁股第一次被cao,瞬间收紧我进入的性器,屁股瓣也紧随收缩,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不知道他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在这么多人的围观现场表现得更加兴奋,即使面上还是恨毒我的样子。 可能是愤怒的兴奋?津液在大腿根处流淌,甚至都能形成一汪小河,我像是之前扇他脸一样扇他屁股,娇嫩的皮rou红了大片。 我骑在他身上,耳边听着他不断的咒骂声,年纪不大还是处子所以屁眼很紧,旁边的人都被吓坏了,从来没见过这个阵仗,谁又都不敢离开。 蒋凡头上破了好大个血块,还被按着硬cao,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晕过去,我按住他还在乱动的身体,深入过去,他就立即高潮了,满脸憋得通红。 我偏不让他射,堵的水泄不通,他被我憋急了,伸脚试图踹住我但都失败了,我让他张嘴来求我,他像是个选择性哑巴,还是只说骂我的话。 所有人都在看我们,他脸憋得红透了,羞愧得想死,又还不能这么做。 我把他翻过身看着他的脸,让那双红透的眼睛直视着我,我直接射在那张脸上,浑浊滚热的液体都射在蒋凡的脸上,他瞪大眼睛,彻底懵住了。 烫得像是鸡毛的黄色头发一缕一缕的,被白色液体射在上面,活活的视觉冲击。 我射完没有兴致再来一发,提上裤子系好腰带,临行前给他打了个112急救电话,蒋凡躺尸般地躺在地上,可能我一走,那帮人就蜂拥直上地围过来。 路过的人闻到那股膻腥味投去玩味的目光,我都无视他们,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在床上睡了一觉,从中午十二点睡到晚上八点。 醒来还是因为服务人员来问是否续房,我说不用,睡也睡不着,我打了个车回家,洗了个澡,一进客厅就看到一个背影。 我哥在打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疲惫极了,像是很长时间没有合眼睡过觉,低声回应一声。 我围着浴巾静静地站在门口看他,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一个世纪般漫长,他终于挂断电话然后也看到了我,棕色眼珠倒映着我的身影。 我觉得这一幕十分落寞,太可怜了,为什么他总像是一个等待丈夫晚归的失落寡妇,可怜巴巴。 “你又在外面给我惹麻烦了,我真想像砍别人一样把你手和脚都砍了,让你什么都不能做。”我哥掏出一根雪茄,斜睨着我说出残忍的话。 他知道我的事情了,我不知道我该做出什么表情,是惊慌失措还是毫不在乎,好像都不太合适,我想了许久索性什么都不做。 那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是从父亲死后把我抚养长大的mama,是我至亲的人,我能对他做出什么表情。 如果是以前我觉得我可以轻松应付,但到了面对面我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我哥点开落下的灰,通知我:“我办好手续了,你明天进公司。” 我的反应可能像是傻子一样,呆呆愣在原地,大脑停滞两秒才反应过来话的意思,原来是进公司。 什么!?为什么要忽然进公司? 进哪个公司,是电子还是股票? 是什么职位,要从最低级职工做起吗?如果是这样我肯定不干。 我此时说不出来是何感觉,我只是曾经很短浅地想过这个问题,但只是一会儿,因为我觉得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家伙也算不错。 很快我就得到答案。 夜色光景衬托的迷人下,我哥站在落地窗边,给出答案:“本市科技类的一家分公司,你去做总经理,以后钱赚多少花多少,概不议价。” 我现在想cao死他这个人。 这么快就想把我扫地出门,他说得这么风轻云淡,恨得我想咬碎他的脖子,吃他的rou,饮他的血,把老大哥全身上下都吸干净。 我问他为什么,这个问题我已经问太多遍了,他不说话,我就又问一遍。 他丢给我一个笔记本电脑,问是谁的。 我一脸懵逼,什么谁的,打开显示屏后果真懵逼了,这不是我的电脑,但背景图却是我。 里面的我在上课走神,刘海搭在脑门上,眼皮快要合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全然不知还有人在偷拍。 我这是被陷害了? 而且是哪个龟孙拍的,技术这么差,我突然想起课上我用他电脑的那个小男孩,该不会就是他的,但他又为什么干出这种事。 我哥的一根雪茄已经抽完了,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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