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右位】炒一炒妖艳毒妇_姜文焕颚顺殷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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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文焕颚顺殷寿 (第3/3页)

,暂时不便回程。二人只着里衣,把各自外袍铺在地上,殷寿和衣而卧。山洞口植被茂盛,也无甚风吹,姜文焕捡了枯枝,闷头倒腾了一番,篝火还真升起来了。

    “主帅,您先吃些。”把来时摘得果子用河水洗净,捧到殷寿面前。颚顺低头,温顺又腼腆,似乎刚才欺负殷寿的不是他一样。

    “有心了。”那果子应是浆果的一种,质软无核,水灵灵,让舌尖一抿就化成甜水儿。殷寿眯眼,挑起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慵懒的大猫。

    动物都要顺毛摸。两个小年轻看得心痒手痒,心思又悄悄活泛起来。可即便他们在殷寿身上驰骋过、与主帅共赴巫山了,却是再借他们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僭越。

    浆果一颗颗吞入腹中,二人笨拙的掩饰哪能逃得过他的眼睛,殷寿内心嗤笑一声,扬手将果实抵在姜文焕颊侧:

    “你胆子大了。”

    姜文焕面色一僵,认错的话到了嘴边又堵住了——说什么?

    主帅真是十分抱歉,您那个样子太好看了我没忍住就亲了;

    或是

    主帅对不起我不该不听话,只不过您的手太舒服叫得又好听我一激动就射……啊,是忘了您的命令……

    随便一个回答让人听了去都足够惊世骇俗,性别、地位、身份单拎出来一个,也万万不该让殷寿和他在情欲事上有牵扯。

    可能不能另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姜文焕一点也不后悔,姜家教导的那些仪礼教规被少年躁动的心踢到一边,他甚至大逆不道地还想要。

    “属下……属下能力浅薄,危境中不能及时探查周围情况反遭俘虏,应当军法处置。”

    这话的意思,到是他殷寿趁人之危,欺负姜文焕一介小儿了?

    “有意思……颚顺,”好不容易平息的yuhuo又被勾了起来,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殷寿低笑几声,收回手来。他一向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儿,需要什么要了便是。灰绿眸子蒙上了一层薄雾,仰首看着颚顺,“我饿了。”

    “那我现……”颚顺听了便要起身为主帅猎个什么飞鸟走兽回来。未及他有所动作,殷寿一举一动在他眼中放缓,将他钉在原地。

    浆果皮薄,没用什么力,就能掐出一股艳红的汁水。顺着殷寿修长的手指在掌心汇成小小的一滩,用掌心的温度煨热了,沾上果rou牵出红色的细软糖丝来,亮晶晶地被人喂到嫣红的泉眼里去了。

    那xue尝了甜,连殷寿的指尖也吞了,死死裹着不放,流出水来混着浆果的汁儿,把白皙的腿根染了一片羞人的红。“这里饿着,哪还有时间管那口腹之欲?”

    感谢天感谢地,两个小年轻一时间不知道该感谢什么,才有幸看得了这等人间胜景。反正脸通红,阳物瞬间立正。若是殷寿晓得二人所想,定要大大翻个白眼,感谢那杀千刀的太子下药下得狠吧。

    既然主帅有令,二人也不含糊,那点温柔写意不装了,也不矜持了,眼睛亮得吓人,活脱脱两只狼崽子。

    颚顺离得近占了先机,按殷寿侧躺的姿势撩开腿,扯开裤装前身,一声“属下得罪”,便入了那黏腻柔软xue眼。

    快意上头,姜文焕这崽子还在耳边絮絮叨叨,殷寿落不了个清静,自顾自伸指进尚未得趣的后xue,那儿早就水声四起等着呢。

    “少说些……后面、”说话声都因为颚顺的动作断断续续,带着气音。

    “随便你们,让我、舒服……舒服……”

    这不比前面柔软湿润,但柔韧紧致,事物一进来就撑得殷寿仰着脖子喘息,姜文焕也好不到哪去,他只感觉自己被紧紧套住,出不来进不去,停在一处被戏耍嘬弄,忍得他牙都要咬碎了。

    那朵rou花也随着主人而痉挛,把那根欺负他的阳物当作救命稻草扒住不放。颚顺揽住殷寿大腿,在殷寿蜜色的肌rou上印上清晰的指印,犹如一颗从蜜罐里挖出的桃子,粉红,淌着蜜,还带着甜味儿。

    姜文焕那东西微微翘起的弧度正好顶在那一点上磨蹭,只轻轻一动就能找到,不管殷寿怎么扭腰去躲都不管用,还便宜了插在前面的颚顺,活像是他欲求不满,贪男人的活了。

    颚顺和姜文焕平常都是闷头做事的人,也说的上默契,现在全用在这上头了。二人摆明了要好好伺候主帅一回,两柄长枪隔着一层rou膜开始明争暗斗,你往里去我便要更向里,这面顶开rou壶,那面就开始压着一点研磨。生生将殷寿做得侧扶在地,高潮迭起,把身下的袍子打了湿透。

    偏这俩人不服气,一人一侧问他那边更舒服,殷寿爽到恍惚,哪有空答他们的问题,一门心思逃走,可没刚才勾引两人时的闲情,

    “不行……不、啊做了——嗯”

    他们都看出来殷寿这是爽得不行,根本不理解自己说什么。扣住他乱扭的腰,把殷寿整个人往下带,两根阳物同时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嗯啊——唔——”

    天光早就不见踪影,许是被泛滥春情羞得躲起来,篝火正盛,也逊色一室火热情潮。

    那天到底怎么结束的殷寿不晓,至于后来怎么回的王宫,那就更不知道了。

    ————小剧场:

    质子旅安营的地方有条挺宽的河,平日训练后就作了洗澡的地方。殷郊有时训练晚了些就会和他们这些质子一同洗漱。

    “我记得刚才踢到你腿上了,”殷郊站在河边,指了指自己腰胯的位置,问姜文焕,“你这儿怎么青了?”

    “……”姜文焕罕见地不支声。迎着殷郊关切的目光一阵心虚。

    对不起了好兄弟,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是我喜欢的美人,他还那么热情。

    “……大猫压的。”

    殷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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