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闻勿言_有些架,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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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架,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第3/7页)

叶闻声加入了帮会】

    “噢?这不是扬州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吗,你这小子真是俺们的福星啊!没想到招来这样一位大佬…”

    谁知这帮主刚仰头大笑完,天策已经一溜烟跑的不见人影了。

    【李翊言退出了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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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宗:“?”

    【叶闻声退出了帮会】

    药宗:“????”

    李翊言一股脑跑,跑到了扬州的商街上,回头却仍能看见藏剑不近不远的身影,万般无奈,他只好奔到了扬州护卫身前。

    叶闻声显然也没想到他突然停下了,但也不做声,跟着收了脚步,立在几尺外。

    更让人意外的是,天策竟不老实的故意挑衅,对着他咬牙切齿的喊:

    “来啊,来打我啊!”

    “大侠,这里不能斗殴…”

    身后一名负坚执锐的男人向天策语重心长的说。

    “我没有打架啊,你看我兵器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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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翊言转身摊开手心朝着后面连连示意,接着抬起下巴对着藏剑,继续给护卫说:

    “倒是他,一会要是动手了你们可得抓起来。”

    扭回身的天策脸上带了已然胜利的笑容,看着嘚瑟的很,咧开的嘴甚至露出了虎牙。

    “不知五十两够不够打点牢吏和狱卒啊。”

    他看藏剑没有动静,便伸长脖子更大胆肆意的起哄,巴不得对方气急了动手,好看他被逮捕进监狱的笑话。

    天策这般高声引得路人都驻足围观。

    “闻叶声,你是不是怕了!”

    “老子叫叶闻声!亏你名字还带个‘言’字,说话真欠!”

    叶闻声还真被他挑的多少有些暴躁,嘴上的用词也跟着不把门了,只想把人抓住狠狠教训一番。

    周围无关的人窃窃私语,小声问着两人的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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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叶少爷么,他也会与人结怨?”

    ——“害,哪有什么仇怨啊,我早就在看了,是对面这天策一直无理取闹。”

    李翊言还就想看他急,这下看见对方只能干着急,他的笑意更甚了,脸上乐的跟石头开花一样,心里面也是这一个月以来最爽朗的一天。

    “用的着你管?我嘴是为你长的吗,你算老几啊!”

    一想到之前偷听到藏剑那些难以启齿的事,还有这几日他对自己的迫害,以及那个不明不白的拥抱,天策便越说越激动。

    “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其实就是个败类!”

    叶闻声的眼角抽动了下,但沉默不语,只幽暗的与人对视着。

    ——“得,看来是真有啥深仇大恨。”

    ——“我猜是夺妻之仇…”

    然而再怎么急,当下也只能放天策走了,叶闻声很快平复下心情,淡淡笑笑,由着他又闹哄了一阵,随后便离开了闹市,只是他在转身时抛来了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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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几日,李翊言也没被找麻烦,恰逢这天一大笔分红到手,他人便乐哉的上了酒楼,打算补偿一下自己。

    吃个饭而已,偌大个扬州,难道还能再遇上不成?

    “叶少爷,您坐!”

    叶闻声被小二领着,带到了更能欣赏到秀美景色的二楼。

    刚落座,耳边就传来几声响,藏剑的余光捕捉到围栏处有一片鲜红色的衣角闪过。

    他的嘴角不自禁的勾起了一抹笑,接着对还没发现的店伙计问:

    “那桌的结账了吗?”

    正倒茶的伙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便看到未吃完的菜肴和空落落的位置,当即就愁眉苦脸了,

    “…这,还真没…您是要替他付吗?不多,也就…”

    还没等他殷情的笑完,藏剑立马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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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什么,一会我这些,也都记他账上。”

    酒足饭饱过后,叶闻声望着天边残阳想起那片红衫,心里一时就有点痒痒,便迈下木阶出了酒楼,直直走到布告栏处又花了一笔巨资。

    彼时无奈回家的李翊言自然被这突至的悬赏暴露了踪迹,当下就被得知了他住址,又从天而降的藏剑摁在了地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

    天策始料不及,震惊到连反抗都忘了,被牢牢抓住的时候,他反而注意的是横梁上大大的破洞,嘴边顿时发出一声哀嚎,

    “我家屋顶!!!”

    这可是他花了许久时间,又耗了十几两银子才修的小屋,甚至连图纸都是反复斟酌过才敲定的!

    “没砸了墙都算不错了。”

    叶闻声双手都钳着对方,两把剑也插在他身旁两侧的地板上,李翊言听到后更是怒火攻心,几乎嚼碎了牙根,出口就是骂他的脏话。

    “你他妈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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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藏剑到底什么路数,不就是一点破事,为什么就是死活不愿意放过他。

    “你心眼这么小怎么活这么大的?”

    “我小心眼?”

    叶闻声倒乐了,压低身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那日我本说了不会与你计较。”

    天策嗤笑一声,别开脸,既不信也不想理会。

    “来,我们关上门算账。”

    李翊言本想捂住耳朵,抬了抬手臂却发现一丝都动弹不得,而压制着他的力也随即更重了。

    “听说你在外面到处跟人说我有龙阳之好?”

    天策听到后一下子转回头,惊疑着急忙反驳:

    “我什么时候说过!”

    虽然他确实对亲耳听到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深信不疑。

    “…是吗,你再好好想想?”

    藏剑缓缓说道,低沉的嗓音如同蛊人的异香,缠绕上天策的意识。

    ——没有这码事…吧。

    ——他应该没说出来…好像。

    思绪再次往前翻,停到了相识的后几日。

    李翊言有时就好口酒喝,一杯下肚神清气爽,三杯下肚满面红光,而他那天坐在酒肆里又是坐了一天,几杯都已数不清了,只记得店门要关了的时候,他才摇摇晃晃的往家走。

    “你说叶闻声叶少爷可真是慈悲心肠啊,听闻他又自掏腰包,给城外的难民买了不少救济粮。”

    “啧啧,这般好人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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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两个人的声音传到耳朵里,醉酒的李翊言听到后,“啪”的一下把手拍在桌面上,惊的其他人也抬起头都望了过来,看着这面上和语气都愤愤不平的人兀自插足进他人的谈论。

    “…什么?你说那藏剑是好人…”

    “你们有见着他吗!我敢…敢…嗝…打赌他不是…什么菩萨…”

    他醉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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