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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物(三)鞭打;串珠尿道;啤酒灌膀胱;电击;结肠责 (第5/7页)

刺激让江澄甚至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身体便被极速地推上了干性高潮,整根rou具全都被亮晶晶的黏液包裹住,在失声嘶吼的同时,紧窄结实的小腹痉挛着极力往前挺动了一下。

    “啊-啊啊啊~”但是哪怕湿润的马眼极力张合,也因为被塞入的尿道棒而让那些急不可耐要喷射的jingye全部倒流回去,灭顶的干性高潮和喷射不能的痛苦让江澄挺着曲线漂亮的小腹和困兽一般沙哑地嘶喊着,脚趾几乎要在地上抠出血印来,头也随之痛苦地向后仰去,脖颈像是被拉到了极限的弓。

    然而只有极少的浊白jingye从马眼中可怜地被挤出来两滴,痛苦难耐的叫声戛然而止,江澄很快便脱了力,头重重地垂落下来,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大脑滞后传来的快感余韵还在不断刺激着江澄的眼球向上翻去。甚至嘴巴也还是呆滞地张着,一缕水液顺着唇角一直淌在下颚。

    “呜——唔哈……”不知是哪个动作,让跳蛋狠狠碾在前列腺上。江澄似乎是再也无法忍受,随后又因为从额上甩下来的汗珠和细长硬物挤出尿道的腺液、精水尽数滴在了地上,连江澄紧扣在地面的脚趾上也都被溅到片片水痕。

    温晁掐着江澄rou具顶端那颗圆润光滑的guitou,边把头凑到江澄脸侧贴耳笑道,

    ——“小江总,你这么sao的身体,要是去卖,我看整个S市也没有比你价更高的了——”

    江澄的身体僵硬了一刹,浑浊的眼睛先是不可置信,然后一层层地涌上令人心惊的愤怒,温晁的脖子就在他的嘴唇附近,江澄可以看到温晁的喉结在不断蠕动,说着那些令人作呕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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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晁……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江澄嘴唇细微地蠕动起来。

    “什么?”温晁似乎听到了江澄在说些什么,他疑惑地侧过头,眼里还有未褪去的浓烈性欲,下一瞬,便和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直到有什么液体从脖颈处渗出,温晁才反应过来,掰着江澄的下颚强行把自己的脖颈从江澄的牙齿中抢救出来,甚至在他偏头时候还听到了一声巨大的牙关撞击的声音。

    “江澄!你疯了!!”温晁捂着脖子惊惧地退后两步,“你他妈——你他妈咬我?!”温晁翻过手掌,果然上面糊了一层猩红,随即伤口处传来的锐痛也慢慢反应到大脑。

    只有江澄眼见一击不中,赤红着眼尾死死盯着温晁,剧烈地喘息几下后,发出两声心有不甘地冷笑,吐出一口血沫,挑起唇角嗤笑了一声,“不愧是你这样的废物,人渣……就连血也都是臭的……倒是让你白捡一条命。”

    温晁面色惊疑不定,江澄体内药效没过,加上被折磨了半宿,刚才这一下已经是他不知蓄力多久才成功的,手指下摸到被咬开的口子也并不算大。

    然而皮rou被撕咬开的锐痛和血腥味却时刻提醒着温晁,他温晁——竟然有一次在江澄手里吃了亏!

    就凭刚才江澄被迫松嘴时咬人的力度,温晁没有丝毫怀疑,要不是他浑身被自己玩的脱力,角度也没有对准,那就是冲着咬破自己的动脉或者血管来的。

    不同于上一次被江澄殴打,这一次的江澄在被打了肌rou松弛剂下还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威胁,这让温晁对江澄的惧更深,也更恼羞成怒起来。

    “江澄,你有种!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让我吃这么大的亏,还是第二次,你以为你要伤了我,我哥能放过你?”温晁后怕地摸了摸脖颈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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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澄微微侧着头,嗤笑道,“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一定会在你哥动手之前弄死你。”

    “你要试试吗——”江澄定定看向正在狼狈擦拭汗水和血水的温晁,明明已经被玩到头发都粘在脸上,被凌乱发丝遮挡的眼睛不复之前的潮红,而是几近于猩红色。

    温晁先是用忌惮的眼光打量了一会江澄,在一片静默中,只有跳蛋的嗡鸣声和rouxue被搅动的黏腻皮rou声。直到江澄被在体内作乱的跳蛋搅得呼吸凌乱,温晁才渐渐恢复正常的面色。随后竟然怒极反笑起来,“好啊江澄,你有种!是我小瞧了你,看来那些普通的玩法对我们小江总还是不够劲儿……”

    说罢,手指夹住仅留出一个尖端的尿道棒,然后没有丝毫缓冲地全根拔出,最为娇嫩的窄道发出不堪折磨的滋滋水声,温晁看着江澄潮红的脸直接疼到发白,阴恻恻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道,“sao逼,老子今天玩死你!”

    温晁砰地打开冷柜,咕咚咕咚灌了一大瓶冰啤酒才算是让自己几乎要爆炸的心脏舒缓了些,脑海里正搜刮着有哪些折腾人的法子,从手中隔着薄薄的铝罐透过来的冷意让温晁眼睛一转,心中有了主意。

    随后,温晁便像是胸有成竹一般,慢慢喝着啤酒,慢慢拿着剩下的两罐像江澄身边踱过去。随之狞笑着拆开一组导尿管,还特意在江澄眼前晃了晃。

    “小江总——我看你火气这么大,不如喝点冰啤酒好降降火,不过——”温晁眼睛向下一转,阴恻恻地扫过江澄被玩的马眼张开的rou具,声音阴森地像猝了毒一般,“就是得让咱们小江总——用下面喝到饱了——。”

    江澄瞳孔狠狠一缩,嘴唇蠕动几下,却最后只凉凉地吐出几个字“下三滥…的畜生…”被汗水打湿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也让温晁看不清,仿佛刚才那一瞬间似乎崩溃的样子是温晁的错觉一般。

    温晁有些挫败,但那股征服欲却更强烈地涌了上来。温晁眉梢抽动了几下,便咬着腮帮子把导尿管的玻璃头往江澄已经被开拓过的马眼里插,甚至连脖颈伤口处的刺痛都察觉不到了。

    按理来说,正常人被插进导尿管多少得费一些功夫,但是由于温晁之前近乎鲁莽的开拓,被插到底的尿道竟然没有什么阻滞感便让导尿管顶部那截光滑的玻璃头插进了进去,然后温晁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喝剩下的啤酒顺着导管末端的收集口尽数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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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嗬呃……别动我……温晁,你个狗养的啊啊啊——”哪怕江澄已经想过自己可能会被玩的半死,但是当冰凉的液体真的灌进自己体内,冰得尿道的内壁突突跳动,体内极致的冷热差异不仅让江澄下体都感到麻痹,连带着到血管、四肢都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

    江澄甚至可以完全看到自己的jiba被再次撑开,透明的液体顺着管子被反灌进自己的尿道里,这样反生理常规的画面让他的大脑都有了一股缺氧的窒息感。

    比呼吸管更窒息的是下体,冰啤酒不仅是冰,携带者大量水汽的液体硬灌进膀胱,让男性窄小的膀胱立刻翻江倒海起来。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一股强烈的排泄新号冲上江澄的大脑,和之前被强行压下去的射精的欲望给江澄带来前所未有的痛苦,让他发出声声声嘶力竭的痛吟。

    “嗬呃呃——嘶呃——好疼、太涨了啊啊啊啊温狗——”江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整张脸惨白着,仿佛有一只手在搅弄把自己的膀胱、尿道像面团一样揉碎、碾磨,整个下腹都像是被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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