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他是天边月_强迫X 谭风喉咙痒成s洞 不C无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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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迫X 谭风喉咙痒成s洞 不C无法 (第1/1页)

    这天黄昏,行至山间,其余人都在生火烤野味。

    谭风领了其中rou质最鲜美的野猪腿,用匕首一刀一刀切成薄片后,又用油纸将其包好,这才拿给荀初景享用。

    禁不起旅途颠沛的太子殿下,正侧躺在马车里。

    即便座位上有谭风特意找来铺好的软褥,也已经把人骨头震得几乎散架。

    荀初景撩起眼皮瞅了谭风一眼,唇瓣轻启,示意对方喂他。

    谭风愣了一下,转瞬心跳加快,动作莫名放的很轻,小心翼翼地蹲坐在荀初景身旁。

    他手上拿着一副,不知道什么时候削成筷子模样的木枝。

    特意用动物油脂涂抹光滑,洗涤晾晒之后再拿来给荀太子使用。

    这一刻,他眼神直勾勾地望着质子殿下红润的双唇,心思瞬间灼热,如同燎原大火。

    身下迅速鼓胀起一个大包,耳朵尖都透着几分粉红。

    他一边双手微颤地给荀太子喂rou,一边脑海中再次浮现几天前看到的场景。

    口腔、喉咙完全被撑开的触感,略有咸味的男子体液,这一刻全部从记忆里翻搅出来。

    他喉结深深滚动几下,身子不由自主向着慵懒的质子殿下靠近。

    眼见着唇瓣几乎要贴上,就在这时,荀初景突然睁眼皱了皱眉,斜睨着他冷叱道。

    “下贱东西,滚远点!”

    闻言,谭风愣在原地。

    他倒是不觉得生气。

    只是心下感慨,觉得这位质子殿下实在不通人情世故,似乎根本没搞明白自己当下的处境,还在玩曾经那套尊卑有别的戏码。

    殊不知,很快,他就连他这个下贱东西的地位都不如了。

    这样想着,他突然诡异地感到有些头疼。

    这么单纯、娇生惯养的尊贵太子,娇蛮任性惯了,到了晏国都城,还不知要得罪多少贵人,遭遇怎样的折辱。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得给他一点惩罚,让他知道今时不同往日,要谨言慎行,不能随便说话!

    就这样,抱着“这是为他好”的无耻想法,谭风突然不再谨慎。

    他冷笑一声,将野猪rou放在一旁。

    然后两手突然抱住荀初景的头,对着嫣红湿润的唇,像啃食猎物一样,用力地亲了上去。

    cao,真他妈的软!

    刚一含住,他心里就升起难耐的快感。

    又是这么多天没有释放,质子殿下一定又憋坏了。

    他心头得意,整个人渴得狠了,疯一样撬开荀初景的唇,舌头探进去反复扫荡,“咕嘟咕嘟”咽进去所有涎液。

    烈火瞬间燎原。

    湿滑的舌头滋润了谭风的口腔,可他却觉得越来越渴。

    一边亲着,他还犹不满足,直接将手探进了荀初景的亵裤。

    在腿缝里的软rou上摸了几下后,他对着荀初景的脖子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动作焦躁地将头埋了下去。

    手指一把褪下单薄的亵裤,望着依旧瘫软成一团的性器,先是伸舌头舔舐了几口,逗弄了几下马眼后,才一口吞进嘴里。

    硕大的jiba将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谭风终于再次感受到这股饱胀感,仿佛空洞的内心都一并填满了一般。

    他一边吞吐着嘴里渐渐硬起来的roubang,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动作粗鲁地抚慰着自己的东西。

    roubang被整个含进嘴里,吞进喉腔,在喉管里上下进出,将谭风的脖子cao得僵直。

    他几乎呕吐出来,鼻腔里不受控制地流出鼻液。

    但他始终用力埋头,将整个jiba深深吞进喉腔,甚至越发熟稔地taonong,头颅来回摆动,咽喉不住吞咽,卖力地伺候嘴里的roubang。

    他的下身越来越硬,整个人身体被cao得火热。

    “嗯哼……”

    突然,他耳边听到一声恰似愉悦的呻吟,顿时脊椎一麻,精关一松,射了自己满手。

    谭风爽的直接跪坐在地上,喉咙还在荀初景的roubang上挂着。

    对方还没有射精,而且roubang又整个粗了一圈,加上他刚刚过于兴奋,把roubang吞的太深,竟一时间卡在上面,拔不下来了。

    荀初景似乎刚刚反应过来自己在被人强迫亵渎,有些惊慌,突然开始挣扎。

    而谭风的脑袋和喉咙就卡在他的roubang上,被贯穿着,紧跟着他一下一下动作。

    呼吸渐渐有些困难,嘴巴长大到几乎脱臼,可下身偏偏在这窒息感中再次勃起。

    谭风心下居然产生了奇异的满足感。

    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做个jiba套子,嘴巴挂在roubang上,含一辈子。

    说不定小太子还会惊慌失措,眼角泛红地求他吐出来。

    就这样,他一半被迫,一半主动地套在jiba上,身子一前一后跟随荀初景的动作挣扎了半晌,对方才终于xiele出来。

    而他也跟随着射精的动作被cao到了高潮。

    “咳咳咳……”

    浓稠的jingye灌了满脸满嘴,谭风下意识咽了几口,居然不反感这样的味道,便从脸上摸了几把,一并将jingye送进嘴里吞了个干净。

    这时候,他心里的邪火才熄灭下去。

    不敢看荀初景的表情,他红着一张俊脸,整个人带着被cao坏了似的yin荡气息,嗓音哑得几乎破碎。

    偏偏他还故作严肃,佯装生气道。

    “看到没有…这就是你惹人生气的下场!以后乖一点!”

    说完,不等荀初景回应,他就掩着侧脸,狼狈逃走了。

    在这之后,谭风的喉咙像是坏掉了一般,总是会时不时地发痒。

    无论咳嗽或是喝水,都无法消减这股痒意。

    每当这时,他都会想起质子殿下又粗又长的狰狞roubang,能把他喉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稍微一捅一顶,就能消除痒意。

    于是,他总是以“让太子见识人心险恶”为由,扒开荀初景的亵裤,吃进他的大jiba,顶弄自己的喉眼。

    渐渐的,半月下来,他的喉咙仿佛变成了身体的第一性器官,非要被荀初景顶一顶,cao弄狠了,才能射出精来。

    可谭风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是在强迫荀初景,将一位地位尊贵的一国太子,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根本不曾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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