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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爆炒狼骑士(下)(GB/女A男O) (第3/3页)
靠,你以为是这种模仿吗!我是让你坐上来,动不动,你动我就不动了——” 她解释了两句,他终于理解了,宫理不想让他看到,拿开毯子之前,道:“不许低头看。你敢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林恩面对着她,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胸乳,弓身想要坐下来,宫理忽然推了他一下:“转过身去。” 林恩:“……?” 他理解了她的意思,也就是后背对着她,他看不到她的脸了。 他表现出了一些反抗情绪,动作都故意迟缓起来。这太明显了,宫理用力握住他的腰,道:“别做梦,必须转过去,否则你乱抬腰,前面那玩意儿甩来甩去的,是要弄到我脸上是吗!” 林恩弓起脊背,打算坐下去——但林恩忽然身子紧绷起来,宫理感受到了一丝他身上的杀意,她心里惊愕,以为林恩打算杀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从背后绞死他的打算! 而林恩忽然扑了出去,他腿软的在床上摔了一下,却也抓住了床头上近在咫尺的装烟草的巴掌大的小壶,猛地朝窗户又狠又准的投掷而去! 砰,那烟草壶甚至是顺着窗户的窄窄缝隙甩出去的,砸中了什么人,宫理听到一声闷哼,以及坠地的声音。 宫理一下子握住他的腰,惊的冷汗冒出来,半晌才意识到他其实是在保护她:“怎么了?” 1 林恩软的厉害,赤裸着半弓着身子蹲在床上,但头还昂着,眼睛还警惕地望着窗外:“……有人,在看。” 宫理皱起眉头:“扎哈尔没完没了啊,他是不是有什么窥私的癖好。” 但宫理没打算去阳台上看一眼,且不说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下床,宫理也不太在意这些宫廷里的窥探。 最好是这些人明白,林恩现在是她的Omega,会听她的命令。而且宫理能感觉到自己信息素的攻击性,谁敢来就是找死。 宫理冷了脸,却没冷却身体,她拍了拍林恩的后背:“别管了。” 林恩回头看了她一眼,确认窗外没有声音之后,才又顶着浑身发冷的汗,靠近过来。气氛一下子冷下来,他仍然是警惕的,宫理尝试用信息素安抚他,但林恩还总是抬头往窗户看。 宫理纤长的手指握住了他宽厚的下巴,亲了他嘴角一下,想让他别多想了:“不要看了,没人能伤我。” 林恩被她亲了一下,眼睛有些惊讶困惑的看着她,紧绷的脊背如遭电击般软下来。 宫理捏了他腰一把,刚要开口,林恩就模仿着她的样子,也低头亲了亲她嘴角。 他嘴唇有些干燥,很不柔软,宫理却看到他垂着眼睛,只是看着她嘴唇,然后又低下头来蹭了一下。 1 他信息素太浓了,宫理知道他喜欢刚刚这个动作,但她终究觉得,如果亲吻了他,她就很难之后把他当弃子了。 宫理用力掐了他腰一下:“转过去了,继续。” 林恩恋恋不舍的转过脸,他明明比她高大不少,却有些吃力的缓缓坐下去,连续高潮两次的地方又湿又软。宫理能从艰难的进入中,感觉到他肯定又有些吃痛了。但他听了她的命令,并没有停下来,这个姿势,只让她进入得更深了。在他坐到底部的时候,脖颈上青筋都鼓起来。 但他甚至都没多等,就摇摆着腰,起身又用力坐了下去。 宫理本来想侧耳听着窗外声音,没料到他的动作,轻哼了一声。 在林恩看不到她脸的姿势下,她的声音极大地鼓励了他,他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似的,撑着大腿起伏着,腿有些痉挛了,他也顾不上,只是一次次将自己坐下去,将她完全包容。 宫理甚至没法想象,现在这个尽职尽责取悦她的Omega,是刚刚那个警惕的扔出烟草壶击中偷窥者的男人。 宫理道:“叫。” 林恩只是哑着嗓子道:“……啊。” 宫理气笑了,她抓住他劲瘦的腰,用力顶了两下,他颤抖着仰起头来,又只是像求饶像害怕似的叫了两声“宫理”。 1 真听话,又真是脑子不够开窍。 宫理只好道:“我说了,你要向我汇报。” 他终于在不停地起伏中,嘴巴里找到几个词来:“……烫。” “唔……奇、奇怪……” “我想、我想上厕所。但不,就是肚子好酸……” “啊、哈……哈……宫理、宫理,看我。” 宫理越来越觉得,这个家伙没有一点社会化的认知。他不觉得裸体羞耻,他不知道性爱的社会含义,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要被她cao了是一种普遍性别的错位。 他就是,听命令,就不多想,有反应就表现出来。他一开始不叫不喘,可能也是经常杀人与受伤的习惯,他很会忍着不发出声音,别被敌人发现了方位;但他却对欲望的反应不忍,很直白的主动地晃动着臀部,甚至学会了去抚弄自己前端。 宫理感觉到了排山倒海般的热浪情欲卷席而来,他颤抖着腿,明明粘腻的水已经快一塌糊涂了,却还是丝毫不放过自己的快速起伏着,只为了她取悦她几句轻吟闷哼,让宫理在陌生的格罗尼雅,终于涌出一点实实在在掌握着什么的感觉。 她坐直了一点身子,忍不住去抱住了他的脊背,他腿可能抽筋了,却还在小幅度晃动着,宫理将两只手从他身侧穿过去,手指用力扣住了他腰腹。 1 林恩低下头,只看见那白皙的手在他满是伤疤的胸膛上游走着,用力按压过他胸口洞穿的疤痕,拽着他脖颈上的项链,她也发出了越来越密集的喘息。 恐惧与满足像是塌陷的屋顶般朝他压过来—— 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情绪,但他并不明白那些情绪的成分。他不知道自己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害怕她恢复记忆的恐惧,让她欢欣享受的满足,不知道这一天会持续到什么时候的惶然。 他只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 兽|性或者是人性,命令或者是意愿。他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夸张了,但如果不是这样哑着嗓子哀哀地叫,他感觉自己单薄的可怜的心,纸片一样的脑子,快被挤炸了。 她或许也极限了,声音好听的让他恨不得发疯似的去回应她。 她拽紧了他的项链,甚至这也不够,宫理感觉要控不住他似的,像绞紧缰绳般用力握紧了他的喉咙,强烈窒息的感觉更让他眼前层叠着闪烁白光。 林恩只感觉自己下半身麻得两腿打颤,脚趾痉挛,她喘着气,推了他后脑一把,将还在痉挛抽动的他按在了床上,压着他的头,继续将他憋闷在毯子中。 林恩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宫理应该杀了他,她最好刚刚都是装作失忆,早就想报复他,想要在这个时候还手弄死他才好! 1 而这个时候,林恩感觉到她咬在了他后颈,一开始非常狠,但随着他窒息导致的生理性的抽搐,她忽然松开了手,半抱住了他肩膀与胸膛,让他脸朝下,但距离床有十几公分。 他终于可以呼吸了,整个人也已经湿透了。 就像是抹大拉抱着耶稣,只是她反抱着他, 不要、不要真的失忆。 不要放过他。 宫理似乎随着情热的一波结束,突然意识到了她不正常的狂躁与过分,叹了口气,低头用嘴唇蹭了蹭他后颈,轻声道:“抱歉、抱歉。” 林恩终于感觉到从她被他杀死之后,他叫不出喊不出的痛楚在此刻爆发,宫理看不见的他的面容上,他几乎是要恸哭出来,把自己蜷起来。 ……不要。不要抱歉。 不要放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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