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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吃到小狐狸 (第3/3页)
柏霁之耳朵相当敏感且容易痒,他缩着脖子想要躲开,但眼前宫理手撑在他腰上,缓缓往下沉身,他脑袋都要转不动了,死盯着眼前,忘了躲开她抓着他耳朵的手。 宫理有点用力的握着他根部,让柏霁之有点难受,宫理发丝蹭在她薄汗的脖颈上,笑着斜看了他一眼:“忍着,要敢在我还没爽到的时候就泄出来,我会掐死你的。” 他感觉自己脑子完全烧坏了,这都是什么,他、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能会在梦中想象到宫理的小腹和大腿的样子。 她放松的时候,瘦的能看清肋骨的轮廓;而当她因为向下沉腰而绷紧肌rou,仰起头来,又能看清她腰上有力的线条。 她头发像是水下飘舞的银色绸缎,总是笑,这时候她还总是笑的眼睛眯起,有点贪婪,有点游刃有余…… 1 他以前虽然看那些图也会面红耳赤,但那些画出来的身材窈窕的宫理,跟眼前的完全不能比,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到太阳xue都是一跳一跳的,他才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性感—— 她看来那么瘦,但臀腿还是有rou,坐下来的时候,她大腿根与他紧紧相贴,她身上那蒸腾的热汗,似乎是门派里暗算人才会用的毒药媚药,他失去理智,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她身下那辆摩托车。 柏霁之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这么久以来奇奇怪怪的状态,闷而不出的燥郁,都在此刻砰的一下点燃爆炸。 他只记得自己抓住了她的腰,他只记得自己牙齿咬在她锁骨下头。 一团爆炸般的乱象之后,他再清醒过来时,只感觉二人连接处一片湿黏,他还没从发疯的状态里完全解脱出来,他能感觉自己被……包裹着。 宫理腰被他抱着,她舒展着胳膊仰躺在他白色床单上,眯着眼睛轻声呻吟:“我以为小处男会经不住几下呢,不愧是发情期啊狗东西,就是乱啃人真是个该管的臭毛病——” 他低头,才发现她锁骨下头尽是齿痕,有的都咬的渗血了,他慌张起来,想去舔舔,她吃痛却也笑着:“这会儿知道舔了,等我爽了,我要把你的牙都给磨了!” 柏霁之觉得自己发疯了,他再怎么天马行空的梦,也无法想象出总不耐烦又心不在焉的宫理,会露出这样情动的表情。 他脑子彻底木了,都不敢低头看她们连接的地方,不敢去触摸她胸乳,宫理手上抓着他尾巴,一边皱眉一边用力抓了一把:“你发什么呆啊?怎么不动?” 他张了张嘴,却只因为她腰动了动漏出一声呻吟,无数的血都往身下沸腾。 1 柏霁之在发懵中,大概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本能般的动起身子,宫理眉头终于松开,她满意的哼了一声。 …… 柏霁之躺在她身上,他甚至没有撤出来,只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睁着眼睛,死勾勾的盯着地板上她扔在那儿的衬衣。 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这不是梦吗? 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醒,反而是脑袋越来越清醒! 所以、所以他刚刚是跟宫理…… 柏霁之彻底傻了。 他觉得所有的事情已经超过他脑袋运转和接受的极限了。 宫理没有推开他,她甚至手指摸摸索索,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电子烟,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那本《狐狸繁育手册》。 1 他后背发辫散开着,背后肩胛的沟壑里有渐渐发冷的汗珠。宫理手搭在他后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他那把长发的发梢。 柏霁之不知道这个拥抱的时刻是什么意味,只是她在放空,在犯懒吗? 柏霁之想动一动,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感知都要往俩人还连接的地方而去,似乎又要—— 宫理翻了一页书,轻声道:“你又硬了。” 她声音现在在柏霁之耳边就跟惊雷一样,柏霁之不敢看她,身子抖了一下。 宫理合上书:“你不应期真的挺短的。反正都这样了,再来做一次吧。” 柏霁之震惊,但他舌头嘴巴都跟粘在一起似的说不出话来。宫理推他的肩膀:“换个姿势。” 柏霁之起身,但他不太敢抬头看她,宫理引导着他想换个姿势,柏霁之看着外头的天色,已经昏暗到路灯都亮起来了,客厅窗户没关,卧室的门掩着大半,他能听到外头路上行车的声音。 这绝对不是梦! 宫理赤裸的脊背上也有薄汗,她轻哼了一声:“……你听懂了吗?” 1 柏霁之有点想哭,他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宫理对他没那种想法,他却跟她做了这些,肯定是自己做了混蛋事,肯定是他把事情引到这个方向的。 但宫理这会儿显然已经接受了他的混蛋。他只能半天憋出一个字:“……嗯。” 宫理抓了一把头发,声音中有着他以前无法想象的柔妩:“那就看在我辛苦半天的份上,让我享受享受。” 柏霁之手指轻轻按在她腰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仿佛随着充血,他又变得无法思考了。 他说:“……好。” …… 他很好。刚成年的家伙比金刚钻都硬,持久度也很好,宫理没什么不满意的。 至于什么乱性把熟人给上了的事儿,等下了床再说。 但就是跟刚刚比,他少了点发疯的意味、撒娇的哼叫,宫理有点不满意,甚至感觉他可能有点心不在焉。 宫理正要开口,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柏霁之忽然将尾巴缠上了她大腿,被她这一声叫唤点燃了脑子,动作大开大合起来。他这个年纪,什么技巧也不知道,就知道在那儿奉献腰力,宫理感觉起效的可能是自己的声音。 1 宫理感觉自己脑子只把他当做哪条街里突然拽来的野男人,实在无法跟小少爷连在一块,便只当是萍水相逢取悦彼此,就多叫唤了两声。 柏霁之果然身子一抖,身下胀的更厉害,他现在动作的幅度她很满意了,却不料柏霁之忽然伸手捂住她的嘴,又气恼又求饶似的:“别叫了。宫理你别叫了。” 宫理皱起眉来:刚刚还叫jiejie呢。 算了,看在他表现不错的份上,她把那破书扔下床,专心回应起来。 柏霁之没再像刚刚那样叫,他伏在她背上紧紧抱着她的时候,宫理都感觉他死命咬着自己嘴唇,甚至连喘息声都想控制住。 但他哪里控制得住,越是想压抑的闷哼,越是让宫理更兴奋,她甚至伸手拧了他大腿根一把,柏霁之吃痛叫出声。 她却笑了:“长嘴了就别憋着。” 但柏霁之还是死死压抑着声音,她在兴头上,也没多想,只在柏霁之要捂她嘴的时候掰开他的手指,纵情呻吟几声。 果然他压根就受不住,几下冲刺,咬住她肩膀,发出了有点可爱有点极限的呻吟声,二人身体痉挛绞合起来,宫理也爽的腿夹紧,就听到他咬着她肩膀,牙关间像是窒息般低唤道:“……呜,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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