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瘾_第三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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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第1/2页)

    程安不知是被尿憋醒的还是因为身上人的触碰。

    再睁眼时,视线是黑的,眼睫眨动时明显碰到了遮挡物。

    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手呈束缚的状态,举在头顶上,一只脚也被铁链之类的绳索牵制住,程安莫名脑补出了五马分尸的画面。

    动身时,肌肤与床单的触感提示他,他没穿衣服,闭合不上的嘴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圆球,无法顺利吞咽的口水在偏头时,会不自禁地顺着嘴角流下来。

    脑子还处在酒精上头的阶段,鼻息间都是酒气,程安在所处环境深嗅了很久,没闻到冯川身上熟悉的焚香气味。

    一颗心翻滚着蹦上了嗓子眼。

    有什么人捉住了他没被捆住的那条腿,并提前预判到了他的动作,击中了他腿上的麻筋,拉开这条腿向另一边外分固定,将他前后的私处彻底暴露出来。

    直至此刻,程安都没发出过一声的声音,现下的处境,无能的哼叫起不到任何作用,尤其在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的时候。

    他心中的羞愤直接化成了嘴边溢出的血水。

    口齿紧咬口枷时,将舌顶进咬合处换着位置的碾破,不放过自己似的。

    他在赌,赌男人在性事上的习惯。

    冯川喜欢给予承受者肆虐的痛楚,但不喜欢肆虐带来的流血,许多时候,都会在施暴的同时再仔细的将红痕擦抹干净。

    可身前的人没有。

    反而像个资深变态似的,将一个带着硬度的棍状物件在他的脸上拍了拍,顶着血迹与他的嘴唇蹭了起来。

    “妈的。”程安内心粗口。

    如果身前的人不是冯川——

    程安气怒得浑身发抖,嘴边血迹的颜色更浓了。

    那人磨磨蹭蹭够了,又将沾满血水的物件抵在他身下的软洞上,手扶着性器,在他的后xue上拍打出轻微的水声。也不知是功能不好,还是极有耐心,亦或者纯粹地想要折磨人玩。

    可以一刀毙命,却非要在受害者的眼皮子底下磨刀。

    可程安同样不想被毙命。

    片刻后,那人拿了一个物件,将窄口探进他的肛口内,向他的体内挤进了一大坨冰凉黏腻的东西,随后两手卡住了他的腰。

    醉的一塌糊涂的程安清醒地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于是疯了一样地挣扎了起来。

    这大抵就是程安曾说过的真正的叛逆。

    被口枷封印的喉咙里,仿佛住着一只盛怒的野兽,怒吼,咒骂,不在乎身前的人能不能听懂,只要情绪传达到位——只要他没死,碰他的人一定会死在他手上。

    大床被这尾不愿任人宰割的鱼,翻腾得有些移位,双脚几乎要从没绑牢的脚镣下挣脱出来。欺身上来的男人力气很大,在仅用两只手的情况下,几乎制服不了这只暴走的野兽。

    男人今天的目的不是驯兽。

    脸上的眼罩赫然被摘掉,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灯光线耀目,于逆光之中,程安聚焦的视线逐渐看清了面前的人。

    程安没想到再见到冯川时,是以这样一种心情,庆幸是他,恨是他。

    程安像是被摔掉电池的玩具一样,在口枷被拿去后,依然安静地不做声响。

    他转了转被磨红的手腕,品尝着满口的血腥味,舌头后知后觉地感到很疼。

    “冯先生想泄欲不用这样,我说过,只要是你,怎么做都行。”程安平复着呼吸,哑着声音,“但别装作其他人来逗我。”

    “独身在外喝到烂醉时,想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处境?”

    性格极端的赌徒要用极端的方法惩治,可这种极端程安不接受。

    “没想过。”程安醉酒后的脑子单线程,脾气一根筋,刚刚差点被气炸,一身无差别攻击的刺,“能遇险向成年男性下这种手的牲口,毕竟只是极少数的情况,这么杞人忧天,门别出了,饭别吃了,人生处处是意外,也别活了。”

    转开的脸又被男人扳正,“你还有理了。”

    酒壮怂人胆,理法上他又不理亏,“偶尔醉一下犯法么?”

    “几日不见,程老师嘴上的功夫倒是见长。”

    冯川表情像在训他,语气又像在“开车”,程安愤愤地闭麦了。

    “醉酒没错,但你不该在不能自保的前提下,纵容自己落入不设防的境地。‘天灾’不可避免,‘人祸’却在人为。同样是出门,乖乖走人行横道,和在车流飞驰的马路上横行,遇到危险的概率是截然不同的。规避风险才能有机会庆幸与灾难擦肩。”

    喝多了果然容易做噩梦,梦里冯川竟然跟他讲大道理。

    溜号的脑门上被弹了一下。

    “听进去没?”

    程安的目光从男人脸上一点点下移,“您讲道理的时候能不能别硬着?怪不严肃的。”

    冯川冷着的脸有些松动了,将屁股直漏水的程安拽到身前。

    “坐上来。”

    “不要。”醉鬼的倔脾气上来了,甩开了男人的手。

    冯川似是想说什么,眼神沉敛了一下,又将话收了回去。不再看程安,起身进了洗手间。

    程安在床上默默等待了一会儿,再也控制不了从睁眼就在汹涌的冲动,跟了上去。

    洗手间的门没关严,一推开门,就看到那位大爷正坐在马桶上拿着花洒用凉水为下身降燥。

    程安体内酒精还没代谢完,脚下画着圈地走了过去,脚底打跌,投怀送抱的同时嘴唇在男人的身上献了个吻,过于灼热的鼻息尽数喷在了冯川的颈侧,又自己站正了身子——有些难言,但他必须开口。

    “麻烦让让。”

    冯川:“?”

    这套房子不是近郊那栋别墅,人生地不熟,程安也是忍到极限了。

    程安眉头跳动,“我想尿尿。”

    冯川半天的努力白费了,于是起来了,顺手为他掀开了马桶的盖子,并掐着程安的后脖颈,将人在马桶前按弯了腰,“我看你就是欠干。”

    程安眩晕地扶抱着马桶的水箱,身后的男人强横地贴了上来,掰开他的屁股,将性器缓慢地捅进了他的后庭里。

    “别,别进那么深……要站不住了。”

    冯川听到了马桶里淋漓的水流声,又在程安挺翘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对准了,尿外边,就给我舔干净。”

    “那你倒是别晃啊,等我尿完的……”

    程安晚上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全存在小腹里了,憋了半天的尿本该一泻千里,结果泻到一半就淅淅沥沥地撒不出来了。

    不同于晨勃,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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