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彪】万物与我都是荒诞的静寂(邪神X祭品)_什么卵?卵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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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卵?卵什么? (第2/4页)

男搁这互相掰弯呢。不过也难怪,姬考身上虽然总是有种容易让人信服的感觉,但乍一听这种话,是个人都会觉得妈的我得测一下他的体温。

    姬考又抿唇,诚恳地说道:“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B露出了那种看神经病的表情,我以为你是高冷男,结果你他妈是恋爱脑...

    “哎呀...”姬考苦恼,眉头微蹙,美得像一幅画,“姬发都说对待伴侣要诚恳...”

    虽然他如今确实发了疯似的爱我,但我设身处地想一下,如果六年前姬考傻逼呵呵地这样和我说这些话,我也会忍不住把拖鞋拍到他脸上,然后和他分房睡——钱最重要嘛。

    “但你只是一个祭品...”

    B没听清,抬头问他:“什么?”

    我听清了,我看着姬考好声好气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是我的祭品。”

    “祭品应该要听话才对。”他很认真,我也很认真地和B一起呆住了。

    姬考脸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变得空洞,我猜测我对他的印象可能完全来自这个早上的潜意识。我没有料到姬考真的还有这么恐怖的一面。虽然我忘了,但那种莫名其妙的恐惧留了下来。不过我现在很冷静,因为六年后姬考已经被我发现他不是这个样子了,他很听我话,除了在床上。

    他的腕足全部抽出,在太阳底下钻石似的反光——你真的在拍暮光之城吗!!!

    B一惊,跳到飘窗边上,手已经摸到了窗户的把手,又被腕足拉下来。

    我猜他用的力气很大,B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插播一句。

    至此,那个我破天荒睡迟的早上发生的事就有了解释。

    我在蜜月第二天醒来以后已经是将近十点了,浑身疼痛,而姬考的回答是,我的睡相不怎么好,掉在了床底下。

    我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发现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明显是姬考用他章鱼精的鬼神手段治好了我,但我当时不知道,一边怀疑妈的真的假的,一边在想,那我怎么回到床上的?姬考抱上来的?我居然也没醒?卧槽他抱得动我?真牛啊...

    现在我完全知道了,姬考是怎么抱我的。

    他把B从飘窗边扯回床上,四肢扒开,腕足卷住手腕脚踝,像人类检查一只猫那样检查。

    B也像一只猫一样摊开肚皮,大叫着,手握成拳,双腿拼命踢蹬:“我他吗,姬考你什么毛病?好,就算你是怪物好了,平常怎么和别人说话的,不能拿同一套对待我吗?”

    B没逃掉,脸气得通红。睡衣被三两下剥开来,像千斤顶顶起三轮车,又像黑且长的细钳头分开蚌壳。

    任谁被好好地对待了一晚上,第二天碰见枕边人突然变成这副鬼样子都会觉得老天在玩弄他的。

    “不,你是不一样的,”姬考认真地说,诚恳对视空中的B,“你是崇应彪。崇应彪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崇应彪。”

    姬考又自言自语似的重复了一遍“我的”。我说实话,如果B不是在被像玩具一样的检查外形,然后像给猪rou盖蓝戳一样留下无数的深色印记,他也会像姬考一样恋爱脑发作,眼睛冒星星。

    我无语地闭了闭眼,发现这个场景既不yin靡也不血腥。

    B没有被勒着脖子,也没有被入侵屁股。腕足只是一点一点着赤裸的肋骨,试图修复这具身体所有不完美的地方。

    我说怎么和姬考睡了一觉之后浑身轻松——虽然被腕足勒得幻痛丛生。

    姬考十分泄气,像找不到玩伴的8岁孩童:“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要的吗?除了让我爱你。”

    B的嘴里已经发出了濒死的呛咳声,我不忍地撇开视线,那个人和我有一样的面孔,我却没有他的记忆。

    “可我真的不会爱人...你要的东西能不能简单点...”

    姬考把B放下来,B被他搂在臂弯里,太阳被完全挡住了。B明明没有被妨碍呼吸,现在也是翻着白眼要厥过去的样子,他已经不挣扎了,呼吸逐渐变得微弱。

    姬考默默地把腕足都收回去,不甘心地说道:“你的痛苦一点都不好吃,给我别的吧,给我别的。我也能给你更多,好不好?就像那个合同一样,告诉我你想要的吧...”

    他很慌,我真心觉得他是个好人,至少做过最血腥的事是杀鱼。

    把腕足收回去之后,B看上去明显好多了,但他已经没了意识,听着姬考的话也没有反应了。

    我猜当时的我一定听到这些话了,但是给不了反应,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听到。

    但姬考,唉...这就是不同物种不要谈恋爱的缘故吗?

    他又检查了一下我的状态,拨了一个电话。

    我看到了,是姬发,但是画面有些糊。B在那个时候只有听力,他应当是看不到的,这大概是记忆补全。

    “小发?...他晕过去了...嗯...好的...嗯...我会的...谢谢小发。”

    啧。是姬发那小子。

    记忆断在这了,我猜B终于撑不住断片了。

    他妈的...这家人没一个正常的。哥哥娶我是要投我所好然后再从我这里拿走别的东西,是我的血能救他还是我的真爱之吻能救他?这个交易对任何一个人都是成立的吧?为什么要找我?

    而弟弟,从头到尾就是个疯子,一天到晚跟在殷郊屁股后面,人死了还要复活他,变态。

    祭品?什么祭品?拿老子当祭品经过老子同意了吗?不要脸的有钱人。

    啧。

    我很烦躁,然后我就烦躁地从这个记忆里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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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来之后想的第一件事是,我得揍姬发一顿。虽然不知道他这个疑似小章鱼精懂得比他哥多是为什么,光光引得姬考去求助他,我就觉得蜜月那天我的遭遇有姬发一半的“功劳”。

    我从床上腾地坐起,天色已经大亮,床头摆着一杯水,窗帘拉了一半,白纱被风吹得扬起。

    我举起我的小狗杯子一饮而尽,下床,跳了跳。嗯,生龙活虎,除了有点饿。

    奇怪了,正常人起床不会立马感觉饿的,我其实是被饿醒的吧?

    房间里没人,楼下却隐隐传来喧哗声。

    我摸了摸空瘪的胃部,推开了窗。姬发和邓婵玉正在那互相摸着手臂呢,什么君臣感动相见,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邓婵玉这是倒戈了?怎么笑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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