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A的新债主他犯疯病了_番,第一次,总是要疼一点的。/他反倒像是被仔细品尝的那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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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第一次,总是要疼一点的。/他反倒像是被仔细品尝的那个。 (第1/2页)

    额头下沉抵了过来,高挺的鼻尖碰在他的鼻翼。下巴被抬起,柔软微凉的唇往下压,试探着抿了一下后是撬开唇舌的深入。

    触感软糯得让人不敢回应,成柏安怕用多了力度伤了对方。可压入的软舌冲动激烈,不断地给他灌入,独属于自己的味道。

    本就乱的呼吸节奏,给这没有章法的舌吻带得更乱。问他要不要尝尝,但是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意地舔弄,他反而像是被反复仔细品尝的那个。

    僵硬的四肢,除了发颤的唇,其他的一概不敢动。温度从交缠的唇齿间渡过来,下腹部发紧发胀,含着的那股热逐渐地升高。

    “唔嗯!”坐不稳了,要往后倒。被迫分开了几分的两唇,勾起道银丝。

    成柏安撑着地板,脑袋往后仰,湿润的两眼发酸,稀里糊涂喘着大气。

    以为品尝到此为止,结果仰得弯出道月形的颈给咬了一口。那唇顺着颈攀上来,继续含住他的唇撩拨他的舌。

    腰侧的一双手把他往宽厚的怀里搂。曲嵺越吻越激进,揉皱了薄薄的T恤,也像是要把T恤下的皮rou骨头揉碎。

    什么时候揉到臀上的?

    身体一轻,成柏安被托着屁股一把抱了起来。仰着头的接吻变成了低头,被动宛若变成了主导。

    “啊,怎么......”他惊颤这个高度,抽出给吮得发麻的舌,脱离相抵的唇。蹬了蹬让卡在胯上的腿,反手想去阻止。

    饱含力度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抓了左手再去抓右手,两只并在一块,挺起的胸口挨到身前的。

    曲咬他的下巴啄他的颈,用不容反抗的钳制姿势把他抓进了卧室。

    床上凌乱的被子,里边还有着曲睡过一夜后留下的清酒信息素气味。打开的抽屉,拆了的一盒抑制剂散落出来两管。

    曲嵺刚把人丢进床,扫了一眼,膝盖压住成柏安的后腰,俯身一手合了抽屉。

    脸陷进枕芯的成柏安懵着,嘴里全是曲的滋味。模糊的眼看到窗台外两个小小一团的黑影,喳喳的两声鸟鸣隔在窗外。他听不见,因为急促扑通的心脏乱跳个不停。

    曲嵺的视线聚在那张侧脸,咽下唾液企图浇灭喉中的火热。

    徒劳,无果。

    指节掐得更死,手腕压在发顶上越发无法动弹。腾出来的手从腰侧弯下去,裤子的纽扣轻松解开,拉下去的裤脚,露出平坦的腹部。

    细滑的手感,让人忍不住流连。掌心的触碰摩擦,激起肌肤的阵阵颤栗。

    “哈啊——”身下隔着内裤的抓握,guntang被guntang包裹,害得成柏安想逃,弓起身扑棱着跪住,奈何挣不脱钳制,还让对方得到了更多的发挥空间。

    忙着工作鲜少手冲,突然降临的抚慰,不同于习惯的手指,也不同于习惯的力度。毫无章法的蹂躏,促得他头皮发麻,软了脊骨。

    “唔!!!”才受了几下,猛地拱得更高的腰,定着冒出一阵剧烈的哆嗦。被掌心团着的rou茎,顶住软布溢出来好些濡湿。

    成柏安大口喘气,缓过了那股劲。脱力后塌下去的腰,弯成了映在水面的桥,落了石头似的,不安左右扭动两下。

    这就射了?

    曲嵺闻到空气里的薄荷信息素,看着衣服滑开后露出的白嫩后背。上边沾了好些克制不住揉上去的红粉指痕,诱人得想要用牙去咬。

    再次咽下去的唾液,成了岩浆,烫得直冲腹部。

    沾湿的手指动了动,勾住内裤的宽边,连带外裤一起扒下。

    成柏安后臀一凉,迷茫地眨了下眼,反应过来,惊慌地喊了声“曲先生”,剥了壳的熟虾般皮肤红透。

    想要分开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可裤子还卡在膝盖。曲嵺松开发顶上钳制的手,成柏安还在无措里,后知后觉能动了,想起身,臀尖儿笃地给咬了一口,疼得他倒了回去,身下眨眼被脱了个精光。

    “不不......不要!”成柏安缩着往前爬,腰上的手掐住他,膝盖抵开他的腿。

    “你来不就是想干这事儿?怎么,上下换了个位置就怕了?”曲嵺掏出自己,早硬得胀痛,“开口闭口请人吃饭,你散出去的花还挺多啊,来者不拒?”

    “不是......”成柏安想解释,但感受到身后给掰开的臀,还有xue口抵过来的奇硬无比的高热东西。

    他吓得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解释。什么世道,客气客气说声请吃饭,还有错了吗?

    “啊,疼!!!”

    Alpha的xue不如Omega的,没有开发没有尝过滋味,哪里懂出水。

    粗大的性器挤在xue口进不去,蛮横地往前顶,把腹诽的成柏安顶得脑袋撞了床头。

    挣扎着又要找机会跑,曲嵺用膝盖压住了成柏安的背,伸手抓到床头昨晚喝了小半的金朗姆。

    棕黄的酒液含了一大口,俯身掐住成柏安的下巴,酒水渡进嘴里,逼着喝下去。

    含糖量高也盖不住那股蒸馏陈酿的烈。

    成柏安侧着脸给喂得急,呛住咳起来。他咳,曲嵺就自己喝,等缓下来再喂。

    大半瓶酒喂一半喝一半,很快见了底。曲嵺热得浑身火烧,而成柏安醉上加醉,眼睛夹着泪发昏,乱哼哼唧唧,懵得彻底。

    曲嵺把身下的Alpha反过来。

    不用压制都不会再挣扎,软绵绵躺着,成了任人宰割的......猎人?

    纤细的颈,薄薄一层的胸口,不堪一握的腰。细长的手指攥着弄皱的被单,夹紧的腿还没忘记做无谓的抵抗。

    “呵......”是猎物。

    曲嵺嘲弄地轻笑,感叹酒量再好喝多了也会上头。不然,他怎么会心跳那么快,那么想朝那唇吻下去?

    掐住脸腮的手指颤了颤,食指抵开唇齿往里搅。湿润的感觉卷满了伸进去的指节,柔软的舌头和潮热的温度包裹住他。

    易感期的高涨性欲,难遏地冲击着他敏感的感官。

    曲嵺再次尝试着挤进成柏安的身体,但粗大和紧致的xue口,逼得两方都难受。

    太窄太干了......

    一心要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球,初次尝试还冲动的临时起意,没有准备,偏偏他骑虎不想下,到嘴的rou不想放。

    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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