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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榨精尿道棒拷问/DT/威胁嘴硬的小义父要火烧和sB (第2/2页)
好痛……呜呜……我不能射了……射不出来了……求你了……” “射了这么多次,很辛苦吧?不过就算是为了义父的身体,我也不会让义父再射了。”诛殷吻掉了泪水,然后在封行之恐惧的目光中取过面前台子上的金属棍,不顾小义父的软声哀求,根据经验调整了一下角度,冰凉的金属顺着敏感的铃口一插到底,只留出镶着宝石的前端,这一下激的封行之几乎要跳起来,在诛殷手中徒劳地挺动着性器,可里面的jingye被金属棍堵得死死的,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笔直的性器肿胀的勃起在胯下,青筋环绕、深红发紫的rou柱配上碧蓝的宝石,煞是好看,诛殷想着,手下又欺负了两把,“随时勃起jiba让主人玩才是贱狗的责任,义父要是还没有作为狗的自觉可不行。” 带着威压的低音炮贴在封行之的耳边,敏感的耳根瑟缩起来,诛殷没有错过这个小细节,故意贴得近了些,“明明就很开心,干嘛假装生气?现在的你,可比那天晚上掰开sao逼哭着求我验货的时候要sao。” 这话听在封行之耳里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他对那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印象,只知道昏昏沉沉的被诛殷cao通了处子xue,更不知道还是自己求着诛殷cao的。 比平时敏感数倍的roubang每一次触碰,刺激就会放大无数倍,让封行之分不清痛觉和快感的呻吟起来,胯下不自主地轻轻动起来,只不过诛殷并不是让他来享受的,手掌不留情地直接落下。 “啪!” 这一巴掌用了五成力气,直接抽的高高翘起的阳具甩起来,拍在饱满性感的大腿肌rou上发出皮rou撞击的声音,不住的左右乱晃着,可丝毫不见疲软,一边瑟缩一边涨得更红,然后可怜的流着水,又被诛殷狠狠地补了几下,抽得身上的人哀嚎起来。 “咦!好痛……啊啊……你不能这样……”任是谁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对待都会痛,何况是已经射过很多次还在余韵中的、性器红肿破皮还插着尿道棒的封行之,他尝试用手护住自己的性器,“别打……别打它……求……求你了.......别打了.......会坏的……”哀求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简直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也好,看来义父也觉得被玩jiba是腻了,我一向听话,再换个地方就是了。”诛殷并没有扯开封行之捂着性器的手,而是看着小义父羞耻地低下头。 “坏了不是更好,嗯?到时候义父就只能求着我cao烂zigong,然后施舍这贱逼一点快感了,要是能怀上我的种就好了”,诛殷的手暗示性地按了按封行之的小腹,眸子深了深,如果怀上的话,义父肯定会离不开自己的吧,“不过不用着急,迟早会有的。” 手指越过翘起的性器,附上了不足半掌大的雌xue口,灵活地分开因为情欲而高高鼓起的馒头逼,精准地找到半勃的阴蒂头,拇指和食指掐着它,粗暴地将它拽出来把玩,满意的看着它在指腹按揉下充血挺立,另一只手随意的按着着软绵绵的xue口,“我的裤子都被义父弄脏了,不打算赔我?” 小义父白皙的蜜大腿大开,被尿道棒堵塞而涨的深红的性器勃起着,淡色的后xue暴露在空气里,手指的动作刺激的它轻轻收缩,肥嫩的雌xue外的蚌rou微微合起,被周围较为浓密的阴毛刺激得发抖,阴蒂被手指掐的勒的缩不回去,只能肿胀的露在外面,xuerou带着稍深一些的红色,而幼女一般的xue口却仍然是樱花般的淡色,xue口闭合着,只有窄窄的一条缝,正在抽动着向外吐露着丝丝缕缕的清液。 封行之气极,这狗杂种居然颠倒黑白,欺负自己还要自己赔裤子,“小杂种,我记得我也没让你顶着我磨jiba”,他的脑子被搞得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没有想过在这里说这种话有什么后果,然后他就绝望地发现裤子下抵着xue口的性器更加兴奋了。 “叫主人,义父忘了自己是谁的狗?之前教了那么多规矩,还不会?”诛殷笑着,手上的力道瞬间加重,另一只手直接粗暴地扯上了娇嫩处的阴毛,听着刚刚还在挑衅自己的小义父被逼得颤抖,“贱狗这里还留着毛干什么?摸着蜇人,我觉得烧光了摸起来手感比较好,义父觉得呢?不听话的sao逼和jiba是不是要好好地管教一下才听话?”然后作势扯住就要拿台子上的低温蜡烛来。 “不要!不要……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别用那个……求您……”封行之瞳孔瞬间放大,连性器都有些软下来,凭着诛殷现在的样子,他相信诛殷真的会干得出来这事。这种东西他在地下城不是没有用过,沾上这个会十分痛苦,不仅是毛发,甚至是皮rou也会被烧起来,也算是性奴除毛的一个方法,但是相应的,烧伤和感染也会比较严重,最严重的可能会下体溃烂而死,死状会极其惨,一直是用于惩罚不听话的东西,所以他也不会管对方的死活,可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有一天他居然会被这个威胁,他颤抖着身体哀求义子放过自己,“我会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的……主人……不要用……” 封行之恐慌地挡住诛殷的手,在对方审视的目光里低下头,乖顺地露出项圈后的牙印示弱,嘴唇被他咬得发白,轻轻地嗫喏,“刮掉吧,主人……我听话的……” 他是地下城运转的法则,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地求过人,一向冷沉的凤眸中再次不受控的涌出屈辱的泪水。 诛殷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手臂,嘴角轻轻勾起来,他只是吓唬一下嘴硬的小义父,本来也早就准备要刮掉的,至于用烧的他就是看到了蜡烛那么一说,毕竟他也舍不得小义父因为这个感染,不过这副示弱的样子他很满意。 驯狗的时候,只有狗真正的痛了,才会真切地记住痛意所带来的害怕,这样小义父就不会随意地露出这副无毛的器官给人看了,小狼崽满意地舔了舔牙。 当然,对听话的狗,糖果也不会少。 “听义父的。” “那就刮了吧,反正这里也只能给我看。”算是妥协,诛殷的手离开了原本的位置,解掉自己的衬衣和封行之身上碍事的睡袍,抄起封行之的膝弯,直接让他坐到镜子前面的台子上,然后扯起项圈,让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双腿大开的yin荡样子。 诛殷黑色的眸底翻涌起深沉的红,像是垂怜信徒的天神一般,吐出可怖的施舍,“义父,再看一眼现在自己的样子。” “很快这里就成没毛的白虎逼了,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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