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偏执大佬手札【总攻】_⑧剧情:误会攻宝主动勾引/潜意识情动发情/系统的误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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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⑧剧情:误会攻宝主动勾引/潜意识情动发情/系统的误会 (第1/2页)

    吃完饭,程知节犯懒地坐在椅子上,从书房拿了本古籍在看。

    上面的文字复杂繁琐,不知是哪朝的文字。

    沈鲤没忍住询问,“你看的什么书?”

    他求知欲一向很强。

    程知节坐在槐树下,握着书的手掌骨节明晰,略微垂着眼,眉骨以下拓出深邃的影。

    闻言,他没抬头,懒洋洋道,“研究阵法的。”

    沈鲤的目光落到院子里遮天蔽日的槐树上,他凑过去,“你研究出什么门道来了吗?”

    “这阵法是当初一个修为高深的道士离世前所作,是他的得意之作,他离世后并未留下解阵之法。我研究了上下几千年的诡术,有几分思路,但尝试后却不得其解。”程知节蹙眉。

    沈鲤没学过阵法,“你能不能教教我?”

    “你学这个干什么?”程知节忽然靠近他,“莫不是想破了这阵法放我出去?”

    “就这么稀罕我?”他睫毛挺翘,眼中是狭促的笑意,明摆着故意逗沈鲤玩儿。

    沈鲤害羞地不敢看他,他确实有几分这样的目的,但更多的是想学习更多的术法,他骨子里有种探究未知的求知欲。

    小时候不知为何天生阴阳眼,他不懂遮掩,常常与鬼怪对话,村里的人以为他发了癔症,是个怪物,很排斥他。

    被师父收养后,他一直专研佛法,想找出自己阴阳眼的秘密,内心有个执念:他是人,不是怪物。

    长此以往,养成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什么新鲜事物都想学学。

    左右不是什么辛秘玩意儿,程知节指向书房,“那儿有道诡佛三家的书,你感兴趣自己去找。”

    沈鲤倒也不见外,一闷头钻进书房。

    书房里很整齐,沈鲤素来对道法不感兴趣,看到佛家也有阵法之术,绕有兴趣地找了本来看。

    但这里的书朝代跨越极大,后来找了本汉朝的西域书籍,勉强认得几个字。

    沈鲤拿着书走到外面。

    程知节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睡着时,少了些阴郁,看着多了几分单纯。

    沈鲤没好意思打扰他。

    他心想,程知节应该是怀孕了,所以这么嗜睡。

    这石椅石桌甚是冰凉,院子里也没个阳光,程知节没有鬼气护体,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越想越担心。

    沈鲤觉得自己得担起身为父亲的责任来,照顾好孩子爸爸是他的义务。

    不然算什么男人?

    他记得来的时候院子里有一处竹林。

    心里想砍些竹子给程知节做个躺椅,到时候他看书累了可以躺在椅子上睡一会儿。

    程知节醒来时,看到沈鲤在蹲在地上,旁边是劈成节的竹条。

    小孩儿低着头,认真地编着什么,手快如飞。

    看起来挺高兴。

    他睡得久了,腰不舒服,伸了个懒腰,笑道,“你在编什么?该不会又想出什么zuoai的门道?”

    沈鲤耳垂一红,“不是!我是看你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担心你睡醒了腰疼,所以想着给你编一个躺椅。”

    程知节冷啧一声,“蠢的,我要是想要躺椅,知会一声依赖我血rou活的风光无限的程家,什么躺椅要不来?”

    沈鲤恍然大悟,对啊,他忘了,这里不是寺庙,程知节想要什么说一声不就行了,他在这里忙里忙外地做什么躺椅?

    他轻拍脑壳,笑地腼腆,“是我犯蠢。”

    程知节眼尖,看到沈鲤的手背上都是红痕,指节上也有几道血痕。

    接下来讽刺的话在舌尖一转,变了味道,“小孩儿,你喜欢编这些?”

    沈鲤闻言一愣,其实他也不是特别喜欢,之前在寺庙里没什么钱,后山碰巧有一片竹林,靠山吃山,他们经常编东西出去卖钱。

    刚才他开心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太过弱小,程知节怀了孩子,毕竟有自己一半的血脉,自己能为他和肚子里的孩子做些什么,有种身为人父的参与感。

    因为年少的遭遇,他很贪恋有血脉关联的亲情。

    但这原因太复杂,他不知从何说起。

    程知节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起身按住他收拾东西的手,“喜欢编那就编吧。”

    总归是自己孩子的爹,他程知节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让让小孩儿。

    沈鲤抬眸,杏眼澄澈欣喜,手里还拎着一根碧绿的竹节,“真的?”

    程知节下意识躲避他的目光,声音有些哑,“你爱编不编。”

    说完,转身回了卧房。

    傻里傻气的,还能修佛?啧。

    沈鲤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程知节生气了。

    但他正事儿可不是编躺椅。

    沈鲤抓着那本古梵文书冲到卧房。

    程知节正在倒茶,看他着急忙慌地冲进来,那股烦躁感凭空消失了,自己又想蛊惑这小佛子堕落。

    他就想到这小和尚沉溺欲望之中的模样,要是能勾引他爱上自己,与自己狼狈为jianian,坏了佛心,那更好。

    于是,他慢悠悠道,“年轻就是好啊,大白天地这么猴急,也不害臊。”

    沈鲤疑惑,他想请教程知节教自己古梵文,这需要害臊吗?

    还没问出声,就看到程知节已经解开了脖颈的扣子,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有他昨晚留下的青紫咬痕,又欲又色。

    程知节声音暗哑,“我对你好不好?你想要我就给你。”

    像勾人堕落的艳鬼。

    沈鲤的脸一下就红了,他慌忙低下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是来问你古梵文。”

    他走过去,帮程知节把扣子扣好,“昨晚弄得那么……那么狠,你身体受……受得了吗?”

    程知节一个人在祠堂久了,哪知道什么廉耻。

    但是被沈鲤这样害羞地磕磕巴巴反驳,他不知为何也有些尴尬,颇为不讲理地狡辩,“想做就做,找什么借口?”

    沈鲤看他尴尬,也不反驳,认下了这猴急的罪名,举着那本书递给程知节,“是我不对,我不该想着白日宣yin,你就原谅我,再……再教我古梵文吧。”

    程知节早些年为了研究这些阵法,学了不少文字。

    不过?

    他程知节可不是烂好人,得要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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