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x凝光_cater 11-变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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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1-变化 (第1/3页)

    璃月七星的选拔向来隐秘,天权的考核更是如此,各个候选人不知道竞争对手是谁,甚至连有几个人也不知道。

    七星的职责各不相同,天权掌管着律法,关乎着在璃月的每一个人。凝光平时做生意,有专门的法律顾问,但是接触得多了,也对其熟悉起来,特别是商法。但是要凭这样程度去参加天权的考核,显然是不够的,于是凝光便开始过上白天做生意,晚上挑灯夜读的日子,侍从常常叫凝光起床时发现她一夜未眠或是趴在案上睡熟了。在旁人看来或许她这样过于辛苦,但凝光却觉得越研究律法,思维便越是通透,以前的自己想得太少了。

    北斗睡衣微敞,胸前春光半泄,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着坐在案牍前做笔记的凝光,一边觉得看着凝光认真的样子实在岁月静好,一边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没魅力了,哪有回来第一天就被晾着的?思及此处,她不觉地干咳了几声,凝光这才恍然,一副原来旁边还有人的模样。

    “怎么还不睡?”凝光指尖又翻了一页。

    “你不上床我怎么睡得着。”

    凝光听了这句话怎还能坐得住,理了理桌上的笔记便起身上了床,不过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北斗看着凝光死活不肯休息的模样颇感无奈,她把凝光圈在怀里,下颚放在对方的肩膀上满足地蹭了蹭:“在看什么?”

    “民法解析。”

    “跟我讲讲吧。”

    “好。”凝光翻了翻书,想找一些通俗易懂的讲给北斗听,刚找到一个有趣的案例,一只粗糙的手便从睡衣下摆伸了进来。

    凝光的喉咙因为rufang上那只粗糙的手有些发紧,“你这样我怎么讲?”

    “唔,抱歉抱歉,习惯了。”北斗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老老实实圈住凝光的腰。这么被抱着的凝光感觉很有安全感,调整一下呼吸便开始讲起了案例,北斗安静地听着,中途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用拇指摩挲着怀里人的腰,凝光只当她老毛病又犯了,动作不大,无视即可。

    等讲到尾声,凝光问道:“所以这个案例中该谁负责?”

    “小王吧?”

    凝光讲的案例是屋主和施工队长没有协商好而产生的纠纷,小王只是施工的工人,根本不在答案选项范围内。

    “瞎说,你根本没好好听。”凝光两手合上了书。

    北斗从凝光手里抽走了民法解析放到一边,刚才一直在沉迷凝光腰上的手感,案例情节又弯弯绕绕的,只记住了几个人名,就随便说了一个。

    “感觉你的rou好像变软了呢。”北斗笑嘻嘻地想扯开话题。

    凝光一听,直起身子,缓缓转头给了北斗一个眼刀。

    这人不会是在说她胖了吧?

    凝光最近老是通宵熬夜,眼中已经有些血丝,眼下也有淡淡的乌青,北斗没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反而觉得凝光的这一眼带着一股脆弱感,却又风情万种,让她又怜惜又想欺负她。

    北斗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凝光回应了两下又把她推开了。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被拒绝,不过北斗霸道得很,又把她扯到怀里,按住她的头以更猛烈的攻势攻击,凝光也不甘示弱,手上的抗拒动作也没停。这实在奇怪,北斗把凝光压到身下,扣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腕,终于开口问道:“怎么了?”

    北斗的声音温柔,掺杂着暧昧,这是在床上才会听到的声音。

    “你说我胖了。”凝光把头偏向一边,满脸的不甘心。

    北斗把凝光的头摆正了,仔细看了看,只看出她最近有些憔悴了,泛红的眼眶和淡淡的乌青让她的五官又立体了些,实在没看出哪胖了。难道是身体?北斗揉上凝光的胸,手感还是跟之前一样啊?

    “我哪有?完全没看出来,别胡思乱想。”北斗小腹顶在凝光的腿心,又吻了上去,这次身下人没再反抗。

    北斗不会说情话。在外面的时候,她觉得凝光是天上可望不可及的月亮,是吹拂过脸庞却又抓不到的海风,异国的花草千奇百态,但缠绕在心头的香气却只有一缕。等回了璃月在港口见到凝光的身影时,她忽然就觉得之前那些比喻都不适合她,凝光只是凝光,她不是虚无缥缈或是什么不可触及的,她是活生生的,有情绪的——人。将心比心,在这段关系中,她觉得凝光更辛苦,毕竟她起码知道回航需要多久,而凝光却只能一天一天地死等。

    那是种怎样的感觉?等一个没有消息的人,一个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的人。

    这个问题始终缠绕在北斗的心头,但她知道答案——肯定非常难熬。最早的那两年,北斗与凝光谈过心。凝光听了她的顾虑先是惊讶,然后沉默,最后笑出了声。她用扇子半遮面,只露出眼睛笑意盈盈地说道:“别把我当成那些深闺怨妇。”,语气中却带着几分轻蔑。听到这句话,北斗一下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凝光怎么会是那种困于情情爱爱之人,她忙着做生意,数钱都数不过来,摩拉才是占据了她人生大多数的东西。不过凝光又转身坐到她的腿上,用折扇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说道:“要是觉得亏欠的话,可以跟我多做点爱。”

    凝光当然得偿所愿了,每次北斗都十分卖力。这几年凝光陪着北斗做了不少荒唐事——冥王号举办商业宴会时,北斗拉着她在昏暗的船舱内,下雨时在野外的山洞里,深秋时在轻策庄的小木屋,从深夜到清晨,做到连屋外满山盛开的琉璃百合都替她们羞得收起了花蕊。几乎每次两人重逢都要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有说情话的时间,不如在对方身上多留下点痕迹。

    凝光又xiele,这是第三次。几个月未经性事,身体又变得敏感了。前两次是北斗在上,这一次则由凝光主导。

    凝光在上位主导时总是漫长又磨人的,开始还会扭动腰肢,时间长了便有些体力不支,xue道慢慢吞吐手指,北斗要起身帮她时凝光还会把她按住,铁了心要自己来。

    等到凝光终于缴了械,北斗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凝光的姿势摆成了跪姿,上半身随之下陷,刚刚高潮过的阴户就这么呈现在北斗面前。

    北斗打开床头的锦盒,拿出一件玉器,这东西凝光从来没见过,但看形状她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

    “这是什么?”凝光的视线一直跟着那件物什。

    “从枫丹那边搞到的。”北斗也早就湿润得不行,玉器的一头轻易就滑进了她的下体,激得她一哆嗦。

    “不,有点太大了……”,那东西粗如婴儿手臂,凝光抓紧了枕头,心中有丝怕意。

    北斗把凝光的腰又往上抬了抬,将玉器的另一头对准xue口,开始一点点地推进。

    “你可以的。”,xue道已经足够湿滑,但北斗还是怕弄伤了凝光,只进到平时的深度就开始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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