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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小叔子闯进卧室将少妇/多次/反复 (第1/3页)
自从跟任易伟以外的男人开过荤,简真好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为什么要在任易伟这一棵黑心烂肺的歪脖子树上吊死?她为什么不早谋出路?只要有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做了一夜混梦,简真伸了个懒腰,慢腾腾起身。吊带滑落下去,她也懒得管,窗外阳光暖洋洋从晃悠的乳白胸沟上羞涩探过,却被裙身遮挡住大半春光,好不失望。 扭开把手,见到客厅外的一人,简真猛然僵住。 沙发旁站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下身只随意裹了条浴巾将rou胯轻挡。脸与任易伟有五六分相似,眉目轻狂舒朗,又比常年身居高位、面色沉沉的任总多了几分慵懒与朝气。 是任易伟同父异母的弟弟,她的便宜小叔子——任初白。 他短发略有打湿,手正准备摸烟盒,惫懒目光却直勾勾黏在她身上,指间夹着打火机,拇指擦擦一滑,火星子打了个突,灭了。 “嫂子?” 简真黑发如瀑垂挂,将微凸锁骨与秀丽香肩遮住,只剩少许肌肤供人窥视。 任初白从没见过这样的简真。刚磨过火的碾轮发着烫,小叔子无意识攥进手中,天生多情的桃花眼盯住半裸半露的亲嫂子不放。 简真抬手捂住胸口,对任初白这没大没小的样子已见怪不怪,跟他哥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渣淬,厌恶地瞥他一眼:“把衣服穿好!” 砰地一声,关了门。 靠在门边,胸脯上下起伏,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简真心脏砰砰直跳,心里无比懊恼自己今儿出门没看黄历。 不对,任初白上门儿,关她什么事?要错也是任初白这小叔子的错,结婚五年了,竟然一点分寸都没有,在哥嫂家只围一条浴巾。 简真翻箱倒柜,找出件带袖的过膝长裙,往床上一扔,便拽着自己这吊带裙的摆子往上撩起。少妇前凸后翘,软腰朝前拱动,勒着黑丝内裤的圆臀勾出曼妙曲线。简真没穿胸衣,故而裙身撸到胸乳以上,乳白的沟子便被阳光迎面拥抱。 睡裙刚脱,简真弯腰去拿床上长裙,圆臀微微挺翘,忽然间,少妇浑身一颤,嫩臀上压了个guntang的硬物,臀rou瞬间软瘪,一只手侵犯性环住她的腰,身后声音带着谑笑,在简真听来,却像是恶魔一样可怖:“嫂子,你好软啊。” 简真心里一震,抬手就要扇,刚至半空就被男人大手拽住,那烫乎乎的长rou肆无忌惮贴着少妇的嫩臀蹭,一手顺着细白的腰身摸到沉坠奶子上:“嫂子。” 男人声音哑了,手指愈发用力掐握柔软的奶rou:“明知道我在,还不锁门?” 小叔子挑逗似的顶了顶胯,发烫的rou柱鞭在臀rou,简真被撞得耸了耸腰,却不小心臀沟半开,将柱身含进一口,男人闷闷喘了一声,手掌愈发放肆游走:“嫂子一定是故意的,是吧。” 陷在情欲之中的男人声音拖着尾调,若是不相干的听了,还以为是相爱缠绵的夫妻,谁又知道是小叔子和自家嫂嫂在通jianian。 简真奶子上覆着一只乱摸的手,颈子微仰,被男人压着往后贴,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奶rou起伏着:“你再这样,不怕我向你哥告状?” 任初白是十岁的时候被任家捡回来的私生子,怕被任家抛弃,也怕任易伟这个嫡子。 “呵呵。”任初白冷笑,手指抓握而起,包着奶子揉捏亵玩,笑够了,手指勾起简真软薄的丝裤,惊得简真差点叫出来,“你,你敢放进来?!我是你嫂子!” 听她开始焦急,任初白俯身在少妇起了薄汗的柔肩落下一吻:“嫂子,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内裤被一把拽下,圆润润翘臀弹进小叔子的手中,触手绵软,任初白呼吸一急,内裤还在腿根处吊着,便握着自己的生殖器迫不及待穿进嫂嫂臀间:“啊…不要…” 简真看不到任初白有多大,却能清晰感受到guntang的棍状物在双腿间蠕动,她下意识夹紧腿,腿心处那两瓣下坠的肥rou这两日常含男人性器,便以为这根也是能吃的,竟在主人未招呼下便自作主张咬住腿根横rou,rou唇一裹,两个人都快活得打了个激灵。 “嫂嫂…”小叔子厚积薄发的性器叫嫂嫂的嫩逼一咬,便发狠般往上拱,怼到rou苞口子上,深深陷入,简真的身子在酥浪的袭击之下不受控制抖了抖,任初白一笑,“就是这吧。” 简真张唇要骂,男人已先一步抬腰顶撞,充血性器势如破竹,将嫩软rou蕾向上穿透。任初白恰好将她最敏感的几片rou壁顶至深处,骨头都被撞酥了,似一滩水般软到男人怀中:“啊…啊…” 明明早已为人妻,可简真却好像并未被怎么开发,yin逼还像少女一样娇嫩,软xue堆挤,吮在柱上疯狂渴求。任初白差点被夹射,加快挺速,粗硕的性器缓缓推进湿rou里,与yinxue一同交欢:“嫂嫂里面这么紧,我哥是有多久没疼爱你了?” 简真软倒在小叔子怀里,下面的saoxue儿叫roubang上下捣弄,她的胸乳也跟着起伏,棍子回回往xuerou里鞭打,身子又酸又麻:“嗯…不要…被发现…啊啊…” 小叔子擒住嫂嫂的软腰,压着股沟发狠顶插,精囊滑入滑出,在少妇无意识喷淋的sao汁里愈发湿烫。借着这股黏糊糊的体液,性器在xue眼里进进出出快得擦出灼热:“好嫂嫂,我哥他出差了,估计十天半个月也回不来,发现不了的。” 见简真完全沉沦在性爱的快感中,任初白一手掐住她乱晃的奶子,另一手缓缓抬起她右腿,斜侧着将rou棍往里一送,直直滑入深壁:“啊啊…” 不知顶到何处,少妇内xue一抖,大腿抽搐着,对guitou喷出一股sao水,将rou柱烫了个热乎。随后湿软xuerou迅速挤压,嫩rou从四面八方支来,将柱身裹得严丝合缝。 任初白呼吸加重,只觉得性器躺在难以言喻的快感中,如浪般的酥爽敲在两个人灌满浆糊的脑袋和相jianian的下体之中。他脑袋一热,捧住简真软腻的臀,朝里狠狠捣入:“啊啊…” 简真的下面本就酥软发麻,性器竟然还不罢休,直接叼住流水儿的的嫩壁,提了猛速,马达似的跳动起来,于xuerou中大力插干:“嫂嫂…好紧…嫂嫂…” 任初白的体温逐渐升高,连同下面那根热情高涨剧烈撞击的生殖器一起,烫着简真瘫软的身子。嫩xue被粗糙的rou柱子激烈进出,rou口越裂越大,唇芯湿嗒嗒沾着yin液,垂在xue眼中,似块死rou般被性器反复蹂躏,不幸的是,凸起筋rou的粗磨贴在rou壁上猛滑,rou片子被粗暴碾过,酥麻一阵一阵翻涌,身子迎来灭顶苏爽。 简真的saoxue收缩,再一次渴求般锁缠在性器上,任初白却总借此机会疯狂撞击,简真受不了这速度,软着身子娇喘:“嗯…不要了…你出去…太快…啊啊…” 任初白将她的腰往下一摁,双手撑在床边,只有一臀一胯紧紧吸在一起,因咬得太近,女臀整整瘪了一半,rou柱子横在湿润甬道里,缓缓开始抽动:“嫂嫂,你这xue把我咬得这么紧,究竟是想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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