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朦胧_不说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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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话? (第1/2页)

    “你和白怎么了?”侯王在孟珊珊位置上坐着,手不停歇的在草稿本上勾勾画画。孟珊珊正在给卫研稣讲题目,是班主任发的随堂考试的大题,侯王也没写出来,但他坚持自己钻研,卫研稣则着急写错题本,就先让侯王和孟珊珊换个位置,反正下节课自习,不用担心老师管他们。

    “……你思路很正确。”盛青杄忽略侯王的问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盛白杄的表白,这份感情应该被藏起来,他们该誓死不承认,而后随时间流逝将爱意化为亲情,归回他们最本质的关系。可是盛白杄直白的戳破了一切。

    侯王笔下的草稿纸被涂写的一塌糊涂,和盛青杄如今的状态一般无二,他脑子里乱成麻,找不出解决问题的出口。于是,盛青杄再次躲了起来。这是最简单的忘记错误的方式。

    课间盛白杄依旧到33班找他,盛青杄便守着下课的点离开班级,他不知道到哪里,便从五楼走到一楼,等到预备铃声响起,他才回到五楼,躲在楼梯处,直到看到盛白杄往反方向离开他才回班里。

    “真对了?”侯王瞬间神采飞扬:“我就说我是神童,这大脑,等侯哥活到一百岁后,高低要搞个镶金边的透明盒展示大脑每个褶皱里的智慧,我就是爱因斯侯……所以青你俩咋了?”

    侯王不忘初心。

    “我们……在玩新游戏。”盛青杄硬着头皮扯出个理由。

    “你俩不是吵架了?”侯王明显不信。

    “不会吧,”孟珊珊早就注意到他们的对话,这些天盛青杄和盛白杄之间的氛围极其古怪,弄得孟珊珊百思不得其解:“你们俩还等对方一起回家,虽然一句话不说。”

    “‘不说话’游戏。”卫研稣道。

    侯王:“扯吧,玩这种游戏,哪能那么闲,青你这好歹稳居年级第二冲刺第一的种子选手,玩也得玩点高智商……”

    “是这个。”

    “啊?”侯王孟珊珊都震惊了,卫研稣也抬了下眉以示这回答不可思议。

    盛青杄翻出张空白试卷,不想继续说下去:“其实‘不说话’游戏很具挑战性,你们可以试试。”

    他们俩确实很像是在玩“不说话”的游戏,盛青杄是不敢再多说话的那个人,而盛白杄是不强求对方说话的那一个。

    盛白杄表白那天,盛青杄甩开盛白杄要拉住他的手,尽量无视对方无措失落的神情,他要快点回家把自己的东西放在舅舅屋里。楼道昏暗无光,盛青杄听到有数不尽的声音在耳边吵,推着他走上楼,“必须分开!”“必须分开!”,吵到声控灯亮起。可是打开家门前,盛白杄突然抓住门把,不让他开门。盛白杄和他说:“哥哥,能不能不要直接抛下我。”

    盛青杄便下不去狠心了。

    所以哪怕他不敢和盛白杄有过多交流,他依旧维持着那些和盛白杄一起的生活习惯。包括同行上学回家。

    盛白杄发现盛青杄课间时间躲着自己的第一天,最后一节课提前溜出去守在33班。盛青杄看到了弟弟的身影,在后门,盯紧他。直至其他同学往外走的那刻,盛白杄就像怕被丢掉的小孩般,冲进班里,站在盛青杄身后。

    “哥哥,我不在你眼前,我不干扰你,我在你后面。你还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错太多了。打破中间的玻璃,他们却隔的更远。如果那层象征着“兄弟”的玻璃还在,盛青杄会在盛白杄说出第一句话时就冲上去,任由盛白杄抱住他,再告诉盛白杄“你在我身边,我很开心”。

    可是盛青杄只是走过人群,被闷在胸口的苦压抑着,停在楼梯口前。周围穿着白色校服的同学从他们身边嬉笑而过,等到吵闹的楼道安静下来,盛青杄才伸出手,轻轻勾住盛白杄袖口:“会一起回家的。我是哥哥。”

    我是哥哥,所以不会拒绝弟弟的请求,再无其他原因。

    素描本上的人是心中所念、挠人小猫一样的存在。放学铃才响过一会,盛白杄坐在座位上并没着急离开。

    他最讨厌那句“我是哥哥”,哪怕已经是几天前说的话,依旧让他某一瞬间想起时,便觉得受到无尽嘲讽。

    于是盛白杄坏心思的、在画上人的颈上添了一笔。

    是吻痕,是对那句话的反驳。

    盛白杄便舒服了许多,悠悠然的看向教室门,等着他的、带着吻痕的哥哥出现。

    盛青杄对他总是心软,盛白杄最知道这点。他在放学后委屈过一次,盛青杄就唯恐再多伤他,嘴上虽然一句话不说,但这些天盛青杄总是背着书包,在放学不超过十分钟就出现在22班的班门前。

    果然,盛白杄很快看到盛青杄。

    在对视上的前一瞬,盛白杄低下头继续勾画,盛青杄则一言不发越过他,坐在他的后座。

    不说话。

    这似乎是盛青杄抵抗承认爱的表现。

    盛白杄不试图改变盛青杄这种行为,他想着这些天他们的相处,明白自己总得给哥哥留下些空间去慰藉那岌岌可危的、所谓的道德心。

    他们不再睡在一边,盛白杄自觉睡在床尾。那场表白看似是个彻底的失败。

    可是盛青杄锁骨处的吻痕应该还没消。

    昨天盛白杄想知道,如果他在盛青杄面前落泪,盛青杄能纵容他到什么程度。于是他蹲在床边,在盛青杄面前说:“哥哥,明天能不能帮我梳头发?”

    “可能时间不够。”盛青杄不适应他们之间过近的距离,偏过身,他打算离的更远些,然而刚准备动作就停了下来,他看到盛白杄眼睛里流下眼泪。

    “不会太耽误时间,只要哥哥碰一下头发……”他又用惯用的招数,头发垂在脸侧,显得可怜极了。

    其实他说话都没哭腔,若非故意让盛青杄看到那几滴眼泪,盛青杄都不会发现他在哭。

    但就这么几滴演技堪忧的水滴,砸到了盛青杄心窝里。

    “好,我明天……”

    “哥哥,我能亲亲你吗,是弟弟亲哥哥。”泪都流了,盛白杄要赚够本。

    “啊?”

    “哥哥,”又掉几滴泪:“我这些天有些难过,可是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然后灯灭了,这么简单的就给“弟弟”亲了。

    睡了好几天床尾,盛白杄总算得到点甜头,抱着盛青杄啃半天,嫌不够,欠兮兮地在唇边磨磨唧唧吻了会,而后趁盛青杄放松警惕,得偿所愿吻上了唇。

    “这是弟弟对哥哥?”盛青杄慌的揪着他头发,但因着心底的渴望,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哥哥以前说的,这是哥哥对弟弟的爱。”盛白杄也不管头发被抓着,又凑上去亲。

    后来觉着盛青杄的手软软揽着他、开始回吻时,他明白盛青杄忍到了极限,差不多该神志不清明了,和哥哥说:“木木,弟弟好爱好爱你。”

    “哥哥,你看我画的是什么?”盛白杄把那副画盖在盛青杄试卷上。

    装作镇静的人被红透的耳朵出卖,盛青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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