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绽锦官城【禅亮】_怀孕宫交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怀孕宫交 (第3/3页)

,那些东西也不必再用了。”他紧紧皱着眉头,像是极其厌恶一般“此非明君所为。”他这样评价道。

    天子慌不迭点了点头,赔着笑脸,柔声应道:“朕一时鬼迷心窍,日后绝不会再用那些东西来玷污相父一根汗毛。”

    诸葛亮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轻叹道:“阿斗。”刘禅听在耳里不啻于天籁,可是丞相并没有给他回话的时间,自顾自地道:“你改了罢。”

    年轻的天子心里头突突直跳,面上还是笑的,只是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了,道:“禅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先生,哈,多讽刺的称呼。诸葛亮摇了摇头,寡淡地睨了他一眼:“臣担不起陛下的一声先生。”

    小皇帝这下是真的慌了,他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用力吻他的唇舌齿列,怀里的人沉默地让他吻着,既不反抗,亦无迎合。年轻的天子索性一路顺着脖颈吻了下去,含住尚肿胀的红梅,一下一下撩拨起来,柔软的手指顺着丞相笔直硬挺的脊梁骨一路向下,试图让他有些反应:“相父……是在生禅的气吗?”

    诸葛亮蹙着眉头,沙哑地低低呜了一声,胸前的麻痒感和脊背的酥麻感让承欢了许久的身体又记起昨日的疯狂,被小皇帝cao到食髓知味的身体下意识地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他动了动手指,轻轻推开皇帝的脑袋,刘禅乖乖任他摆布,也不敢再动了,可怜兮兮盯着丞相,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最终的判决。

    诸葛亮只是垂着眼眸,没什么波澜地道:“相父也不必再唤了。”

    刘禅睁大了眼睛,圆圆的杏眼蓦地氤氲了,他慌乱地拽紧了丞相的手腕,声音里带了哭腔,哪有半分昨日的模样:“相父,别……你别不要我……朕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别不要我……”

    诸葛亮淡淡的:“臣奉命侍君罢了,只望陛下清心寡欲些许,莫要对情爱一事过于痴缠,污了国事。”

    刘禅从前常常用奉命侍君来堵他相父的嘴,可这话从诸葛亮嘴里说出来的一刻,他只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我将一颗真心撕成了碎片粘在那封封后诏书上,与你而言不过是君命难违。年轻的皇帝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他用力堵住了丞相苍白的双唇,将人重新抱到了榻上,发狠道:“难道你我二人交欢的时候相父不舒服吗!奉命侍君奉命侍君,在相父心中,又何时把朕当成了皇帝,朕在相父心里,永远都只是先帝的儿子罢了!”

    诸葛亮抬眼看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陛下自然是先帝的儿子,可也是万民的君父,何必妄自菲薄!”

    刘禅用力抹了抹眼泪,狠狠道:“好啊,既然如此,朕命相父今日侍寝,相父也愿意吗?”

    他没有错过听到侍寝两个字时丞相陡然僵住的身体,于是越发恶劣地伸手把玩丞相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双唇顺着乳尖撩拨起来,两只手来到xue口附近作乱,轻轻抽插着,诸葛亮蹙着眉,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低声:“烦劳陛下停手。”

    刘禅顺势执了那葱白的手指,反手送进本来就湿漉漉的紧致xue口中,那口宝xue却是来者不拒,饥渴地吸吮吞吃着,天子得意地咬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道:“相父连自己的手指也要吃吗……啧。”

    年长的丞相终于有了几分人的气息,他苍白的面上泛起一抹艳色,咬着唇,试图将手指抽出,却不料小皇帝又插进去一根自己的手指,勾住了他的手,道:“相父永远是朕的先生,相父,也永远是朕的爱人,乃至于……皇后,有违此誓,朕愿遭天诛!”

    诸葛亮被顽固不化的小皇帝又气的头晕眼花,刚刚说出来个你字,就被小皇帝勾着手指狠狠剐蹭了敏感点,抖着身子呜了一声,随即天子便热切地看着他:“相父,你不快活吗?”

    诸葛亮抿着唇,努力忽略是自己的手指在干自己的事实,可惜小皇帝着实算不上个气量大的人物,他一边勾着那根手指四处把玩着,一边向丞相柔声絮絮道:“这是相父的sao点,最是sao浪不过,这儿最软和,这处狭窄的厉害,每每进来都要等上好一阵子……”直说得丞相面红耳热恨不得再狠狠甩这荒唐皇帝一耳光。

    天子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温声细语地凑近了他的耳朵,声音轻柔地几近于蛊惑:“昨日……朕还没能进那最销魂之地,今日相父既然主动提出侍寝,朕便允了相父所愿罢。”

    诸葛亮愣了许久,方才知道他所说的销魂是指何处,尚可称之为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龟裂,他动了动喉结,哑声道:“不,不行”他闭了闭眼睛,低声:“臣请陛下开恩。”竟是在哀求。

    刘禅怒从心起,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慢声道:“他可以,独独我不行?你究竟多爱他,我都cao进去多少回了,你还想着为先帝守身?”

    诸葛亮眉头狠狠跳了跳,疾声:“他是你的父亲!”

    天子轻笑道:“是,他是我的父亲,可惜……他没能给相父一个名分——若是相父是父皇的嫔妃,也许朕能饶过相父一次也说不定呢,可惜他死了,你只有我啦,妻从夫纲,相父还是乖乖听话一些的好。”

    气的诸葛亮想也不想,便一耳光甩了过去,哆嗦着嘴唇,正待说些什么,便被年轻的天子拽起了墨发,摁在榻上,狠狠地贯穿而入——年长的丞相疼得受不住。紧紧扣住被衾:“不……不行……公嗣!”

    刘禅舔了舔唇角,全根没入,狂乱地凿着rou壶的环口,一下一下将人钉死在这龙榻上,偏生声音极尽温柔:“相父,我们可以的,朕心悦你,一生一世。”

    诸葛亮被cao得额头紧紧抵住了被衾,恍恍惚惚不知天地日月为几何,一声声咬不住的呻吟伴随着透明的涎液顺着唇角流出,他突然想到,就这样吧——这个孩子,掉了也好,皇帝的疯狂远远超出他的预料,这个孩子……断断不能再留下来了。

    可怜那孩子的父亲以为自己终于将丞相cao到得了趣一般,越发用力地顶弄着宫口,随着端庄君子的一声沙哑尖叫,皇帝用力插进了那片福地。暖融融的rou壶紧紧包裹着他,只是与前几次似乎有几分不一样一般,皇帝没来得及多想,便被紧致湿滑的zigong夹得通红了眼睛,低吼一声,掐住丞相的一把细腰律动起来。

    诸葛亮闭着眼眸,细瘦的腰身不住地抖着,被小皇帝含住了蝴蝶骨调笑道:“相父这副模样还想为父皇守身?分明浪得少不了朕才是罢。”

    刘禅插弄了数十下,身下人的声音从不受控制的啜泣和呻吟变得麻木,最终毫无声息。刘禅直觉不对,问道:“相父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诸葛亮只觉小腹欲坠,冰冷的痛感生生将人吞没。他已经没力气再叫了——小皇帝低头看去,只看到那人双腿之间溢出了些许鲜血,他如坠冰窟,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退出了丞相的身子,慌不迭地用锦被将人裹了起来,颤抖着柔声:“朕是不是把相父弄疼了,朕……”不该如此,不该如此,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有退出过相父的身体,如今怎么会把他伤成这样!

    丞相轻轻咳嗽了几声,像极了风中摇曳的残烛,鲜血顺着双腿染红了锦被和龙榻,愈来愈多——刘禅急得堕了眼泪,却见诸葛亮忍着剧痛,双手死死揪住被衾,直到看得见那根根分明的经络。

    皇帝冲出了帐幔,撕心裂肺地喊到:“快请太医,请御医来为丞相……”

    “陛下”诸葛亮轻声呼唤着他,刘禅连忙又回去握住那人冰冷的手,给他渡去一丝丝温暖,只见那人堪称温和地说出了世间最残忍不过的事情:“请御医配好堕胎药的方子,一并带过来罢。”

    刘禅一瞬间冷得血液在倒流,分明是夏末秋初,他却仿佛身处寒冬腊月,仿佛赤裸着身体走在漫漫雪地中,身边没有温暖的先生,谁也没有——他到底干了什么?恍然间忆起昨日的丞相一直在用孩子哀求他,可是今天……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