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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失忆第25天/抱/为我雕塑/回到起点 (第2/2页)
做一次。” 前戏做得很快,丹恒的xue早就熟透了,它被疼爱了太多次,只探入一个指节就开始欢欣雀跃地吮吸,于是刃草草开拓了一下就把yinjing对准插了进去,丹恒未完全打开的身体被粗鲁地破开,刃看着他露出了疼痛的表情。 同时感觉到他的xue眼处涌出来更多的水,滑腻的鲍汁溅在大腿上,丹恒颤抖着抽气,他紧闭着眼,脸上一片潮红。 小婊子爽得要命,狗在心里大逆不道地想着。 刃于是不再怜惜他,结实的臂膀端着这具轻巧的身体就像端着一个玩具一样,疾风暴雨般抽插起来,疼痛很快化成细密的痒意,随着接连不断地挺入被消解又被重新点燃,就像一个死循环,被捅了几百下也没能缓解躁动,反而变得愈发麻痒,让丹恒只想得到更多。 丹恒死死抓着刃的双臂,男人一手穿过他的腿窝架起他的腿,另一手环着他的背,他双脚离地被完全抱在怀里。刃的力气很大,他不需要担心掉下来,但他害怕被完全贯在那根jiba上,被串成一只烂鲍鱼。 越担心什么越会发生什么,刃突然两臂往下一坠,丹恒无力的手臂根本没法攀住身体,他全身重量都压在交合处。 “……咕唔!”丹恒一下呑吃进了全部roubang,他两眼翻白,即使咬着牙也漏出呻吟,涎水从嘴角溢出。他身体绷直,修长的脖子如同垂死的天鹅一般,那朵娇媚的花被压得软烂,被碾出汩汩花汁。 刃依旧稳稳地抱着他,尽管他被吸得脊背发麻。他闭着眼睛享受花xue激烈的痉挛,喉咙里发出忍无可忍的低吼,他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直接射在了丹恒身体最深处,可怜的窄xue含着这么粗大的roubang再也含不下别的东西,jingye混着yin水滴落在一堆雕塑残渣中…… …… 丹恒的禁欲日记:今天是戒色第二天,和刃干了个爽。 在被刃抱出地下室时,丹恒突然抓住刃的脸掰向自己。 “重新给我刻一尊雕像好不好?”丹恒捧着刃的脸软软地说着。 刃乐颠颠地离开了,火速赶往工作室。 他拿起工具,却许久没能沉浸到工作状态中,明明雕刻对他而言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他的技艺生疏了?刃伸出自己的五指,抓握了一下。不,雕刻的记忆深存在他的身体中,只要挥舞凿子,他就能刻出美丽的雕像。 是他的心态变了,他曾经被痛苦驱使着,他甚至不需要思考,他的意识在一片漆黑的荒漠,等他回过神时,那些满含压抑的塑像就诞生了,可这样的发泄未能抚平伤痛,他只是在自我消耗,自我折磨,他没有找到正确解法。 他现在变了,他现在不想挥舞凿子,因为他不急于发泄什么,他可以慢慢地对待那些美好的灵感,此刻没有悬在他头顶的枪,他有无穷的时间。他刚刚半晌坐在那里却只知道咧着嘴傻笑,抱着那些温软记忆回味。他回想丹恒对他提的要求,丹恒想要他给他雕刻,他给丹恒雕过那么多,这是头一次被主动要求。不,这甚至不是要求,丹恒没有用主人姿态命令他,而是像个妻子对着丈夫讨要礼物一样对他软软地撒娇…… 刃表情一滞,被主动讨要礼物似乎没什么可乐的,这说明他做得不够好,他都没自己意识到要送礼。景元送礼的时候他明明看到了,却还是没反应过来。他脱离社交太久,与爱人的相处模式也不似平常情侣,丹恒那样渴望正常生活,却没对他提过类似要求,反而顺势cao起了他的狗绳。 他被他的小主人单方面包容了。 意识到这点刃又愧疚又止不住兴奋,心里美得直冒泡,他又坐在那里痴笑了半晌,最后终于意识到此刻他根本没法耐下性子工作。 他现在就想腻在丹恒身边。 ……反正雕刻本就不是一朝可以完成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回丹恒那汲取能量,第二天再加油鼓劲。刃很快说服了自己,驱车往家里赶去。 他打开门,屋里静悄悄一片,现在是下午三两点,丹恒是在午睡吗。 他在家里找了一圈,最终确定,丹恒在他离家后就离开了,取了现金,没带手机。 刃于是到此才回过味来,他白日被丹恒的软言软语完全麻痹了双眼,他的主人又把真实目的藏得太好。 他根本没意识到丹恒是想支开他。 丹恒回到了一切的起点,他正身处医院。 他请求查看25日前他住院那天的监控,医院的监控记录保持一个月就会被彻底覆盖,他赶上了末班车。 他看到景元打横抱着他冲进了医院,外头本来下着大雨,现在只下着小雨,而景元和他身上都湿透了,景元走过的路上留下了一条水渍。他的头上绑着绷带,渗出了丝丝血色,昏迷不醒。监控里景元的表情模糊不清,但丹恒感觉得到他溢出屏幕的恐慌。 两个人狼狈得像刚经历世界末日。 丹恒看着,不发一语。 他突然两眼瞪大。 刃一瘸一拐地也追了进来,他慢他们一步,理由显而易见,他的大腿有伤,半条裤子都被血迹和雨水浸湿晕染开,一片赤红,看着触目惊心。 三个人狼狈得像刚经历世界末日。 丹恒知道刃腿上这个疤,但他没问过,因为刃身上有着太多深深浅浅的疤。他上过无数次战场,甚至差点死去,他身上有疤痕是无比正常的,但丹恒没想过其中有的会和他有关。 两个男人坐在监护室外,他们背对监控,丹恒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对话。刃没一会就被强拉去处理伤口,只留景元在门口守候。景元一动不动凝固了很久,然后痛苦地揉搓着脸,最后把头埋进双腿间。 他浑身簌簌颤抖,他在哭泣。 丹恒看着,不发一语。 1 他想到了那天,7月11日那天。 他从病床上醒来,外头艳阳高照,他身边没有一个人。他脑内空空如也,意识恍惚。他什么都不记得,身上什么都没带着,举目无亲,不知居所。但他没有陷入恐慌,他的内心无比平静,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使他掀起波澜。医生很快得出了失忆结论,而没过一个小时这两个家伙就冒了出来。 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丹恒看着,不发一语,他余光看到有人在向他跑来。 刃冲到了他身边,明明他出门特意没带手机,检查过身上有无定位装置,用现金打的出租,他们应该没法追踪他才对,为什么还能找到他,就好像在他的灵魂上绑了一根线,无论他去哪里,他们都能顺着线找到。 “你要阻止我吗?”丹恒问道,刃摇了摇头,如果丹恒铁了心要做什么,没人拦得住他。 “你希望我恢复记忆吗?”丹恒又问道,他感觉到记忆在隐隐松动。 刃沉默了许久。 “我不知道……但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会帮你。”刃最后这么说着。 希望丹恒想起一切吗?他不确定,但如果这是丹恒希望的,他会顺从。 1 “景元希望我恢复记忆吗”丹恒喃喃自问,这次没人能回答他。 如果景元在这里,他或许会给出差不多的答案:他不确定,但如果这是丹恒希望的,他不会阻拦。 最后,刃对着丹恒伸出手。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了那里,或许就能记起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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