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吴邪_耳骨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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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骨钉 (第2/3页)

好看的。

    我咽了口水,忍了忍,一脚跺到脚腕上,然后拿开肛塞。

    我在想,给他带口球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怀疑我本该听到一声尖叫,现在只有唔嗯的声音。

    出来的东西并不多,我给他灌上新的一包,九百毫升好像确实比较困难,可能是因为被麻醉得脑子也不好使了,他甚至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我继续塞上肛塞,用矿泉水冲了一遍地面。这的地不牢靠,水带着脏东西漏下去,潮的很。

    吴邪抖的幅度逐渐变大了,我不是很在乎,等了十多分钟才把甘油放出来。

    应该没事,我把手指插在吴邪的头发里,抓起来看他的脸,手里他整个头皮都汗透了,眼光涣散得不太正常,我有些担心,于是使劲按了按他鼓起来的小腹。

    他腰腹很小幅度弹起来,像一条快缺氧而死的鱼,白的,很细很好看。眼睛聚焦了两次才对上我的方向,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我一共给他灌了五次,其实第三次的时候就很干净了,不过我不介意多来几遍。

    然后我给他吸点东西,折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挺了进去。

    应该不难接受,毕竟刚刚灌了那么多,rou软乎乎地挤上来,润滑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全身的表层皮肤已经发凉了,摸上去很舒服,药效逐渐起来才腾起一片片的红色,不正常发热。

    他还是没有力气动,但是jiba已经挺起来了,逐渐有前列腺液流淌下来,我随手给他套上个飞机杯,打开了自动档。

    那东西内里的幅度好像不小,连带着后面一收一缩,敏感点自己往我jiba上蹭,我稍稍一动腰,他就乱抖,嘴里就有含糊的呻吟声音传出来,roudong裹得我好舒服。

    我放开他的腿,揪起他的rutou,很小也很硬,用指甲抠更硬,红彤彤地翘着,被我吸过之后一层水光,膨大起来,很yin荡下流的样子。

    他的腿浑不发力,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悬在空中,看着虚弱并且实在有点多余,我捉住高高肿起的脚腕,尽可能向外分开,直到我的手感受到阻力。

    如果没有腿就好了,我恶劣地想,剩下的半只小三爷就能被我抱着屁股养在家里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我会把住他的细腰,让他肚子里全是jingye,一哭着张嘴骂人,嗓子眼的jingye也黏糊糊的,连舌头都找不见。

    我很快意识到现在就能这么干,骑在他身上随便怎么发泄都可以,于是脑子发麻,舒爽地在他xue里射了一泡。量不大,而且我舍不得清理。

    可惜出来时候还是流出来了一些,从微张的红色roudong淌到下面漆黑的地上,他像个出来卖的下贱货色,大敞着腿等他下一个客人。

    从那一堆东西里,我翻出来一根按摩棒,高档货,除了不同频的旋转振动还有电击作用,是我花大价钱送给吴邪的礼物。

    我把那根东西就着jingye插进去的时候他还在痉挛,身体上的红潮褪下去一些,我摸了摸他的体温,还是热的。他眼睛半睁开,口水亮晶晶的淌满了半张脸。

    这样大量地出汗蒸发且没有热源,他有可能会失温。我没带任何可能会暴露的饰品,不能用时间来观测,只能靠生活经验来感觉。我拿开飞机杯看他的排尿情况,发现他jiba还硬挺着,内壁到外面糊的一层jingye,已经被尿全都冲刷到了杯口。那就是还好,我用他的衣服碎片擦了擦飞机杯内部。

    人是可以一天只排一次尿的,吴邪不久前失禁过,这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我可以把他堵起来,于是我很快找到一根金属棒。

    为了维持勃起的状态,我给他又吸了一点药,他的jiba几乎是瞬间就变得硬度惊人,我含住它,用舌尖去舔那个小孔。

    上手摸就能立刻发现,底下的囊袋空瘪下去了,是很软的,我渡了点口水进那个孔,捏着小棒一点一点地往里钻。

    吴邪呜呜呜地乱叫,我听着怪烦,就把那根按摩棒的电击档打高,继续细致地研究我手里那根东西。

    他还叫,我就开高档,他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一时间空间里只有他咽口水的声音。

    还有理智,这很不容易。我继续往里面戳,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能不能用磁铁,我没头没尾地想。

    据说导尿管插进去是撕裂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感觉,看他反应可能不太好受,我也不是很在乎。导尿管插出血后一般人自己就好了,这玩意可能也差不离。退一万步说,就算小三爷这根jiba废了,我也乐意看见。

    所以我手速不慢,这根棒子和钉子一样有个平头,全进去之后也就guitou上看起来有个圆形的金属片而已。

    我又把飞机杯套回去打开。他用他的飞机杯,我用我的小三爷,互不耽误。

    给他蒙上被子,我就出去吃饭,猛然看到强光很不适应,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天,我在路边吃了份炒饭,又买一份加rou加蛋的和一瓶农夫山泉一起放在暗室口,回家囫囵睡了一觉。

    回去的时候吴邪反应很迟钝,被子里面精湿一层,里面冰凉几乎感觉不到热量。所以当我上手揉搓他的胸,他第一反应果然是迎上来。

    我左手倒给他葡萄糖喝,右手在他全身各处揩油,可能因为我的手是热的,他目前不是很抗拒。

    手到他双腿之间的时候,被他腿夹住了,凉且细腻的白rou,还带着按摩棒的震动,我忍不住用了力气去来回地蹭,还想咬上去试试他那里rou的口感。

    这场面还挺温情的,我想,痴迷地看着他泼墨山水一般的眉眼,饥饿、寒冷和快感袭击他,致使他的目光虚虚落在空中,什么都不分明。

    很脆弱的样子,但是我想做个恶人。

    有些老牌的的打耳洞师傅用手打,不用机子,讲究是一定要快,决不能抖,我拿了两个大号的曲别针比划比划,看在我特意把针脚磨尖的份上,问题应该不大。

    这和用刀捅人差不多的,只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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