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吴邪_新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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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娘 (第2/3页)

他手腕上转了一圈,吴邪手指死命抠在对方手上,声音发颤:“这是什么?!”

    他没收回手,好像感觉不到痛,他说:“宝宝,怎么这么惊讶,是舌头。”

    吹吧你就,吴邪心里充斥着一种被愚弄的恼怒,狗屎,他想,装神弄鬼的玩意儿,去你的。

    他被两人cao纵,站定、前进、弯腰,一路下来简直莫名其妙,身体上的不适暂且可以忍耐,精神上的负担越来越重,他不能自拔地陷在困倦和昏迷里,又迟迟不能彻底睡去。

    一个冰凉的东西被塞进他的嘴里,入侵、入侵、入侵,直接到了嗓子眼儿。他睁开眼,昏暗的老屋里,白得泛绿的烛光黯淡,映衬着一张白脸,伸着长长的舌,冲着他笑。

    他的舌头还想往里塞,吴邪已经吓坏了,喉咙一个痉挛,手脚并用地扑腾开来,另一张发着死气的青眼白脸出现在长舌鬼身后,僵硬的手顺着吴邪光裸的腿往上摸。

    他的不配合让青眼表现出一个疑惑的表情,难为长舌鬼大半根舌头在吴邪喉咙里还能继续说话:“没关系,新娘子都是这样的。”一只冷硬的手摸上他因冷而翘起的rutou。

    吴邪自认为心理接受能力不错,可面前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超出他想象,他终于想明白,却更加毛骨悚然,一个大男人,怎么跟死人配阴亲?!他惊恐得全身肌rou都紧绷,呈现出相当漂亮的肌理线条。

    他尚未将口中长舌干呕出去,就已经有一团灰黑色的气,口对着口输送进入体内。那是最纯粹的鬼气,他阳气本就未尽,这团鬼气一路向下,生把他烧透了,痛得他全身脱力,大腿肌rou失控地抽搐起来。

    于是两人在他的默许之下,抚上两腿之间,那个即将被用来交媾的新器官——它正紧张地闭起,姿态防备,连一根手指都吞得费力。

    几如实质的黑暗包裹住一切,手在眼前都看不到,吴邪侧躺在地上,吓得一边哭一边喘,底下两口xue也随着往外淌东西。那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他还记得吸收鬼的jingye时,整个身体是多么的舒服。

    但这不代表想要被,他几乎不敢想这个词,插入,直到被使用时他才刚意识到那个新长出来的器官,一瞬间大脑轰鸣,爆发出巨力,伸手去摸,冰凉的yinjing被含在他拥挤的下体内,柔软的双唇任他触碰,这个陌生的器官友好地接纳一切,然后让吴邪来承担后果。

    吴邪的指尖是凉的,那里却是热的——鬼正在偷他的阳气,他不知道,只自以为耻地渴求着更多接触,他的身体需要阴气,很多阴气,来供养这奇异的法术,而他对此一无所知。

    吓到呆愣的他被按在婚床上,情急之下攥了满手干瘪的的花生桂圆,惊惶且疼痛地捱下了一轮又一轮的交合。

    真是捱,强行被插入的痛苦无异于被刀子捅穿,他痛得发抖,分泌不出yin水,充做润滑的只有血,而鬼气恰能疗愈这个器官,于是伤口一次次流血又愈合。吴邪受刑,委实痛极,张口吸气,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只好不做抵抗,任他射了满腔,那种瞬间刻骨的、成瘾性的快感侵袭他整个世界,让他整个人几乎当场融化,吹了满腿,在冷硬的怀抱里抖如风中叶。

    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他失去理智,进而崩溃、哭泣、潮吹、射精、挣扎、脱力。

    全身上下只有下体还留有知觉,他好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需要呼吸,快感的情潮褪去,剩下的只有满地淅淅沥沥的尿水。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吴邪问自己,试图冷静下来。

    身后那个耸动的人形让他作呕,他扯动涩住的肌rou,使劲一蹭,挣出去大半,又被一口咬住肩膀,按在地上插入。他的整副yindao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只好用后xue来承担,但即便如此也实在不能继续,臀部整个高高地红肿起来,满是指印和湿漉漉的水光。内里更是不堪重负,每次摩擦都带出一团火,过分的甘美和痛苦掺杂在一起,让他捂着肚子,感觉自己要坏了。

    肥大的下体呈现出一种与吴邪本人截然相反的亢奋,它想要被插入,被灌进更多的阴气。它期待得流水,吴邪脸却是白的,伸手下去,隔着大敞的阴户抹开外溢的yin液。他痛恨它的主动和yin荡,试图与它撇净关系,又不能自已地放松了一点。头一遭交媾那贯穿骨rou的疼痛让他实在害怕,换算成快感倒还好受一些。

    但是腿掀开,一条长舌伸进xue内时,吴邪还是被前所未有的诡怪感觉吓着了。

    脆弱的神经经不起更多恫吓,他的xue紧紧闭起,用力吮住整根舌头,那团没有骨头的长rou寸步难行,乍一看似乎是吴邪主动得厉害,自得其乐地迎合上去。腔内软rou被活活舔开的感觉过于明显和诡异,简直是用xue夹住一个海底异物,吴邪脸煞白,想起上次被这样长的舌头舔到喉口的窒息感,在并不缺氧的环境里大口呼吸起来。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甚至可能已经死了,不然怎么在和鬼zuoai?他当然知道这奇异的情潮有异,又不能不屈服在快感之下。他呜呜地又哭又笑,因为冰凉的舌头舔开他几乎被磨破的yindao,又伸进肿高的宫口,来回地舔舐,多舒服,让内腔镇住疼痛又瘙痒起来,过度的摩擦生出一种奇异且舒适的热烫,一路侵袭,整条脊椎连带大脑,痒得不可思议。

    甜蜜的翻搅,偶尔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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