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偿(BDSM)_三十 注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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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注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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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清砚素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就连在zuoai时,对方都必须得到他的允许才可以近他的身。

    然而,这样一个把“与他人保持距离”编入中枢神经的人,此刻却顺从地被许舒搂在怀里,抖个不停,像一只遭受攻击,亟待抚慰的野生兽类。

    他没有哭,也没有叫喊,若是有不知情旁人路过,或许压根关注不到他肢体的异样。

    可迟宇知道,他在难过。

    庄清砚难过时也是安静的。他安静地服下许舒递过的药,安静地把下巴搁在许舒肩上,又安静地尝试着抑制全身肌rou的颤动。

    唯一不平静的是他的目光——迟宇看到,他双眸中闪动着愤怒,如跳跃蔓延的火焰,似能将周遭的一切于顷刻间毁灭。

    比烈日还灼热。

    许舒轻轻拍打他的背心,偶尔顺着脊柱抚摸到他腰间,又一遍遍用自己的脸颊紧贴他的。

    “清砚,没事的,没事的,虽然你总说不需要我,但我一直在这儿呢。”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已经尽力了,不是你的错……”

    “清砚,我会陪你到最后的,你要的我都会陪你夺过来……”

    “我会帮你,不管你想做什么,清砚,我都帮你。”

    许舒絮絮叨叨在他耳边讲了很多话。迟宇觉得,他似乎一句没听,又好像每一句都入了耳。

    “清砚,好些了吗?”待他不抖了,许舒吻吻他的额头,低声发问。

    庄清砚沉默地在他身上靠了一会儿,直至身体状况完全恢复正常,才点头:“嗯,谢谢。”

    许舒拿纸巾擦去他额角的汗,细致地以视线将他冷然的眉眼描摹一遍,突然失笑:“这么客气。”

    “嗯?”

    “我说你干嘛跟我这么客气?不太习惯。”

    庄清砚没接这话,他出人意料地抬手捧住许舒的下颌,摩挲几下:“胡子没刮。”

    许舒怔愣一瞬,很快恢复他惯常的微笑:“抱歉,最近工作忙,这两天都没怎么合眼,也忘记了刮胡子。刚戳着你了?疼不疼?”

    “不。”庄清砚否认。

    “骗人,”许舒反过来碰碰他的左边脸,“都被我戳得有点儿红了。”

    “真的不疼。”庄清砚再次否认。

    “又跟我客气,”许舒摸着他的左脸舍不得移开,“都说了是我的错。”

    “蠢货。”

    “?”

    “吃晚饭了吗?”庄清砚换了个问题。

    “算是……吃了。”许舒迟疑着说。

    “蠢货。”

    “清砚……”许舒无奈地看着他。

    “你记得我来找时苒,记得给我带药,却不记得给自己刮胡子,还不记得吃饭,”庄清砚凑近他胡子拉碴的下颌,重重地在他咬肌处啃了一口。

    “许舒,蠢货。”

    “傻得没边儿了。”骂一个词不够,庄清砚还多补了一句。

    “哈哈哈……”

    迟宇听到许舒在笑,可这笑声与开心或是苦涩无关。这个搂着庄清砚的人,眼神复杂,暗藏着一种他无法理解,也没机会了解前因后果的情愫。

    “我想不明白,你怎么每次都能那么快找到我?”庄清砚按着他脸上的齿痕不住揉搓,像是打算加深这个由他亲自戳上的印章。

    许舒扯去他的手套,掰开他的手指,浅浅地吻着他的掌心。

    他吻得比羽毛梗还轻,一下一下,挠得庄清砚嘴角上翘。

    “谢谢你,许舒。”

    “谢谢。”

    迟宇很讨厌许舒。他曾无数次唾弃他的虚伪,嫉妒他和庄清砚的密切关系,也试图忘记迟越打电话时,他听到的那句“许舒是我很重要的人”。

    他的“主人”,一个不管在什么情境下都绝对以自我为中心的掌控者,怎么可以说出那么“rou麻”的话?他应该平等地瞧不上每一位追求者,也应该对每一个玩腻的情人弃如敝履——他不该对他们任意一人另眼相待,即使不产生缠绵悱恻的爱情。

    但此刻,他分明在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许舒。

    55

    许舒是打车来疗养院的。回程时,他本打算当司机,却被庄清砚以“不能疲劳驾驶”为理由制止。

    “迟宇。”开到半路,庄清砚总算想起他的存在。

    迟宇猛然坐正:“嗯?怎么?”

    “你家在什么路几号?先把你送回家,我再带许舒吃宵夜。”庄清砚点开导航。

    “呃……我……”迟宇支支吾吾说不出口。难道他真的要把自己离家出走的事情告诉他俩?

    “快点儿。”庄清砚催促。

    “可是我……”他害臊,也不想回去。

    “我记得,”许舒猜到他的企图,略显不悦地在副驾驶点击触摸屏,“清砚你好好开车,我来输地址。”

    眼见他就要把地址拼完,迟宇实在憋不住了,他忙如实相告:“不行,不能回去,我和老爸还有迟越闹矛盾了,回去会被骂死。”

    庄清砚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他一眼,冷声道:“既然闹了矛盾,那就自己解决啊,难不成还要我帮你?”

    “不……不用……”

    “你居然能和迟越闹矛盾?”庄清砚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似是觉得好笑,“那该有多烦人啊?”

    迟宇一声不吭地坐在后座,手压住皮质座椅,有点儿出汗。

    “呵,清砚,迟越只有在你面前才假装脾气好,”一向顺从讲理的许舒竟然先他一步出言反驳,“惯用的伪装罢了。”

    迟宇挠挠大腿,奇怪地思考,这两人是宿敌吗?怎么连贬损对方的理由都一模一样。

    “那家伙,除了捡漏水准一流,也没什么值得称赞的,”许舒说着说着,语带愤恨,“其实只是个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人的小人。”

    “好了,许舒,”庄清砚阻止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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