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同人)小疯狗【宫尚角×宫远徵】_十六、哥哥吃醋,小狗开始反撩(微,浴池lay前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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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哥哥吃醋,小狗开始反撩(微,浴池lay前奏)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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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长老医术确实精湛,加之寒池内极品雪莲的喂养,宫远徵的伤势已然好了许多,只是伤病磨人,本就清瘦的少年更是消瘦地下巴都尖了。

    宫尚角掂量着怀里的重量,只觉得心口更加不畅。大步回了房间,把人轻放在榻上,手抚上少年额间查看温度。

    宫远徵方才咳得惊心动魄,脸上泛起一团病态潮红,此刻缓和了许多,只是细细喘息着平复气息。

    “又乱跑。”

    “哥,我没有。”少年抓着宫尚角的袖子,语气亲昵。

    “怎么会跟宫子羽呆在一块?”

    “我就是好奇,去看看他试炼情况如何。”

    “不许。”

    “?”少年眼神疑惑,素净的面庞更显得清雅俊丽,像株开在夜色的兰花,是与往日不同的安静典雅。

    “不许乱跑,不许好奇,也不许去看别人。”

    男人沉声开口,语气不容反驳,他的小狗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宫远徵看着男人沉寂的面容,突然提唇笑了一下,没有讥讽,没有嘲笑,没有傲慢,完全是愉悦开怀的样子,露出颊边清浅的两个梨涡,病容憔悴的脸也在笑容下焕发生机,有种难言的魅力。

    不……宫远徵才不是什么素净的兰花,如果一定要以花为喻的话,他更像那绚烂夺目的昙花,暗香浮动,诱人撷取,须要有极尽的耐心和等待,方能看到那难得一现的美丽光景,既是刹那,又是永恒。

    如此美丽动人,宫尚角被他晃得一愣神。衣领一紧,身体被拉近,两片薄唇就被少年的小尖牙咬住,咬了一会儿,贴紧的嫩红软唇又开始讨好地嘬舔着男人的唇齿。少年的声音从两人贴合的唇间模糊传来,暧昧不清。

    “……哥哥,你最近好奇怪,管我管的太严了。”

    自从他受伤之后,只要宫内无事,宫尚角几乎都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还把贴身的绿玉侍都拨给自己,一举一动都要向哥哥汇报。

    “……唔”

    话未说完就被反过来掌握主动权的男人尽数吞下,宫尚角紧揽着他的腰,舌尖抵入他嘴里,吸吮着他口间残余的药汁味道,亲得又沉又重,是近来这些时日少有的放纵粗野。

    宫远徵配合地张开口腔,任由男人的舌头卷着自己的舌尖在两人嘴里,你来我去地追逐嬉戏,交缠的蜜液被两人咕咚咕咚咽下,来不及吞入的湿润顺着嘴角流下,将少年双唇沾染地鲜艳诱人。

    “哥哥叫谁?”宫尚角稍微放开了那张小嘴,喘着气问道。

    “还能有谁?”

    “我哪知道,万一远徵觉得我不好,在外面又认了一个哥哥怎么办?”

    “你说宫子羽?”

    见宫远徵并不反驳,还提起别人的名字,男人难得幼稚地竖眉摆出不高兴的模样。唇齿轻轻在少年耳垂处惩罚似的咬了一下。

    “哈哈哈哈……”

    不知是痒的还是心情愉悦,少年咯吱咯吱笑了起来,满面春风。修长的手掌向下托起男人埋在自己颈间的俊挺脸庞,直视着那人纯黑的瞳仁,一字一句开口道:“我只有一个哥哥,那就是——宫、尚、角。”

    男人几乎没有听过宫远徵这么叫他,他一直都是叫他哥哥,如今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少年的唇间声声唤出,一种难言的酥麻和满足充盈着男人胸腔内,让他想把怀里少年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哭。

    ……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吻地难舍难分的双唇终于在宫远徵快要窒息之时再次分离,欲望犹如出笼的野兽,但宫尚角到底顾忌着少年的身体。

    狂乱的嘴唇克制着渴望,开始轻缓地滑动在少年的额角、眼皮、鼻尖、耳窝、下巴,极尽虔诚地一寸寸吻过宫远徵眉目如画的脸。

    “我也只有你……阿徵!”

    宫远徵来不及多思索,窸窣的声响下,衣衫被一双大掌拨开,男人浅尝辄止地用唇舌舔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处。似是不含欲念,火热的手掌和唇齿并未更进一步,又似是饱含欲念,饥渴难耐地一丝丝品尝他的身体,像是在细细地品味含弄一块完整甜蜜的饴糖。

    宫远徵觉得自己好像要化了……

    方才感到的些许寒意在男人的动作间尽数褪去,少年裸露的皮肤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手臂,暖烘烘的舒适至极。少年忍不住轻哼几声,随着男人的动作,用手轻轻抚摸他坚实的背脊,像在鼓舞奖励男人对他的侍弄。

    宫尚角细致周全地舔吻过身下人寸寸雪肤,忍不住的时候就在上面映下几个红印,引得少年发出不满的嘤咛,又在男人的轻哄抚慰下平息。

    湿热的唇舌舔遍瘦削白皙的胸膛,堪堪避开宫远徵心口的伤处,越靠近那处,男人吻地越轻柔,像是对待什么易碎无价的珍宝。

    宫远徵被舔得舒服极了,yuhuo轻轻蒸腾着他的意识,不轻不重,似乎置身于温热的池水当中,只是他到底大病初愈精力不足,强撑起的意识在舒适触感中逐渐消散,当宫尚角从少年小巧可爱的肚脐上抬起头,才发现少年已在浑身肆虐的火热掌心和舔吻中沉沉睡去,一脸憨态。

    男人笑着在睡着的人脸上嘬吻一下,紧紧搂着他修长的身躯,一丝一毫也不肯分开。

    “阿徵,哥哥只有你,你也只能有我……好么?”

    ————

    宫远徵在月宫休养了有些时日,在他哥找来的珍稀药材和月长老的医术双管齐下,身体大致无恙,宫尚角得了月长老和医官们的诊断后,没有拖一刻,一抹扁舟便立马把人接回了角宫。

    宫远徵也呆的实在无聊,他快把月宫的医书都看遍了,主要还是受不了宫子羽和云为衫那对痴情怨偶整天在他面前上演生离死别的狗血戏码,他大牙都要被酸掉了。

    沉寂已久的角宫又稍微热闹了一点,时不时清脆熟悉的铃铛声会在各处响起。

    夜色苍茫,月影朦胧。

    角宫内殿的休憩处建有一处浴池,引的是旧尘山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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