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起点男的金主爸爸_三十五 沦陷的愣头青薛傲阳/潢s照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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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 沦陷的愣头青薛傲阳/潢s照片 (第1/2页)

    即使身上有安全带的束缚,薛傲阳也将其扯到了极限。

    他一只手弯曲垂落,牢牢焊在衡景佑的脖颈;另一只大臂则摁在衡景佑后脑勺,不让其有一丝松脱的可能。

    他们是侧对着脸,唇部只是一侧贴着,让许安蕾看见的那侧并没有完全合拢。

    让人瞥着就觉得灼热不堪的粗舌在空气中微动,冲进属于她老板的嘴里,生生绞得yin水潋潋。

    外面就已经是如此情涩,里面她看不到的地方自然更是猛烈。

    薛傲阳的舌尖如同厉鞭,扫过衡景佑的牙龈上颚,最后滞留在那柔软的舌头上,让他们二人的舌头翻滚得天地倒换。

    “嗯…”衡景佑发出闷声。

    薛傲阳这不顾脸面的冲撞让他也一惊。

    就算他已经故意把包养的事漏出好多马脚,许安蕾大抵也知道内幕。

    但是他没有料想到薛傲阳的脸皮竟如此之厚,直接在别人面前跟他来个深度舌吻。

    而薛傲阳自然知道他现在就是厚颜无耻之徒。

    车窗外的风景一一掠过,但衡景佑的表情却被他紧紧勾在眼里。

    衡景佑的丝丝低音,略略僵硬的舌头,怔松的眼神,还有那股想往后退的趋势……

    剥开那层金主爸爸外衣,他现在才恍然大悟。

    衡景佑也是青涩的,跟他是另一种意味的青涩,就似经久年华的美酒,醇厚悠扬,只等他来摘取。

    cao他娘的……

    薛傲阳起愤,只觉得现在邪火四起,他也想确切地知道衡景佑的第一个人是不是他。

    他作为一个十几年的色鬼男人,本是看好多美女的外表都来劲,就单纯只是出于男人的性本能,没有那种忠于一人的独占欲。

    但是衡景佑的种种却让他全身亢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次做完的时候,厕所那回,还是叫着衡景佑名字的挺胯自慰。

    薛傲阳不清楚,回过神来就发觉,自己就像磁铁的一极,什么都往衡景佑那偏,偏得蛮不讲理。

    他下身这根大黑蟒也偏成了勾巴,就像此时一样,完全硬成了雄武大弯rou。

    薛傲阳被这深不见底的欲望拴着,也全然不顾最开始的展示念头,不再嚣张地看着镜子那边。

    就只是全身往衡景佑身上粘,特意没有完全贴上的唇舌也不管不顾,焦急地封住衡景佑全部的气息。

    唇面似乎连上了打不开的锁,就只有舌头交媾的隐隐色音回荡。

    “呲溜呲溜”的水声下,衡景佑感觉腿上多了另一份重压。

    将视线从薛傲阳紧闭的眼睛处挪开往下,看到薛傲阳已经伸出了一只腿压上他的腰板。

    对方全身来势汹汹,已经将他压到车窗上,雄厚的肌rou胸膛贴着他,垂在他胸前的那只蜜臂也开始揩拭,大张的五指摸着衡景佑的胸膛肌理。

    该说是作为一夜七次种马起点男的天赋异禀,薛傲阳这色情的摩挲简直是发自天生。

    甚至隐隐有解开他衬衣扣子的动作。

    “啊…啊!”浑浊的低吼从薛傲阳喉头滑至他们的唇舌上。

    好像衡景佑不阻止,薛傲阳就能直接跟他开干。

    衡景佑啪的一声打在薛傲阳腰板上。

    对方紧闭的眼睛也就此睁开,趁着这家伙松开了缠人的力道,衡景佑推开这墩rou壮躯体,用他们二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还知道现在在哪?”

    薛傲阳盯着衡景佑的不动声色,看了半晌。

    最后他斜了一眼镜子那头,许安蕾还是默不作声地开着车。

    他露出爽朗的一笑,用嘴叼起衡景佑的酒红色领带,那大嗓门毫不客气地喊出声:“爸爸,哪里都行,只要景佑你要,哪里都可以,床上,老子是你的…儿子。”

    末了,薛傲阳就保持着叼着领带的姿势,用那头毛蹭了蹭衡景佑的脸,微微摇晃的脑袋如同索取着什么一样。

    薛傲阳这泰然自若的样子,让衡景佑觉得包养是如此的光明伟岸。

    车速似乎不平稳了。

    临近夜里,大厦的灯火辉煌。他们到达目的点。

    薛傲阳用这边的淋浴设施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坐在了衡景佑安排的小隔间里。

    公司的一些人们眼睛尖,中途瞧见了这个还带着学生感的运动大男人,在空闲的时候跟许安蕾暗暗透风。

    “安蕾,这人是谁啊,怎么被你带过来,他还是学生吧。”

    “这人长的还挺帅,是来这干嘛的。”

    面对一些好事的同事们,许安蕾想忘记刚刚车里看过的情涩场景,她鲜少觉得开车的时候是那么难熬。

    更鲜少的是,他从没见过薛傲阳这样的厚脸皮子男人,简直是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

    她之前还骂过这家伙跟个阴沟里的臭老鼠一样见不得光,现在对方这样是来跟她抬杠的?

    而且那股炫耀感和跋扈样简直是要赤裸裸地写在这个大男人的脑门上了。

    不过,她还是得替衡总保守这个秘密,当时虽然在开车,没办法注意到衡总当时是怎样的,但她看到衡总下车的时候嘴唇都盛满了不同于平常的赤红诱泽。

    虽然衡总面上镇定自如,但那衣物都有微微的皱感,足以看出那家伙当时勒得有多紧。

    “他好像是衡总的远方亲戚朋友?”许安蕾面不改色地用疑问句引导别人自己定性。

    “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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