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二十三章/侬怜(噩梦转醒,凌雪擦洗药浴,霸刀玩R催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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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章/侬怜(噩梦转醒,凌雪擦洗药浴,霸刀玩R催N (第3/5页)

似无意地屈指敲了敲桶沿,嗒声顿扣,

    “起来。这是在做什么?”

    少年声线冷丽,又轻且饱缓,无端自有高居于人上的威仪。雪游悲慑住,缓缓地从水里抬头,团团湿红的蔷上眼睫绵软,红唇润亮,独孤琋被水浸润的手掌把住他的下颌,在掌心微挲,指腹一揩便将雪游颌上沾着的花瓣拂掉。

    雪游微微摒气,不敢在刻下有很多多余的动作。好痒,但他乖驯地含颌,右手还搭在桶沿。没有人帮助,他确实连出来都困难。独孤琋修长有力的手掌从美人侧别的修长脖颈处开始擦洗,最软质的锦布被水打湿,覆贴着雪白的颈子擦拭,反复来回后,在这娇嫩腻白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粉。雪游肌肤娇气敏感,独孤琋将动作放得尽量轻,便因此很慢。掠过纤细的脖颈,他将锦布转而擦拭游移在一副精巧的锁骨上,沿着漂亮的线条拂洗,水珠在雪游锁骨上打转儿盈住,又调皮地滑落,顺着水下耸巧柔软的奶乳滴出引人遐想的圆润弧度。

    少年略垂长睫,睫帘掩映的眸光灯幢黯黯。他并非不会心猿意马,但雪游目雀手弱,贸然进犯,实在为人不齿。但他修长指尖停点在美人嫩腻的腮rou,雪游也仅是钝然地在冰绡下略动双眼,他边少些顾忌,抬起美人修长纤细的手臂,从敏感的腋下沾水擦拭。

    “啊、”

    雪游不防,被擦拭腋下敏感的肌肤,登时霞粉布面。他羞赧地想要缩回水下,却又不好言说,咬着红唇任独孤琋细腻地擦洗过臂窝,在他背后向前环住胸前,手掌探下去,触到被温热澡水裹托着的一对挺翘奶子,雪游在每每刺激时双乳便会不可控地泌出汁液,此时凝凝地在嫩红的奶尖儿挂着点点乳白固斑,独孤琋将锦布放在桶沿,嘴唇从雪游颈侧、耳廓处喷吐温热的呼吸:

    “…要洗奶头上,雪游怎么又搞成这个样子?”

    他话声随意从容,反而令雪游羞赧,面红欲滴。一个“又”字好像在无声地责备他,只是身体如此,他当如何呢?因此浸在桶水里的美人讷讷地无言,无用挣扎下,终于还是顺从独孤琋的意思,微微起身把一身雪白的皮rou挺出来,靠在独孤琋怀里。

    雪游虽是少年之姿,但身躯单薄、肌肤雪白,最该长身体的一年余里辗转流离,因而依旧瘦削纤细,连双性之体的一对奶儿都是在不同男人手掌里被搓揉玩大的。眼覆冰绡的美人红唇紧抿,上半身湿淋淋被沾润的洁白皮rou袒露在独孤琋眼下,特质的药水洗浴过,淋湿在光滑紧致的肌肤上,如同质地温润的油,越发衬得肌肤莹酥,两只被独孤琋掂在手心里的翘乳是久受精醅的荔脯,顶端点缀着酥烂靡红的樱桃煎。独孤琋在雪游齿贝咬唇的隐忍里掂玩着这一对细嫩的奶儿,有些沉甸甸的,内里饱蕴着不得吮啯出来的乳汁,才会不受控地排奶,在乳晕处凝出来。雪游右手不利索,又羞于启齿,必然不会自己疏解,独孤琋在唇齿呼颈时手指打着圈儿地拨动搓揉两粒挺翘的乳果,指甲剐蹭敏感的奶孔,把点点乳白抠落下去。

    “痒么?没有别人,雪游可以不必忍。”

    权柄生死在握的少年随心而把无力的美人圈在掌心玩弄,但雪游星点轻喘间,仍然羞于启唇,只有微微颤抖的低吟。

    “唔……”

    “哈…嗯、”

    只是几点零星又压抑的游息,仅此而已。其实他原本可以叫出来、喊出来。但双眼被洁白的冰绡笼覆住,这份冰凉的触感提醒着雪游,他现在看不见。若以本心论,他往常在情事里的克制多数源于礼教或本心的束缚,世人对道学所谓的“大道无情”或许有所误解,所谓无情并非冷漠的无动于衷,而是认识到万物之态,俯看草木之青以后,依然投身于至高至明日月。第二次下山时,于睿师伯问他: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是何用意?那时他答案迷茫,去叩问本心,师伯的回答却昂然有深意:情便是情,人间便是人间。时至今日他也许仍然不懂,但每每在欲里挣扎,被人压制在身下承受席卷而来的雨露,即便在痛楚稍末,依然可以感知隐约的欢愉…他认为自己便始终没有解脱,修不得把万物之情了然于心、不为情欲牵动心绪的澄明道心,而一场又一场噩梦里醒来以后,他似乎了悟许多事,更多的克制变为了不忍。

    他不忍卷入十丈软红,不忍看父亲与无数友人的结局再一次上演。他是乱世飘萍卷起的棋,被磨砺以后又折断的刃,先前是裴恨要取他性命,往后余生又会是怎样多逃不开的业障?要把自己在意的人都束缚在此么?

    即便已经踏足入世间,不得回头。

    他曾也想尽斩前缘,至今又被温软的情爱与不舍卷进去。当他想要往前走,却惘然地发现内心里有一抹很小、很稚嫩的声音,拉扯着他,要他回头。

    可是冰绡覆住薛雪游的眼睛,他终于没有这样的勇气顺从心里那个孩子气的稚嫩声音。那个孩子是被父亲安安稳稳护在怀抱里成长,历经颠沛流离被庇护在纯阳宫的羽翼下,曾经纯澈明净,备受温存。可他已经是薛雪游,白马非马,不可过隙,他追不回已逝的时光,也承不住鲜血淋漓的过往。道之一字的追求,是他能安稳行走世间,暂忘业障的最后屏护,如若他放弃一切,放弃道,放弃剑,放弃心,那么当他身边在意之人第无数次离去之后,他还有什么呢?

    薛雪游不敢看独孤琋的眼睛,即便在昏夜之中借一点油灯的荧荧星火,他也许可以看清独孤琋俊美的面容,如画秾艳的一双眉眼。但他怕透过独孤琋的双眼看到天宝四年被杀害而死的公主,怕自己明明没有见过她,却觉得他们有一张相似的、高贵的、分明不该垂下的脸庞。他的父亲为大唐兵刃,却不得不在无奈之中看着大唐为了不流血、不厉兵,以怀柔之道让弱女子远去,身为一名士兵,身为人臣,他在当时、在迫不得已做了逃兵的时候,又有多绝望?

    独孤琋该恨他的,在一切被战火碾碎了的过去什么都剩不下的现在,独孤琋只能靠抓住他来支持或许已经无人在意的旧事。正如他痛父亲所痛,恨薛氏所恨,如果他再也不记得,谁来记得呢?

    “雪游在想什么呢?”

    独孤琋无法体会雪游在默然挣扎以下的失神,他在动情的轻轻喘息下把玩着心上人一对儿软腻的奶乳,暖玉生香。能与心仪之人温存一刻,即便是单相思的缱绻,也足以让人为之倾倒一生。他在勒紧了雪游的怀抱里,嘴唇擦掠到雪游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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