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六章/秋燔(露夜被唐门按在栏杆上指J强,蛋女装骑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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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秋燔(露夜被唐门按在栏杆上指J强,蛋女装骑乘 (第3/3页)

禁在喉咙间抻出一声颤抖的哭叫。唐献却含混地在被喊到名字时含住雪游湿润的唇,低应一声。雪游半是清醒地被粗狞的rou具劈开了雌xue一般,哆嗦着看清伏在他身上进出抽插、行最亲密敦伦之事的鬼,有着英俊似玉冷白的一张脸,眼底蕴深的幽蓝却让他如坠冰窖。

    唐献加快了在雪游xue间猛cao深顶的动作,有力的腰身飞速狠戾地击挺在孱软的xue里,雪游嘤咛泣喘地被cao成风中一株不堪吹折的荷,所有清矜的容光都在被唐献俯首叼住战栗轻仰的细颈时委落成轻盈任撷的糜艳。

    他失神地喘息,勉力想要调匀自己的呼吸,xue心乳白浓稠地被射进一团又一团jingye,嘀嗒地沾落到栏杆上。珠白玉腻的小腹还沁着因性事而热烈的薄汗,眼睫一瞬不瞬地垂张。

    一枝秾艳露凝香。

    唐献探出手指,这一场甘绵交缠、殢雨尤云,不知是谁更不可自拔。让他在拂抵在雪游睑痣时张唇,似乎要说什么。而这被玩cao困顿在栏杆间的美人忽而甩开唐献抚触在他睑下小痣的手掌,奋起一身残余不多的力气,却登时把唐献退出半步不稳的趔趄,雪游在抬起一双鹿瞳、从眼眶中滚落泪水的哀艳容色中张唇,仿佛厌恶眼前的人,又仿佛厌恶自己:

    “滚……滚。”

    “这种事情…和你做……唐献,”

    雪游这一掌挥开了未防的唐献,在男人冷玉一般俊秀情竦的面颊旁拂起一道淡色的痕,嗓音颤抖,低低地在夜露里划作一道呜咽般的刬痕:

    “——真恶心。”

    风声沉默地困顿了。苗寨木楼下的风铃不动,青色的月冷冷地俯眼观世,被打落玉色的面颊、面颈斜到一侧的杀手呼吸匀长,月色寂寥地挽起冰冷的裙裾,明亮地把它点燃,于是团团水凉的月光把唐献皙净的侧脸映亮,雪游在泪澈的视野里看清杀手微张的唇,在被挥开之前,他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合上淡色的唇,甚至未多看他一眼,没有发作、没有预料之中那双幽蓝色的眼眸暴起阴戾的愤怒,唐献以舌尖隔着口腔微微顶了顶被拂过的颊rou,却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卷在胸膛中沸烧的、不知名的心火熄灭下去,他堪称平静冷淡地离开。

    雪游似逃一般扯起凌乱的衣衫,跑回木屋内紧闭起门。

    ……

    次日雪游也未见到唐献回来过,反而是云缱轻盈地坐在他屋子里的窗檐上,平淡但勾起一点微笑地抚摸腕子上缠绕的银蛇:

    “起来啦?那我带你走一段,和人说好了,我带你出挞母寨群,你想去中原哪里?我都能送你。”

    雪游衣襟严整,他在微怔中抬头:

    “…和谁说好?”

    “小献啊?”

    云缱却不疑惑、也不意外地歪了歪脑袋,

    “很奇怪么?那天是我让你做梦的。假如你心里不贪恋什么,就不会上当,不过最后玩儿脱了,我想着一个梦而已,你的反应有些过了,本想着让你从梦里挣出来,但你始终挣不出来…唐献来了,你就抱到他身上了。”

    云缱深紫色的眼睫诡艳地低垂,像中原的紫藤花瀑盛极时的秾色,他淡淡地启唇,

    “我们苗疆人就是喜欢开玩笑,其实没什么的,这样的梦每年都有到这的汉人中招,就当是我在天一教众的寨子里替你引开云裳jiejie的报酬吧。你听到的歌声,其实是她哭泣的声音呢。我没有想让你难受,唐献说想看你会不会对这样的梦有反应,心里有没有关于爱的记忆。代价是允许我取他的血去炼蛊。这事做得不敞亮,不过看来,你梦里那个会想起的人不是他。”

    雪游脸色尽褪为血色全失的素白。

    “既然不是他,你就是他抢回来的咯。那没有什么好牵挂的吧,你不跟我走么?”

    云缱在窗边支颌,看着雪游雪白的面色,扫掠下了眼睫:

    “是觉得羞耻么?这倒没有什么,其实若是心智坚定,这样的梦压根不算什么,很容易挣醒。所以许多中原人求着我们给他们造梦,想看到关于爱的记忆,再去无心岭后面的大潭里取水喝,彻底忘掉关于爱的东西,就无坚不摧了。你年纪轻,若非已经失去了,必不会是现在的态度。所以有什么不好忘的?假如你还爱,只是被唐献抢来了,那跟我走就更好咯,回中原去找人吧。”

    薛雪游沉默地低下颌,半张素白的脸藏在额发的翳下,腥甜的血气涌上来,后心的伤未好全,此刻隐隐地作痛。

    “…你和唐献约好什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我,我来巴蜀,是想杀了他。”

    “他去哪了?”

    他喉间微甜,疼得像是要溢出血,声音也沙哑。

    云缱微怔。片瞬后却把双眼移看到窗外,平淡而轻易:

    “是么。不过他今早已经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

    “约定的内容没什么好告诉你的,三言两语,乏善可陈。关于你的,就是找我把你送回中原。至于唐献去哪儿、以后死掉,雪游,这究竟还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云缱言语冷淡得不似与唐献有血缘。薛雪游捂住嘴唇,脊背伏颤间一缕淡色的血从他指缝里溢出,咳声深抑而锉冷。

    他意识到昨晚唐献有话想说,可是说什么呢?

    在苗寨安稳地闲居下来,孤泊而垂荡地栖身在这里,发起痴梦来把完全不同的面目都认错,始终挣不开那些温度、犹犹豫豫而值得厌恶的,

    是他自己。

    而唐献始终都在他每一次拨清迷障,艰难地想要前行一步的时候,清醒地把愚蠢踟躇、缓慢行走的他远远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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