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sao动_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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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第2/3页)

千变万化的面孔,又变回了忙碌的影子。我松了口气,有点好笑地想,是转身发现只有空气,所以倒回来找我了吗?

    有一对路过的高中nV生朝他看过来,塞林格松开手,又压低了帽子,低声道:“走在後面一点都不出声,像个幽灵一样。”

    我嘴上说对不起,心里哭笑不得,像个幽灵的明明是你吧,感觉你都不是在走,是在飘啊。

    其实他要是在国内这麽走根本不存在跟不上的问题,可是这座亚洲大都会的人流量实在太大了,他走路又不停,好像事先就计算好了穿越层层人cHa0的路线,像丝毫无法预判方向的做着布朗运动的粒子。好在个子高,这要是换成石头哥,我这会儿多半不是在街边为弄丢了BOSS买醉,就是站在东京塔上准备自杀谢罪了吧……

    东京这座城市真是有意思,繁忙、拥挤、快节奏,是追梦的城市,也是梦碎的地方,连诞生出的灵感都充满了黑sE幽默……

    “在想什麽?”塞林格问。

    我回了神:“没什麽,就是……脑子里突然冒出一段旋律。”

    “你一路跟着我还能分心写歌?”

    这话明明没有任何问题,从他口里说出来就有一种被混世魔王学长不满了的感觉,如果这是在校园剧里,这一准得是按着我的头说的话吧。

    我还没接话,一不留神他已经又在好几米开外了,正回头等我,我快步赶上,听见他在转身时说了一句“难怪会跟丢”。

    唉,我心里笑着想,也是啊,批评得是。

    “什麽样的歌?”走在前面的塞林格忽然问。

    我想了想,脑子里又冒出那些黑sE幽默的片段:“类似上班族的心路历程那样的吧。”

    “这个上班族的心路历程很好笑吗?”

    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看见他这麽认真地问我,似乎还带着一丝好奇,想想歌词和他的关联,心情不由得在罪恶感和滑稽感之间两难着。

    “旋律你都记得吗?”塞林格问。

    “嗯,”我说,“回去就写下来。”

    “现在就找个地方写下来吧。”

    “啊?”

    “有点好奇。”他往广场的方向走去,脚步不停。

    我们在广场上找了一处僻静的长椅,塞林格丢下一句“坐这儿写,我去买水”就要走。

    “林赛哥!”我如临大敌地站起来,“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塞林格回头看着我,yAn光下那双遮在Y影中的眼睛莫名让人不太敢直视,因为他好像真的能看出别人在想什麽。

    “真的买水,骗你赔命。”

    留下一道貌似很真诚的目光,说完就走了,我哑口无言,只能原地目送他走远。

    就这样,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慵懒的yAn光下,我摊开本子写下了第一个4/4拍的符号。右侧的位置空着,是为塞林格留的,但老实说如果他坐我旁边,我应该什麽都写不出来吧。这麽厉害的音乐人就坐在身边,还是我的偶像,那种感觉和幼稚园大班儿童当着梵高莫奈的面涂鸦有什麽区别。

    行人和车水马龙的声音都离我有一定距离,我毫无打扰地写完了这首歌,包括主歌、副歌、和草草填上的零落歌词,颇有点一气呵成的感觉。

    等合上本子擡起头,才看见塞林格从不远处走回来,手里拿着两杯饮料。没想到才买两杯水的功夫我就完成了歌曲的初稿,算是我写歌的最快纪录了吧。

    “谢谢林赛哥!”我起身接过水,却发现纸杯都Sh软了,这明显是一杯冷饮,然而晃动时我能感到里面已经没有冰块了。

    我握着杯子愣怔良久,塞林格已经在我身边坐下,拿起黑sE的本子:“我能看看吗?”

    我都没有说过,但他知道我已经写完了。

    “嗯,我想听你的建议。”我说。原来压根就没有什麽最快创作记录,全都只是这个人的T贴……

    他把冷饮放一旁,手指准确地卡在我方才压过的地方,翻开来。

    我看着放在我们中间的冷饮纸杯,他的那杯其实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吧,虽然看不见,但感觉得到。

    歌曲的灵感来自跟丢了塞林格後的胡思乱想,可怜的上班族为了找到被自己Ga0丢的老板,在东京街头绝望地尝试着各种方法,在经历了广播寻人、找警察叔叔求助、街头买醉,站在东京塔上流泪後,终于找回老板的励志故事。

    我无法不去注意塞林格的表情,他一如既往似乎没有表情,除了随着翻阅渐渐抿住的嘴唇,翻到最後一页时,嘴角终于有了浅浅的弧度:

    “歌词这麽黑sE幽默,旋律这麽温柔真的好吗?”

    “因为最後还是找到BOSS了吧,”我说,“虽然很艰难,但还是个绝处逢生的故事,回想的时候,会有种,‘啊,命运待我还是很温柔的嘛’的感觉……”

    yAn光从大厦的一角S下来,那麽冷y刺眼的光,洒到我们头顶的树间时也会被融化,天这麽蓝,风这麽轻,如此美好的一天,即使发生什麽糟糕的事,只要结局是好的,也会轻易被原谅吧。

    我觉得这应该是一首纯吉他和低音吉他伴奏的歌曲,要让人听完笑中带泪,泪中带笑,充满希望。

    “想好歌名了吗?”塞林格问。

    “嗯,”我咳嗽一声,“《戴bAng球帽的二十六岁小夥儿》。”

    塞林格偏头看着我,有些失笑:“你这麽写你老板,想过老板是什麽心情吗?”

    我只好尴尬地笑笑,但知道他没有生气,他应该是……有点喜欢的吧?

    “我能改改吗?”他举着本子问我。

    “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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