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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2 (第1/1页)

    或许跟欧璟瑶是旧识我知道这麽说有点牵强因此短短一个月我们就熟络了,她住在丰原市的一栋套房公寓,我自租的宿舍离她家距离仅二十分钟,自那天遇见後,我小小顾念在小时候的事因此在休假时主动前往探望她顺便帮她买吃的,以照顾她车祸不方便来当作是报答她替我解危过。

    当天她跟我说也想看看我爸妈跟姊姊,因此我就带她回家了,mama跟姊姊很厉害一眼就认出,欧璟瑶有点得意这是不是在说她没啥变?就等於看上去很年轻,姊姊亏她说因为她是老脸。

    那天我就大致能m0出欧璟瑶的X情,她听了依旧是哈哈大笑,稍微能明白她是个相当开朗的nV人。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这一个月的相处来,她即是一个有风度、明理、幽默且深邃的nV人,也许因为小时候有过联系,对她的好感非常迅速的加深,向来我与人建立单纯的友情也不是快热的人,即便忘记太多小时候与她的来往,跟她仍旧一见如故呢。

    在她身上我才意识到,我没有朋友。

    虽然曾经林欣瑀是我的朋友,但是我只有在那一次感到茫然困惑时不自觉去找她,後来没曾主动再去找过她了,仅有的互动只有工作时遇到会聊天。不过这不是我不想跟她交起来当好朋友,只是有很多因素让我无法好好经营跟林欣瑀的友情,偏偏我不是一个会常常跟别人说起心中茫然与困惑的人,即便是家人,到了现在我还是给他们我很幸福快乐的假消息。

    搬到台中後,我跟林欣瑀一开始还会传讯息聊近况,现在非常少了,差不多到了只有节日会跟彼此说声新年快乐、元宵节快乐这样的泛泛之交了。

    而上个月,我在林欣瑀的动态上看到她貌似交了nV朋友的讯息,我想,我们会渐渐成为彼此好友列里的历史人物吧。

    「两位请稍等唷!现在立刻帮你们整理出空位。」服务生客气对我们说。

    「没关系,慢慢来。」欧璟瑶说完便看我一眼,我也微笑看着她,然後看进去鼎王火锅店的环境。

    欧璟瑶非常喜欢吃餐厅等级的美食,短短一个月她就约我吃了公益路上的八间餐厅,回来台中我没什麽机会吃餐厅,除了偶尔同事或家人约,否则平常只有我一个人,想吃些特sE料理餐厅,一个人也显得挺奇怪的。

    虽然我已经可以习惯一个人吃饭。

    以前赖云诗也会带我去吃看起来感觉不错的餐厅,我一直想等赖云诗出狱了,换我带她来这些我吃过的。

    但是我觉得……最近想起她时,开始有一种疏离感。

    赖云诗最怕的就是我情变,虽然我跟她承诺过会等她回来,没希望过能够遇到谁,但,最近突然有种迷离感的想起那一段歌词。

    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

    当我习惯一个人吃饭的开始,是不是就是一个徵兆了?是不是我从没想过要遇到谁或希望能遇到谁只是因为我没遇到?

    如果有人问我是靠着什麽等待赖云诗?我只能回答是Ai。

    吧。

    「中辣你能接受吗?」欧璟瑶问。

    「你可以叫大辣,我吃酸菜白r0U锅就好了。」

    「真是不好意思。」

    「不会啦。」

    欧璟瑶有稍微跟我提到为什麽没选择回台北教书,因为父亲。我有印象她爸爸是个古怪老家伙,现在才知道她爸爸并非属於古怪,原来她爸爸是酗酒。我对她的母亲完全没有印象,但我小时候不知道,现在立即能够联想到离婚了。

    这是她上礼拜带我去吃京悦港式料理时说的:「我爸爸家族是大家族,我忘记什麽原因了,反正爸爸的祖先们很富有,是非常、非常富有到像现在可以上富b士的那种唷。一直传传传到爷爷那代,爷爷也是有了几栋房跟地加上工作收入,因此爸爸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爷爷在南投担任一名中医师,在生下我小姑姑後,他们的生母没两年就生病过世了,那时我爸爸好像才四岁、五岁吧?爷爷因为NN过世後伤心过度染上酒瘾,虽然仍有好好工作,但私人时间就是喝酒沉浸在痛失妻子的悲伤里。

    後来在爸爸约莫八岁的时候,爷爷变成喜欢跑去小酒馆喝酒,不是有nV孩子陪酒的那种。尽管家里出现了这样的转变,可大致上依然相安顺遂,直到二NN的出现,开始风云变sE了。」

    不晓得为什麽我听到这心悸了一下。

    「当时继NN便是在爷爷常去的小酒馆内当洗碗人员,推测她是知道爷爷家境很好因此千方百计想靠近爷爷,不请自来的替爷爷打理生活一切、照顾三个小孩,久了,爷爷即使对NN并无任何Ai意,却也因为NN这样无私的付出而感到不好意思,便娶了NN。

    NN进家门後渐渐原形毕露,其实她非常Ai赌,一点一滴的在赌光欧家财产,爷爷因此崩溃生病就中风,没几年就离世了。接着爸爸跟两个姑姑们都长大出社会了,爸爸在二十六岁那一年结识到mama,当时他们还是男nV朋友而已,mama家境也不错,因此算是门当户对吧。谁知道才刚跟mama论及婚嫁,爸爸就接到小姑姑的电话说家里破产了,要爸爸快点先躲起来,因为NN把家产全部都拿去抵押,还有签些债劵的,反正都是以爸爸名义担的。

    爸爸赶紧连夜跑路到台北,也没跟mama说一声,mama还以为爸爸抛下她了,四处打听才终於找到爸爸。mama跟我说她当时找到爸爸落脚处时内心不禁一阵深沉的心酸,爸爸好落魄,好好的一个人,本来在公司表现是非常优秀有前途的,一夜之间背负巨债。

    mama因此有GU使命,她还是想嫁给爸爸,所以他们就在台北结婚了并落地生根。mama说那时候过得好辛苦,在我一岁的时候,有次警察来敲门,爸爸马上抱着我躲在衣柜里,这样的日子一直到票据法废除後,爸妈才终於逃过巨债压力。

    但是……爸爸已经无法再振作了,他成了他最不想成为的人,与父亲一样酗酒,终日郁郁寡欢,无法走出家里变化的Y影,时不时就是钻牛角尖并且怨恨二NN,解不开心结又逢临母亲受不了的在我小学四年级时离我们而去,於是,四十几年过去了直到现在仍然走不出来。」

    她讲完我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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