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野兽(双性abo)_37 他甚至连拉开窗帘的权利都丧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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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他甚至连拉开窗帘的权利都丧失 (第1/1页)

    宋双再也没有出过这间卧房。

    他甚至连拉开窗帘的权利都丧失。

    房间里的窗帘终日合着,照不进和煦的自然光,只有冰冷的暖黄色灯光充盈在偌大的空间里,合着沉闷的空调冷风,叫人呆在里面生不起一丝明亮的情绪。

    宋双缩在被子里,拢着一件轻薄又松垮的外袍,藏着那只铐着铁链的手。

    喻青云没有停止往他的餐食里添加药品,他甚至残忍地想宋双就这样变成一个傻子也未尝不好。

    傻子不会跑,不会悲伤,只知道呆在熟悉的地方,挨着熟悉的人。

    宋双会变成一只最乖最乖的小羊,而他会一口一口喂着他的小羊吃东西,给他的小羊穿上衣服,将一只野性难驯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怜羚羊驯服成一只乖顺温软的家养羊羔。

    这样的畅想叫喻青云已经有些着迷,于是他干脆趁着刚回来的间隙休了一个长假,陪同宋双一起窝在御水江南的深处,每一顿饭都端进房里的小几一口一口喂着宋双。

    宋双手上的链子长,也不重,完全有自主进食的能力,可是喻青云就是不理会他的哀求。

    每次吃完饭还要扒光了人身上本来就不能蔽体的一件衣服,手指按着身上尚未消退的紫红痕迹一个个摸过来,激起omega身上一阵阵的战栗后才轻笑着又抹上药。

    喻青云魔怔的速度像按下了快进,早晨尚且能容忍宋双自己进卫生间洗漱沐浴,到了晚上就不肯放他一个人进去,非要像抱一个孩童一样揣着宋双坐在浴缸里。

    纯白的浴缸,黑色的锁链,晶莹的rou体。

    喻青云对此爱不释手。

    他在全方位地控制宋双,主宰他的自主权,他的生活能力,他的每一块肢体。

    于是他连下药这件事都没有刻意瞒着宋双。

    药物下在餐食中多少会有些异样的味道,宋双再迟钝也不至于连着吃了几餐还觉得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

    他仰头去看翘着腿坐在自己对面的alpha,像一只淋了雨的流浪动物,身上的皮毛湿漉漉的一绺绺,眼睛里流动着恐惧和哀求的水光。

    ——是喻青云最爱看的表情。

    他在示弱,在求alpha告诉他这是错觉,或者停止这种行为。再不济,再不济也告诉他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好让他不要因为未知而恐惧。

    Omega的目光太过直接,竟然看得喻青云下意识偏头避开了视线,无动于衷的神色莫名显出几分自知的狼狈。

    于是喻青云又看了回去,冷哼道:“看什么看,早先有的选不乖乖听话,现在没得选了开始害怕了。死不了,吃。”

    宋双也试图向屋内存在的其他人发出过徒劳的求救。

    面无表情地保镖甚至没有下移眼球,看一眼为了尽可能到达锁链能控制地最远的地方而匍匐在地上仰着头的omega。至于保姆,宋双再也没有在这个空间内听到她的动静。

    那天喻青云回来后在门外呆了一会,再进门时阴沉着脸,动作利索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一手揽过宋双的腰就将躲避着想逃离的omega带了回来。让他跪着,额头顶着床头,一边掐着他的腰顶撞,一边质问他还敢不敢再看其他人。

    他顶撞地太用力,每一晚都这么用力,让omega单薄的小腹几乎快要对残忍的凸起和抽动留下肌rou记忆,甚至连体内的脏器都已经可以熟练地为侵入者挪出一点位置。

    风铃草的味道结合着红杉的厚重已经一晚又一晚地逸散于整间卧室,呆在里头久了已经不再明显,几乎快要把室内所有的实木家具都浸染满这个味道,久久不散。

    Omega哭喊着不敢了,膝盖被柔软的床品磨得通红,细瘦的手臂撑不住摆动的身体,脑袋顶在皮质的床头发出闷响,喻青云停下,性器仍旧停留在他体内,望了大哭的他片刻,扯了枕头过来垫在前面。

    在那天之后,宋双再也没有尝试过逃离。

    御水江南成了一座奢靡而坚固的牢笼。

    困着宋双这只无处逃脱的猎物。

    再次进入这座牢笼的生人是喻青云的家庭医生,她是一个年长的女性omega,目光慈祥,充满母性和让人镇定得到安全感的力量。

    穿过御水江南一道道厚重的实木门,像穿越监牢一重重的枷锁。

    她最终在最深处看到了那个被藏在深色床品间的雪白羔羊,小小一团,蜷缩着看不清脸庞,只露出毛茸茸的黑色发顶。

    目光上移,床边矗立着抱手站着面色不善的alpha,英挺的眉眼浓烈地蹙着,始终盯在床上的一小团身上,闻开门声视线丝毫不动,只开口说道:“出来,让医生看看。”

    于是那静悄悄的、像在沉睡着的一小团轻轻动了动,深色的被子从探出脑袋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明艳的色彩对比叫再简单的动作都变得yin靡色情。

    Alpha猛地扭头盯着格格不入的外来者。

    女omega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专心地盯着床脚地毯上的金线刺绣。

    窸窸窣窣地声音过后她重新抬起头,布满痕迹的身体被一件过分宽大的睡袍遮掩得严丝合缝,那张相比起来清淡得多的脸也小小一张,垂着眼看不清情绪。

    喻青云说他最近怎样的神色恹恹,吃不下东西,反常地干呕。

    女omega心下有所揣测,要他伸手,他便乖乖伸手,露出手腕上冰冷的一抹灰色。

    抬手的动作牵扯到藏匿在柔软被褥间的锁链,发出铮铮的碰撞声。

    喻青云锐利的眼睛像遍布摄像头的严密大网,将宋双和与宋双有关的一切都笼罩在其中,直到女omega又一次从床边起身退回到门边。

    她说了心气郁结,说了该要宋双多出去走走。

    说到不能再继续给宋双吃药的时候,喻青云的耐心告罄,撑着最后一丝客气请走了对方,一边关上卧室的门一边思索带宋双去近郊的宅邸。

    可以不去将军府,毕竟他也不喜欢那样死气沉沉的地方。

    他有很多处房产,或者完全可以再选一处,不用太大,毕竟只有他和宋双两个人住,只要花园大一些就好。

    宋双可以做他想做的事,那些omega一般不都爱种种花,逗逗狗什么的,那就在花园里种点花,再买条狗回来,随宋双去折腾。

    想到omega乖乖呆在一座两层小洋房里的样子,喻青云不自觉地撇了撇嘴角,一边想着omega就是麻烦,一边却几乎忍不住要现在就叫人着手安排下去。

    医生被请出卧室后又如同进来时一样跟在保镖身后一层层门地走了出去,她回头望了望这栋叫所有人都趋之若鹜地高楼,抬手打开车门,长长呼出一口气,驶向了市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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