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印记_Cater2 郁浅,你像一条发情的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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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 郁浅,你像一条发情的狗 (第1/2页)

    Chapter2

    郁浅来到日不落的时候,早就已经超过了约定的时间。

    郁浅站在日不落酒吧门口,满腹委屈却无从发泄,他今天一整天活得可谓是精彩。

    先是论文被打回重写,后来是在校门口等车,那司机莫名其妙取消了订单,紧接着就是五分钟前,在他来日不落的路上,天空突然雾蒙蒙地下起了小雨,郁浅因为连续几天晚上修改论文,困得直打哈欠。

    就因为这个哈欠,他一个没注意,手指一放松,手机直接垂直掉进坑坑洼洼的水滩里。

    太倒霉了。

    郁浅盯着自己从水坑里捞出来的手机,轻叹一声,然后走进日不落酒吧。

    酒吧一楼是接待前台,前台电脑旁边坐着几个来兼职的大学生。

    郁浅走上前,对着里面其中一位女生浅浅一笑,“你好,我找承言。”

    “承言先生在VIP楼层,您稍等,我找人带您上去。”

    郁浅点头,礼貌回答,“麻烦您了。”

    不久后,郁浅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穿着规整制服的经理。

    他随着经理来到电梯口。

    在坐电梯的那几分钟里,郁浅对着镜面仔细打量着自己。

    镜子里是一张端正规矩的脸,但是因为刚才淋了雨,他的发梢沾有些许水珠,又加上长时间熬夜明显的黑眼圈和那略显疲惫的眼神,光是看着就透露出一丝狼狈。

    即将到达五楼的那几秒里,郁浅的心忍不住彭彭叫起来。

    他和承言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面了。

    郁浅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见面,在衣柜里挑出自己过年时候才舍得买的棕褐色大衣,手腕还戴上了承言上次送给他的手表。

    在见到承言的那一瞬间,郁浅一整天的不快和烦躁都伴随着窗外细碎的雨声融入大地,然后消失不见。他的心仍然不受控制,郁浅眼前的人好似清风绕梁,明月相伴的天神,光是一个笑就能让他的世界万花盛开。

    “承言,我来了。”郁浅走过去,在承言开口前说。

    “你晚了十分钟。”承言头也不回地说。

    郁浅望向承言,他现在看似闲暇地品尝红酒,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却往外吐着红色血泡,林逸在承言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句,气氛寂静又骇人。

    郁浅走向前,不顾这诡异的气氛,用关切的声音缓慢说:“承言,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承言没答话,注意力却在郁浅手腕戴着的那块表上。

    郁浅找经理简单要了点酒精和纱布,他将承言受伤的地方细细包扎好,然后问服务员要了一杯凉白开,顺势坐下。

    酒杯“啪嗒”一声放到了吧台上,承言终于偏过头,冷冷望了郁浅一眼。

    “干什么去了?”

    郁浅被这一眼看得慌了神,承言的眼睛幽深又明亮,温柔望着的时候,饱含万千风情,即便刚才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眼神,他都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

    郁浅轻声说:“手机在你给我打完电话以后就掉水里了,对不起。”

    “别说这些没用的。”承言强压着怒火说,“知道我叫你来干嘛吗?”

    郁浅摇头。

    他确实不知道,承言的心思难猜。上一次两个人的见面闹得不欢而散,自己又不敢主动联系承言,就靠着手机里偷拍的照片捱过一天又一天。

    “这人是我朋友,叫林逸,平生最大爱好就是跟人上床。”承言歪头看他,露出孩子一般天真的笑,“郁浅,你今晚惹我不高兴了。”

    郁浅心脏又颤了一下,这次是因为痛,他说:“承言,迟到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但是我不跟其他人睡。”

    承言静静看着他,像是听不懂一样,“我现在就让你跟他睡,然后我在旁边看着,这样我就能原谅你,怎么样?这个交易划算吗?”

    郁浅哄着他说:“承言,我知道你不是真心,你手伤有点严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好吗?”

    林逸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他用探究的眼神望着郁浅,身材修长,但是有点消瘦,纯黑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他皮肤苍白,有种病态的美。

    他挥手玩笑着说:“不不不,承言,我对这种病美人没兴趣,您就饶了我吧。”

    承言甩开郁浅的手,笑着说:“林逸,在我还没杀了你之前,赶紧滚。”

    林逸额头冒冷汗,他快速结完账,一秒都不敢多待地跑了。

    郁浅看着手里的凉白开,他发觉自己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他说:“承言,我们先去医院吧,万一感染就不好了。”

    承言不满意地“啧”了一声,“我让你来是让你多管闲事的?”

    郁浅慢慢摇头,缓慢着说:“不是。”

    “郁浅,你觉得如果不是你跟我的关系,你妈现在能完完整整地住在我家?”承言讥讽地说,“我们什么关系,你心里清楚吧。”

    郁浅无地自容,他嗯了一声,然后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不露一丝破绽地说:“清楚。”

    床伴关系而已。

    他只是承言最不喜欢的女人的儿子而已。

    仅此而已。

    他不能越界,他规规矩矩守着两个人之间的警戒线,不敢再奢求其他。

    在承言说出让他陪别人睡的时候,郁浅知道,承言只是为了用语言羞辱他罢了,承言不会跟别人共用一个床伴,他嫌脏。

    但郁浅还是很难受,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剜了一刀,带着喷涌而出的鲜血,又被人遗弃在垃圾边。

    现在,那个罪魁祸首又在往他伤口上撒盐。

    承言不带感情的声音,随着空气弥漫到郁浅的四肢百骸。

    “郁浅,你知道吗?”

    “我现在一看到你,就能想到你妈。”

    “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下贱胚子,靠着睡男人上位,有什么本事?”

    郁浅听着承言鄙夷的话,他的笑声充满了讽刺,毫不留情地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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