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x毛不易】深夜一角_,占有孕期小妈玩到喷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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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有孕期小妈玩到喷N (第1/2页)

    观前须知:

    *复健产物,第一人称,不通顺。

    *小妈梗,有孕期产乳要素,luanlun要素,毛不易双性。

    *OOC致歉。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有的地方写不下去了很潦草,有的地方情节有点恶心。

    我下班回家,看到老头子又带回来一个人。我本来没什么所谓,但是老头子叫我喊他小妈。

    小妈。我解领带的手一顿,惊讶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男孩。他垂着头不说话,稍长的黑发下露出粉红的耳尖。

    他比我还要小,是个护士,老头子在医院认识的。本来以为我爹快死了,比年轻时会有所收敛,结果没想到很快玩上手,还带到家里来了,甚至鬼迷心窍地给我添了个小妈。小妈。我当然不愿意,老头子的一切迟早都是我的,怎么轮到一个玩物分一杯羹。

    也许是我直勾勾的眼神让他感到不适,那小男孩伸出手来飞快的握了一下我的手毋宁说是挠更恰当,仍旧垂着头怯怯地说,我叫毛不易,少爷叫我小毛就行。

    从此我和他同居在一片屋檐下。

    他确实很会照顾人,早起做菜,收拾家务都是井井有条,比管家做的还更爽利;对下人也好,佣人不止一次私下夸赞这位小太太的温和宽厚。老头子身体不好,也是他服侍着,倒是十分细致妥帖,看起来不知有多爱护。

    然而我知道,他必然是另有图谋无疑。青春年华虚掷在一个半截入土的人身上,哪个人能甘心?不过比起他的动机,我更好奇的是他用什么手段栓住了老头子的心。他年轻时流连风月,老来虽然雄风不再,却也还是有大把的人甘愿爬上他的床,怎么却让一个这样的人物勾了魂。

    很快我就知道了。

    我在我爹的公司当项目经理,有时他会给我开小灶,这回他给了一份策划案让我来改。我其实相当惊讶,这份策划案虽然还有很多漏洞,但创新性很好,思路十分有趣。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说是老头子的秘书写的。西装革履的秘书转过身来,这秘书竟然是我那小妈。

    我吃了两惊。一惊是那懦弱的小妈还有这本事,另一惊是毛不易穿着这身墨绿西装看上去气场非凡锋芒毕露,老头子居然没有压着他来一发koujiao。

    这件事让我印象深刻,我后来打听到,小妈本来是对手公司的小公子。商战里落败,他们全家差点被老头赶尽杀绝,于是小妈甘愿献出他的rou体,用聪慧的头脑保住了他家。这故事听起来悲惨,我却只是想笑,老头子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怪不得爱他。

    今晚我难得没有工作,便留在家里和他们一同用餐。我爹和毛不易坐在一侧,我独自坐另一侧,倒像我是外人。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并不避讳我,老头子搂着他的新情人肆意调情,又是喂菜又是接吻,场面不堪入目。我默默忍受着精神污染,借着捡筷子的由头趴到桌底下去翻白眼。然后我就看到毛不易下身的装束,裤子被老头子褪到膝弯,里头情趣内裤是镂空的设计,独独空出了私处,被他翘着腿坐掩盖住了。裤脚爬上一截露出脚腕,那里覆着黑丝,阴影中看不真切。老头子正把手伸进他两腿间的缝隙,手指伸进一点,丰腴的腿根就夹紧一分。

    我当时就想:sao货。

    但我当时还想:我是我爹就好了。

    我晚上听了老头子和小妈的墙角。老头子一把年纪还这么放纵,全赖小妈勾引有术。毛不易背对我美女蛇褪皮一样脱下衣服,露出光洁无暇的脊背,丰满的臀部和纤细修长裹着黑丝的腿。他后面戴了兔子尾巴,装饰性质的内裤突出了中间的美缝。我眼看着小妈撸硬我爹枯朽的东西,然后背对着我慢慢坐了下去。那个我看不见的地方一寸一寸吞下一个老年人丑陋的性器,然后他开始高高低低的叫,克制又sao媚,技巧性十足。我爹很兴奋,发挥的远远超出年龄。透过门缝,我看到一块朽木颠着一只发情的白兔,白兔叫的动听。很荒诞,但我确实在想野外的兔子会不会用树枝自慰。

    我不清楚,反正我已经在用兔子自慰了。

    自慰的后果是,我偷他内衣的事情很快被他发现。他从我衣柜里收拾出一套他遗失两周的、覆着精斑的情趣内衣,面无表情看向我。我没说话,心里却在暗暗期待他做出反应,骂我还是忍气吞声?都好,我还会继续偷。

    出乎我的意料,都不是。他当着我的面撕开了那些构造轻薄的布料,一小片一小片堆在我脚下,如同春日里聚集的柳絮。然后毛不易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第二天给我送来一套全新的情趣内衣,还附上了一张写满附近红灯区电话号码的纸片。

    我承认我是从那一刻起才被他勾起了真正的兴趣。我仍然想cao他,但最重要的是,我想得到他。

    王昭君嫁给呼韩邪单于之后,单于死去,被单于长子收继。此后婚姻十一年,育有二女,生活幸福。而我相信我们也会幸福。父死子继是多么合理的事。

    在我实行我的计划时,他怀孕了。我以为我会因此惮于伦常,却发现他怀孕这件事,比起道德谴责,给我更多的是性吸引力。自从怀孕,毛不易便常常只穿着一条吊带,慵懒地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我看到他温柔地抱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轻声细语地唱儿歌。这一幕实在温馨,我却犹如yin魔附体,觊觎妊娠中的圣母。

    我对我父亲的嫉妒和对小妈的爱欲与日俱增,直至深入骨髓。

    我等不及了,便加大了药量,终于如愿以偿迎来了我父亲的急症。处理好公司事宜,把他送进医院后,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家里,没想到撞上一个陌生男人。保姆说太太最近涨奶涨的胸口不舒服,所以请了通乳师。

    我其实很生气,连带着终于扳倒父亲的喜悦都冲淡了些许。他要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揉他的奶吗?我勉强遏制住怒气,打发走了那男人,自己上楼去看我那怀孕五月的继母。

    屋内黑蒙蒙的。门缝扯出的光整齐地铺在床上人紧闭的双眼,又随之蔓延到他安恬的睡颜。毛不易窝在洁白的云朵中,天使一样沉沉睡着。我放慢脚步,悄悄走向缩成一团的人,绷紧呼吸细细看他。怀孕以来身量似乎圆润了不少,脸上贴了些软rou,刘海垂在额前,是没怎么打理过的样子。屋内兰花的馥郁香气缓缓回旋缠绕,似乎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我走近他才看见潜藏在被下的风光。月份大了以后,毛不易娇嫩的皮肤便受不住衣物的摩擦,便常常只用薄被裹着赤裸的身体睡着,瓷白的肩膀线条顺着精巧的锁骨流向深处,延伸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弧度。他既然摆出全然不设防的模样,对于这邀请,我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我慢条斯理剥开拢在花苞上的叶片,洁白柔软的花瓣就蓬勃地绽放出来。小妈用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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