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枷玉锁_七、上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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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上药 (第1/1页)

    奚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萧宁煜的手,立马松开了,面上是止不住的嫌恶,“我是疯了才会想见你。”

    萧宁煜一哂,“那孤期待将军疯了的那日。”

    奚尧神情一滞,自是没想到萧宁煜会如此没脸没皮。

    萧宁煜似是浑不在意奚尧的态度般,抬手在人脸上轻轻一拍,“好了,既病着,就躺下吧。”

    眼下这情形,奚尧若能躺下那心也太大了,同猛兽跟前酣睡的羔羊无异。

    他瞥见一旁还未关好的窗,冷笑道,“太子此举和贼人何异?”

    萧宁煜也看了一眼窗,这才觉得一直有冷风从那缝隙间渗进来,起身过去将窗子合严实了。这才回奚尧,“自然不同。”

    “贼人偷金银珍宝,”萧宁煜信步朝床塌走去,“孤采花。”

    话音刚落,萧宁煜便迅速地用奚尧身上的被子将人裹严实了,面朝下摁住,为防人挣扎还打上了一个结。

    奚尧因发热本身头就昏昏沉沉的,突遭袭击未能反应过来,又被这么天旋地转地掉了个个,面部都被摁在枕间,顿觉羞愤难当,出声呵他,“萧……!”

    饱含怒意的话未能说出口,就被萧宁煜抬手捂住了。

    调笑般的话钻入奚尧的耳里,“将军若再大声些,就该把人都叫过来了。这情形若让旁人看了,孤自是无所谓,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将军。”

    “若有人瞧着,孤只会更兴奋呢。”

    奚尧没再唤,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含恨般在那捂着自己嘴的手上重重地咬了一口下去。

    这一口直接把萧宁煜的手给咬出了血。

    萧宁煜将手收回来,有些好笑,“将军莫不是属狗的,回回都咬人?”

    唇齿间的血腥味让奚尧的头晕得更厉害,勉力维持了些冷静,“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宁煜不出声,抬手将遮住奚尧下身的被褥卷起来,扯下了奚尧的亵裤,那雪白的圆臀就露了出来,玉一样的肌肤上还残留他那夜留下的青紫痕迹。

    奚尧只觉得身下一凉,忽的一下似是明白了萧宁煜想做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低声骂他,“萧宁煜,你莫不是真疯了?!”

    萧宁煜意识到奚尧是误会自己了,好笑地去摁住他,“将军想什么呢,孤倒也没有那般禽兽。”

    他就是再想做那事,也不可能趁现在奚尧还病着就饥渴难耐地要做。

    但他说这话奚尧根本不信,毕竟萧宁煜在他这是没有信誉可言的,挣扎得更厉害了一些。

    被子缠得没有那么紧,若是再让奚尧这么动下去过不了多久就该散开了。

    萧宁煜见状,用了点劲制住奚尧,而后用手指沾了药膏往那臀缝间的xue口处去。

    许是被他之前折腾得狠了,xue口此刻还是红肿的,像朵艳丽糜烂的花盛放在这臀缝间。

    药膏凉润令奚尧想到上一回的脂膏,更是不信萧宁煜所说,越挣越厉害,口中的骂声也没停,“你还说你不是禽兽!”

    无论是圆臀上交错纵横的青紫痕迹,还是红艳娇嫩的xue口都让萧宁煜看得心中起火,偏偏奚尧还在挣扎。

    萧宁煜咬牙用没有沾药膏的手在那圆臀上一拍,“别动!你若再动,孤也不能保证不做点别的什么了。”

    见奚尧被这么一打安静了一些,他快速地用手指沾了药膏涂在那受伤的后xuexue口。

    药膏带来的清凉感觉和脂膏是不同的,况且萧宁煜的手指一直只在xue口,没有往里面伸。

    奚尧是因为这些才不再动了的,心中也明白过来萧宁煜今夜为何要来。原是因为那夜他犯下的荒唐事,自己才病得这般重。

    涂好了药之后,萧宁煜帮奚尧把亵裤又穿上了,却没忘继续逗他,“将军怎么不动了?”

    奚尧抬起一点脸看向他,眼尾因发热烧得红红的,眼里还带了一点薄薄的水汽,看起来雾蒙蒙的。

    萧宁煜一怔,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你哭了?”

    可这手才伸到那跟前,就又被奚尧咬了一口。

    萧宁煜吃痛,但没将手抽回来,任由奚尧咬着,等他咬够了才面不改色地收回来,看也不看那手上的咬痕和血迹。

    “出气了?”萧宁煜挑了挑眉,“将军气性可真大。”

    萧宁煜行事向来无度,心中觉得自己屈尊降贵地来为奚尧涂药已是格外不易,不会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多过分。

    奚尧当然不是哭了,只是烧得难受不由自主地眼里生出一些水汽,纯粹是热的。

    由于萧宁煜刚刚的一番作为,就算这是在为自己上药,奚尧心中也生不出半点谢意,反倒觉得羞耻万分。

    他觉得萧宁煜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误会,好看自己的笑话。

    他恨死了,此前从未想过世上竟有如此恶劣之人。

    萧宁煜将带来的药膏放在奚尧的身侧,叮嘱他,“每日涂一次,好得快些。”

    奚尧头偏向另一边,不理会他。

    萧宁煜于是半真半假地威胁他,“若是好得太慢了,孤夜夜过来帮你上药。”

    听了这句话奚尧才将头转回来,瞪向他,“不需要!”

    “那将军可要快些好啊。”萧宁煜贴近了一些,唇微微靠在奚尧头顶的发上,像一个若有似无的吻,“就算是想杀了孤,也得好起来不是?”

    奚尧攥紧了身下的被,没回答。

    等到萧宁煜从窗子离开了,奚尧才看向那被留下的小瓷罐。白瓷在月光照映下很是亮眼,让他难以忽视。

    思忖片刻,奚尧将那瓷罐给放到枕头底下藏住了。

    翌日贺云亭约见萧宁煜时,就看到萧宁煜的右手缠了一圈白纱,又惊又奇,“殿下这是怎么伤着手了?”

    “这个么?”萧宁煜抬起手看了看,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被猫挠的。”

    “猫?殿下何时养猫了?”贺云亭没听说萧宁煜养了猫,也不认为萧宁煜会是想要养猫的人,心下更是觉得奇怪。

    “野猫,性子烈。”萧宁煜三言两语解释了,没想再多谈,眸底却流露了些少见的柔色。

    贺云亭见萧宁煜不想多谈,正打算说自己的来意,口刚张了张就被萧宁煜抬手打断了。

    萧宁煜的绿眸轻眯着,不善地看向雅间门口处微微晃动的珠帘,唇角噙着一抹冷笑,“云亭,你来见孤怎么还带了个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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