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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0 一种是男人,另一种是女人。 (第2/2页)
间得防线,暴露出荏弱的喉腔,任由欺凌。 冰球化水入胃,生理性的干呕压不住地席卷而上。 泠栀呕出了白浊的液体。 那本是寻常不过的交合产物,可西奈湾人大惊失色,他们认为,地上的稀拉白浊,是泠栀以魅魔之躯偷取的灵魂,并且是神父的灵魂。 这是他勾引神父的罪证,也是他玷污西奈湾人信仰的实据。 这一点,是西奈湾人万万不能忍的。 为了让泠栀偿还偷取的灵魂,也为了惩罚这种行径,他们将冰球换成冰锥。他们说,只有在泠栀嘴角不再流出白色的唾液,胃里不再呕出白色的胃液时,才能允许他发出声音。 泠栀咬着口嚼子,逆着生理的反胃和冰锥的抽插,挤出几个字,他说他没有勾引苏里耶,他说他没有害过人,他说他不是魅魔。 没人听懂他的话。 但就算有人听懂,也没人会选择相信。 好的,那便做吧。 泠栀受不住了,他很怕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认下自己是魅魔的罪名。 他想快一些结束这场审判,他艰难地爬起来,逆着所有生理反应,顺从地吞着塞进自己喉咙的冰锥,用体温和摩擦将冰球融化。 快一点,求求你们了,快一点吧。 泠栀用上了他所有的技巧,他以为只要自己吐完,就可以结束,可他垂进胃里的冰水,却源源不断地往外反着,无穷无尽。 所以,在他吞完了一根之后,西奈湾人又取出了新的一根。 魅魔?邪灵? 泠栀觉得这些不重要了,他一次次痛得失去知觉,又一次次被凝着冰碴的水泼醒。 他不知道熬到现在是不是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过,他在众人高呼的只言片语中,知晓了一些事情。 其实,这世界上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男人,他们有yinjing,没有rufang和外阴,另一种是女人,她们有rufang和外阴,但却没有yinjing。 而不幸的是,他并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种。 泠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他唯一确信的是,他多出来的那一副器官,并不是魅魔的器官。 “你要承认自己是魅魔吗?” 西奈湾人用尽了所有办法,羊皮卷上的方法有的成功了,有的失败了,他们拿不定主意,取掉了泠栀嘴上的口嚼子,竟然开口去问泠栀。 泠栀不愿再睁开眼,也不想回答这些回答了无数遍的问题。 “如果……你们只愿意听到你们想要的答案……那我,无话可说……” 西奈湾人跪在了钟楼的神像下,等着他们的神父——苏里耶,来做最终的裁决。 在钟楼归于寂静后,苏里耶持着权杖,睁开了双眼。 他没有问过程,也没有问结果。 而是直接宣告了最后的审判。 “消灭魅魔的方法,是将他丢进西奈湾的断崖下的海渊,如果他是魅魔,海渊永远地将他吞噬,他会沉入地狱,偿还他所犯下的罪孽。” 西奈湾的断崖。 那里常年拉着终年拉着止步的绳子,连孩子都不被允许靠近,可他敬仰的父亲却要将他从断崖抛下。 沉海。 他的恋人要将他沉海。 泠栀艰难地爬向苏里耶的方向,他慌乱中,一点一点地整理自己的跪姿,他想让赤裸的身体看起来体面一些,可结果聊胜于无罢了。 1 泠栀跪伏在苏里耶脚下,虔诚地问。 “父亲,我不是魅魔,您知道的,您为什么不问一问我,我不是……” 苏里耶持着权杖,目光缓缓落下,施施然道,“如果你不是魅魔,那你的灵魂归于金玉之神,你虽身死,但灵魂会获得永生。” 呵。 泠栀叼着烟,蓦地笑出了声,在这安静的调教室内,显得有些森然。 什么永生不永生的,想要他的命,还要说的这么清高。 泠栀撑了撑下滑的身子,吐出浊气,他不曾将这些惨痛的过去宣之于口,也甚少去回忆,在他看来,复述这些经历来换取别人怜悯,是比卖yin更荒诞的事情。 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西奈湾的故事,包括泠玫。 泠玫…… 想起jiejie,泠栀的眼神还是泛出了一丝脆弱。 1 苏里耶并没有死的消息,让泠栀对姜执己在半岛酒店给出的推论深信不疑。 如果真的有凶手。 那么凶手想杀的,不一定是泠玫,而是自己。 尼古丁麻痹着痛觉,泠栀吐着烟,繁杂的思绪被理顺,一些不曾被注意到的线索,重新浮出水面。 从道心的话里,可以知道,法轮医院的臻如理和“菩提心”这个组织脱不了干系,或者说,法轮医院本身就是菩提心的一部分。 那么,在这起案子里,法轮医院是出具了泠玫死亡报告的机构,菩提心慈善共济基金会是泠玫葬礼的承办方。 这样算来,从死亡证明,到泠玫最后的葬礼,菩提心或直接、或间接地插手了阿尔伯特山庄火灾的整个案件。 至于,道心法师…… 泠栀眯了眯眼,这个老神棍,不仅仅是菩提心极为核心的人物,又偏偏凑巧认识苏里耶,甚至知道泠栀会称苏里耶为父亲。 这样程度的细节,令泠栀的脊背暗暗发凉。 1 泠栀努力地去清点起自己在西奈湾接待过的“客人”。 法轮医院,菩提心,道心法师,臻如理……这些人,这些名字,这些称呼,对于泠栀来说都太过陌生。 那时候的他,还听不懂除了西奈湾以外的语言。 泠栀一时半会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曾和这些人有过照面,他很努力地在回忆,可遗憾的是,他只能想得起那些痛或不痛的感受,记得他们狰狞狂妄的笑,对于“客人”本身的面容…… 泠栀是半点也记不住了。 “草。” 泠栀又骂了一声。 他攥着手心,强迫着自己去冷静,去思考,去理清头绪。他没有关于苏里耶的消息,所以只能将重心放在菩提心上,他要去找出更多的线索来想明白,菩提心在这场案件里,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关于菩提心的线索…… 泠栀想到了两件事。 1 一是,菩提心的迭戈在姜执己面前自称“属下”,二是,姜执己的车,拥有随意出行菩提心辖区内很高级别的同行权限。 泠栀夹着烟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调教室的门咔哒一声被转了开。 清冽的甘草味,在调教室内弥漫开来,泠栀眼也没抬,对着来人不耐烦道,“你又喝那药了?” “这次没有。”姜执己冷冷地答着。 调教室的地板上,是泠栀在地板上挣脱出清晰的血迹,满地的烟头和烟灰凌乱着,姜执己将目光落在大敞着双腿,斜靠在沙发脚踏上吞云吐雾的泠栀,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走了过去,在泠栀的腿间蹲了下来,正要替他解开强制分腿的金属,却被泠栀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姜执己,阿尔伯特山庄的火灾,我jiejie的死,和你……” “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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