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大美人是我老婆(gb)_接吻狂魔 内衣情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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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吻狂魔 内衣情趣 (第1/1页)

    两人走了走,算是消食。虽是傍晚,但空气清新,有种心旷神怡之感,使人舒心、畅快、怡然。齐徽很久没有呼吸到这样清新的空气,感觉此刻烦恼都一下子消失了。

    可能是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事烦扰,两人静下心来聊上了天。工作、齐徽的爱好、陆盛科的日常、生活中的琐事,只要是那些不破坏气氛的事,她们都会聊上一会儿。

    齐徽双手插兜着走,是很舒放潇洒的姿态,陆盛科则显得端庄,双手自然下摆。他会高上那么几厘米,所以总是微低着脑袋,垂着眼观察着齐徽的一举一动。

    齐徽讲起了之前和骑友一起骑行过这里的故事,“我们当时十几个人骑过这里,那些林间小路很窄,多亏带头的带得好,所以我们很顺地就穿过了一片森林。

    后来到一个小溪边,那里有个坡非常陡,很难骑上去,有个女生马上骑到半坡的时候就非常快地下了车,然后一把把车抗在肩头,一鼓作气就走了上去。”说到这,齐徽哈哈大笑起来,“她真的好可爱。”

    陆盛科也笑了一下,浅浅的,嘴角扬起的弧度很小,“那你是怎么上去的?”

    “我当然是骑上去的,试了好几遍。”齐徽走路的速度变慢,好像在回忆,“后来大家好像把它当成了一个比赛,那些抗着车上去的,后来都又重新骑上去了。”

    虽然陆盛科没能参与,但能从她的描述中体会到她的快乐,便也感同身受般地快乐起来。

    晚上洗完澡后,齐徽将周四晚上找的那条香艳的睡裙拿了出来,非得要陆盛科穿上,晚上再抱着他睡觉。

    陆盛科也不是扫兴的人,但那天他以为还会有什么配套内搭,没想到这件该死的睡裙还真只是睡裙,连个内裤都没有。

    以往的那些衣服,虽然布料很少,但好歹有块真实的布,虽然不管是蕾丝的还是三角的,但总归不是光秃秃的。虽然他也穿过很多次了,但觉得穿这样的还不如不穿。

    但这在齐徽眼里是情趣,她就喜欢自己穿着不伦不类的衣裳。既然她喜欢,陆盛科就无所谓。

    虽然不是第一次穿,但他有种第一次穿时的难为情。这睡裙又薄又透,俨然就是一块薄纱,虽然摸上去挺舒服的,但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陆盛科穿好后就往床上爬,企图盖住被子装睡。齐徽笑了几声,也往床上钻。她倒是没说什么让他害羞的话,只不过她的眼神就已经暴露出她的想法了。

    陆盛科眼睛闭得死死的,也能感觉到齐徽已经睡在了自己身边的动静,但等了好一会儿,她都久久不动,好像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屋子里静极了,陆盛科就有点待不住了。尽管离得近,但齐徽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是挨着自己的,这样一想,陆盛科就有点不舒服。

    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个夜晚啊,她们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独处,明天还要去看漂亮的风景。尽管睡在一张床上,但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陆盛科有些气急,悄悄翻了个身,身边的齐徽还是毫无动静,好似睡着了。陆盛科这才慢慢睁开了一只眼睛,静而悄地准备打探齐徽的动静。

    没想到等他一睁开眼倒是吓了一大跳,齐徽正睁着眼睛含着笑注视着他。陆盛科瞬间呆住了,脸也红起来,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架势,张开了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翻了身又准备装睡。

    齐徽注意到他连耳根子都红了,顿时笑出声来,但她又不敢笑得太大声,免得某人直接羞得钻到土里去了。

    齐徽笑着掀开了他的被子,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十分自然地从身后抱住了他,陆盛科顿时一僵。

    他倒是没有反抗,但是这态度就算是顺从了。“这就生气了?小气鬼。”齐徽调笑道。

    陆盛科梗着脖子不说话,算是无声地对抗。但齐徽一点点亲吻着他的后颈,动作几乎算得上温柔,他倒是也不怎么生气了。

    亲了一会儿齐徽的气息就不太平稳了,她的手不老实地从他后背滑过,还摸了几把他的腰。

    而后就伸到前面去了,起初还是隔着薄薄的睡裙,后来不知道是嫌手感不好还是什么的,又从睡裙底下摸到了他的胸。

    “转过来,亲亲你。”齐徽有些喘地说。

    陆盛科自然是依了她,任她用唇舌堵住了自己按捺不住的细微呻吟。

    她今天亲得不疾不徐,好像也不是说非要做,就是单纯的想接吻。陆盛科向来喜欢这些环节,所以即使没有抚慰下身,底下仍翘得高高的。

    他不在乎也不想去管,只专注地投入到一个又一个亲密的吻中。没有往常的插入,他倒显得情动许多,喘得又急又快,简直好听极了。

    他不知道齐徽是怎么想的,但这样专注的吻,让他几乎欢喜得落泪。他又在想,这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不为情欲,只为表达。

    至于表达什么,陆盛科是从来不会说的。就像那天晚上,齐徽显然是多虑了,即使爱意盛在眼里,即使快要溢出来,陆盛科也不会张口说爱。

    即使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默剧表演,但只要她不说暂停,他就能咬牙坚持下去,独自演完自己这出无声的戏。

    他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既不希望听到拒绝,也不奢求能有同样的回应。

    但这个道理,齐徽显然不懂,陆盛科是不会去向她解释这些的,一旦讲出来了,反而像是一种寄托,一种祈求,一种无声的求饶。

    两人亲了好长一段时间,结束的时候彼此都气喘吁吁,陆盛科的脸甚至还红着,只不过是变成了另一种方式造成的。

    “今天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齐徽还大喘着气,坐起来,准备去关灯。

    “好。”陆盛科轻轻地说。

    但是灯一关,靠得很近的两人静了一会儿,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又情不自禁地亲起来,暧昧的声响响彻了整个房间,但到最后也没有做。

    这里的风景很好,放眼望去,眼前皆是一片翠色。时不时地还有几声鸟鸣,或间断或络绎不绝,或高声歌唱或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但无论如果,算是对清晨的献礼问好。

    早饭是一些粥,额外还有包子馒头鸡蛋。齐徽剥了一个鸡蛋入口,竟觉得连味道也比城里的浓郁,简直口齿生香回味无穷,怪不得有什么土鸡蛋的说法。

    当地人居住的房子皆由瓦片、土墙搭构,形成了与城中高楼大厦不一般的别致风景,一行一驻,皆是古香古色的风情。

    她们到处吃吃喝喝,看见什么好吃的都想吃一口,还买了特产准备带回去给思危一起品尝。

    两个畅玩了一整天,累了就找个茶馆歇息,望着人来人往,孩童玩耍,吆喝叫卖,内心平添了几分柔情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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