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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吧,还是小自己两岁多的弟弟,真够luanlun的。”何沉舟分出一条腿,一脚踩上因为间隔太久已经有些软的yinjing,隔着运动裤开始不轻不重地按着,变软的yinjing很快就硬了。

    像猫咪踩奶……赵千帆盯着何沉舟小腿上的眼睛,没忍住喘了口粗气。

    “不许发出声音,难听。”何沉舟把指头捅进他的嘴里,过长的指甲刮得他上颌很疼,舌头被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口水得不到吞咽,只得顺着张开的嘴一股一股流出来。

    他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何沉舟把手抽出来,让他站起来,一把扯开赵千帆宽松过头的运动裤,yinjing带着热气和潮气弹了出来,何沉舟笑了一声。

    “你紧张什麽,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赵千帆上初中的时候自己就给他口过了,因为他撞见了自己边自残边自慰。

    他说:“哥哥,你也摸摸我。”

    “哥哥,我可以舔你吗。”

    面前的yinjing抽了两下,好像有些不满何沉舟的神游,赵千帆早上刚洗过澡,除了淡淡的腥味,深红色的yinjing上青紫色的青筋鼓起,阴毛也不浓,不是很硬。

    很粗,还有些长。何沉舟把沾满赵千帆唾液的手环了上去,感觉他比自己上一次口的时候好像长大了挺多。

    虽然他在学校的生活也算不上健康,但是赵千帆的yinjing确实是他见过最好看的……起码很符合他的审美。

    何沉舟用了点力,赵千帆呼吸急促了起来,压抑地发出一声喉鸣,何沉舟看着他绷紧的小腹,把手松开,嘴里攒了一大口血水,不由分说地含住了guitou。

    赵千帆手上的青筋鼓起,抓住他哥半长的头发,把鬓角擦得他难受的头发拦到耳後,控制着何沉舟的嘴一前一後地在自己yinjing上taonong,何沉舟的上颚被顶得发酸,有几下会顶到喉眼,引得一阵乾呕,口腔的收缩又惹得赵千帆嗓子里发出悲鸣一样的气音。

    血水顺着何沉舟被撑开的嘴流到地板上,锈味带着yinjing的咸腥味被他吸入肺中。

    他们是以什麽关系来干这种事,炮友,还是兄弟。赵千帆低头看着在他胯下耸动的脑袋,痛苦又固执地将yinjing又往进捅了几下。

    何沉舟感觉到舌根涌入一股热流,便一把拂开还搭在他头上的双手,恶意地使劲一嘬,接着吐出了依旧硬挺的yinjing。

    赵千帆还没从射精的快感里缓过神来,就被一把扯住领子跪了下来,膝盖在一滩血水里发出闷响,他刚抬起头就被何沉舟掐住脖子拽了过去。

    接着嘴被撬开,毫无温柔可言地被灌入了自己的jingye。

    “咽下去,变态。”

    带有血腥气的腥咸被他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喉结夸张地上下滚动,他厌恶自己的jingye,应该说没有一个男的会喜欢自己jingye的味道。

    但里面混着何沉舟的血。

    他对哥哥的一切都有一种病态的依恋和崇拜。

    赵千帆跪在地上抬头看何沉舟,他哥哥嘴边有乾涸的血迹,也有残留的jingye和口水,此刻正目光呆滞地看着正前方的空气,不知道在想什麽。

    忽然,赵千帆脸一红。

    他看到哥哥嘴边有一根他的阴毛。

    就像狗撒尿占地盘一样,赵千帆想,只有这个时候哥哥是自己的,这个叫何沉舟的人是属於自己的。

    他提上裤子站起来,去客厅拿了抽纸进来,蹲下将地上的血污擦乾净,接着拿出纸把何沉舟的嘴一点一点蹭乾净。

    动作轻得就像在碰空心玻璃制品。

    他终於把何沉舟的半张脸擦得乾乾净净,把那根毛也不着痕迹地藏在卫生纸里丢掉,转身去开了窗子。

    夏季的风都带着热气,呼得赵千帆窒息,他想关上窗,又怕一屋异味让赵月梅察觉到,只能徒劳得深吸几口气,试图留住鼻腔里细微的血腥。

    “赵千帆。”

    “怎麽了。”

    “你不恨我吗,你都变成同性恋了,还是喜欢自己亲哥的变态。”何沉舟盘着腿看他,嘴角翘得快要飞起来。

    下午的阳光洒在苍白的脸上,几缕蓝色的过剪发挑染反射出耀眼的光,他的哥哥眼里是他看不懂的温柔神色和迷茫,白T恤上的斑斑血迹像刚刚默剧的片尾曲。赵千帆浑身上下都在颤栗,他努力得想把这一幕刻在脑子里。

    “我要是恨你,你又能拿我怎麽办。”

    “那我就抛弃你们,让你们後悔一辈子。”

    他的哥哥,是沐浴在日光下的撒旦,把镰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又可耻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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