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_第十一章 好戏开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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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好戏开场 (第1/1页)

    林野住什么房间,江天闻也住什么房间,并且就在他旁边,一墙之隔。

    会议只持续了周末两天,就确定了大致的国庆活动安排,后续的工作展开林野交给了秘书长,秘书处当然也要跟着加班加点。

    江天闻现在养成每天碎片式学习英语的习惯,有点小空隙就拿出手机里英文的着作进行,不懂的要么问度娘,要么随时问身边的人。

    说起来,家有罗询,外有秘书处的同学们,上课就问老师,下课就上网百度,360度无死角的学习氛围,换谁都不会学得太差。

    罗询很忙,忙到这么久以来只在小租房和江天闻呆了几天完整时间,剩下的日子每天只晚上陪着江天闻,江天闻学习,他敲电脑;江天闻处理秘书处工作,他敲电脑;江天闻偶尔和班里男同学玩游戏,他敲电脑……

    “你一天到晚都在敲什么呢,我看看,这都是些啥?”江天闻看到电脑上密密麻麻的英字和编码数据以及另外几个看似股票类的界面,顿感迷茫,啥啥啥,这都是些啥?

    罗询解释道:“这是课程学的代码和M国的证券与股票交易数据分析。”

    “计算机专业要学股票的数据分析吗?”江天闻不了解这些,一头雾水的他深感隔行如隔山。

    “不学,只是我本来就会。”罗询拉过小花朵的腰,把人搂在腿上坐着,低头想亲他。

    可是江天闻觉得这个姿势也太矫情了,手抵着罗询逐渐靠近的头,全身挣扎着想要起身。

    罗询觉得江天闻一直这么抵触两人亲密不好,还得要多增加亲密尺度,让江天闻多适应才行。于是他按着江天闻就是一顿亲,把江天闻亲得差点窒息了,气得江天闻锤了他好几拳。

    罗询倒是无所谓,大手包着他的小手轻柔地摩挲着,心疼地问小花朵的手疼不疼,嘲讽值拉满,江天闻离开时又踹了他小腿狠狠一脚,气呼呼地回卧室了。

    江天闻门一关,罗询脸上的皮rou便霎时往下掉,停在半空坠着。他何尝不知道江天闻跟着林野出差两天会发生什么呢,哪怕汹涌的嫉妒和憎恶充斥着他整个神经,他也微笑着在江天闻出发的时候像个老妈子一样嘱咐江天闻出行的注意事项。

    罗询不会对江天闻进行限制,江天闻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他的限制。罗询只会认为这都是林野罪该万死,敢觊觎他的小花朵。明知道小花朵是他的,还总是越界接近小花朵,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的底线。

    林野,想死是吗?我成全你。

    崔重山所在的部门并不接近林野,所以江天闻这条主线便显得尤为重要,套江天闻的话很简单,同学之间的寒暄和随便一问的只言片语就可以得到很多有效信息。

    越打听崔重山心里越迷惑,这林野当真对江天闻什么非分之想吗?江天闻也算是性格温和的一类人的,林野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江天闻一提起林野就是负面的怨言和嫌弃的表情?不过听完江天闻的抱怨,崔重山内心的矛盾也越来越多,你说林野喜欢人吧,他对江天闻又骂又罚的,还压榨人不停的工作,并且江天闻曾经还看到了疑似林野女朋友身份的女人和林野在一起;你说林野对人没意思吧,他又把江天闻圈在自己身边,亲力亲为地调教,还时不时跟人界限模糊,过于亲近。

    虽然上位者的想法一向阴晴不定,不过崔重山觉得不管林野对江天闻想法如何,江天闻是绝不会喜欢林野的,谁会喜欢上一个对自己态度这么恶劣,还压榨自己的人呢?又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时间过得很快,国庆马上就要到了,国庆节放假时间很长,大多数学生还是会选择回家和父母团聚,而今年学校与其他几个学校联合举办的国庆活动还是吸引了不少的人气,作为学生会的江天闻等人,自然不会回家。尽管江天闻再也不会回那个家就是了。

    自从上了大学,江天闻再也没有听见李淑媛的声音,而奇怪的是,李淑媛却再也没有找过她唯一的儿子。若不是同学问他会不会回家,他恐怕都想不起李淑媛的模样了。他曾经记忆里尖酸刻薄,身材逐渐走形的人像似乎在他脑子里慢慢消失。

    他想,也许自己以后赚钱了,他会给李淑媛一大笔钱,算是还了养育之恩,然后,两不相欠。

    国庆活动持续三天,由于第一天是大型的阅兵仪式,学校的活动会从2号举办到4号,江天闻被临时安排到对接文艺部的相关进程,若有意外,他就是给秘书长汇报的传话筒。

    2号这天上午就出了事,舞台的一个灯具在一个女生进行古筝表演的时候砸了下来,幸好灯具没有直接砸到女生身上,而是在坠落在地上的一瞬间迸射出大量的碎玻璃,造成了女生身上大大小小的割伤裂痕。

    校医院紧急开了救护车拉走女生,并暂停了这一天的表演。江天闻紧急通知了秘书长,秘书长短暂的诧异后立即打电话通知了远在M国的林野。

    一个意外的事故,虽然造成了一定的伤害结果,但比起M国政治局面的再次变化,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怎么回事,谁给DPC基金会捐了3个亿的政治献金,M国什么时候出了这号人物?严景,你查清楚没。”摩天大楼里,几十个电脑座位上坐着来自各个国家的程序员。林野站在一个穿着黑色连衣帽的黑人男子旁,看着他手指劈里啪啦地敲着键盘,一次一次的运算,得到的结果也不尽人意。

    柏严景面色沉重,摇了摇头,用中文和林野交流:“都查不到,基金会对捐献者的信息保密,只是对外编了个代号为XHD。通过查询金额的流水与区块链数据库,发现这笔钱最开始来自于伦敦的一个新出现的域名,这个域名挖到了大量的比特币,它把比特币交易出去换成了股票,投到M国股票市场进行交易,然后它再将钱投到华尔街,改装为一个新注册的公司所捐献的政治献金。”

    “查不到这个域名?”

    “查不到,有人在背后抹去了痕迹。”

    “费尽心机搞这些动作,这个人想要的无非是改变保守党领先的优势。”

    “野哥,现在大局已定,XHD可能不是让DPC游说改变中期选举,而是找从事政府工作的代言人罢了。”

    “不,从来没有真正的大局已定,结果没出来之前,一切皆有可能。”俯视着这座庞大的混凝土混合玻璃幕墙的城市,人流和车流在其中来来往往,它在不停的变化,不停地推动着时间的运动。“盯着XHD和那个人的动向,时刻跟我汇报。”

    “是,野哥。”柏严景想起另一件事,“那国内,罗家还要调查吗?”

    “罗询。”念着罗询的名字,林野想着的却是小废物。“他在M国建的工厂如何了?”

    “他没建工厂了,而是收购了一家经营不善的工厂,听说要换掉原来的生产链,重新生产电子元件。”

    “罗家可从来没有生产电子元件的产业,罗询这是专门为了开这个工厂学的计算机?呵,罗家一个封建家族出了罗询这个后代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查罗询一个人就行,反正他已经是罗家实际的掌权人。给那两个私生子分派点事,教给他们点手段,别又蠢得被罗询逮着吊起来打。”

    “野哥,罗询身边的那个江天闻——”

    “谁让你打主意到江天闻身上的。”还没等柏严景说完,林野似笑非笑,低沉粗野的声音却是对柏严景的压势。

    柏严景愣了愣,他知道江天闻在野哥手底下当秘书,但野哥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他一时间很不解:“野哥,江天闻是一个机会。”

    “严景,我说了,别打江天闻的主意。”他松弛的气势浑然凝成实体压得人喘不过气,“听不懂我的话吗?”

    “嗯。”柏严景还是打算查一查这个江天闻,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野哥说出这些出人意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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