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9 (第1/2页)
宋驭一整夜都在cao弄山檀的后xue,任由那朵花xue如何绽放他都没碰一下。看着后xue流出来的白净,他的手从后xue开始用指尖触碰,然后揉摸到花xue。 潮湿的,燥热的。 山檀已经彻底哭不出声来了,快感的超负荷让他累的连指尖都不想动一下,宋驭的触碰,身体都只得自主的微颤,他淋漓的侧躺在湿皱皱的床单上,彻底偃旗息鼓。 山檀闭着眸子假寐,他知道今夜他去见了许清思,但他向来只能是被宋驭看透,而看不透宋驭的。想着想着,便昏昏睡去。 外面的大雨还没有停,冷风将雨吹打到了树叶上,又撒到玻璃上,最后砸于地面,浴室内倒是一片温情。 只是场景是实在的,烘托的氛围却是虚的。 半梦半醒间,他察觉到自己被抱起,又被放下,浴室的灯光很燥的照在他身上,热水包裹着疲惫的身体,很快他就又陷入了梦境。 宋驭将他抱上床后,坐在床边问了一个问题,山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宋驭问的是什么了。他觉得那个问题很重要,可是过了一夜,那个问题似乎又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山檀,山檀。” 剧院负责人朱严,叫了好几声山檀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略微抱歉的问道:“怎么了?” “刚刚陈导让一块儿去聚餐。” 陈导,陈明是今天采访《传统》节目导演,个子不算高,中年人的精明相都写在了脸上,处事圆滑,也最会趋炎附势,会做人,哪儿哪儿都是人脉,朱严受邀自然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就我?” “当然还有别人。”朱严道。 山檀半信半疑应承了下来,便跟着一众人到了吃饭的中餐厅。 到了地方,惊梦却只来了他和朱严,山檀不由得蹙眉看向朱严,朱严好声好气得道:“就这一次。现如今京剧也需要一些方式才能推广不是?你就当帮帮忙。” 山檀没吭声,视线却落到了宴客桌上,许氏两兄弟也在,朱严只以为山檀默许了,便带着他一同入座。 说到底,文艺圈来来回回似乎就这么几个人,就跟故事一样,兜兜转转挥笔泼墨写个几十万字结局都大差不差的。 陈明见到朱严和山檀来了,便又向众人介绍了一番。 小半个月没见到许霖思了,他本就薄弱,现如今更是消瘦了许多,只是人瘦了,身上那点对人的轻视却是一点不少。 许霖思看到山檀厌恶是摆在了明面上,反倒是许清思温和了不少,波澜不惊的点了一支烟,山檀无意瞥见烟盒,他与宋驭抽的是同款香烟,味道类似檀香温和,劲却很冲。 “许家现在栽了个小跟头以后,现在是什么人都能上我们这一桌了。”许霖思对着来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霖思。”许清思不悦的的皱了下眉,只是不知道这不悦对的是弟弟的冲动,还是看到山檀的不悦。 陈明是个老油条,很快就察觉到了许氏兄弟对山檀的不满。但是现在的许家虽经历前不久的风波,但通告还未出,老爷子也还在许家多少还是有点分量。 他特意举起酒杯,暗示山檀敬酒,山檀却只对着陈明举杯,饮酒,只当看不懂陈明的暗示。 这下陈明彻底明白了,只暗想山檀年轻,实在不懂事。幸好许氏两兄弟看起来不在意,也并未刻意再说过分的话语。 山檀知道这饭局并不是真正的吃饭,没几个人动筷,大多都在寒暄,这场面也算见惯不怪的。山檀又看了眼朱严,他正同一位制片人聊的热火朝天。 不知道制片人说了什么,朱严转头笑着对山檀喊道:“山檀,来陪尹总喝一杯。” 山檀还没应声,许霖思反倒是嗤笑一声问:“会‘敬皮杯’吗?” “敬皮杯”也是敬酒,是古代男伶哄客人的生存之道。做恩客身上,用嘴含酒,敬酒,连敬三杯,这是清代不入流的戏班子本末倒置会让戏子做的一些事。 许霖思的话一出,朱严讪讪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有人问是什么,就有人解释,在场好几个纨绔听完先笑出了声,说许霖思文绉绉的干嘛。 许清思看着山檀,这样的人他不知见了多少,表面花团锦簇,实则低贱玩物,所求的不过是名利金钱。 山檀当众拒了酒,笑着打破了遮尴尬的局面:“不会。” “不会还是不想?我以为母亲是个演三级片的你多少耳濡目染呢。” 山檀一怔,他只觉得光和声都倏忽而去,他看不清许霖思的神情,也看不清在场的人是什么神情,但他诧异的模样却没逃得过许霖思的捕捉,这让许霖思更加得意的对在座的人道:“你们都不知道吧,山檀的母亲可是大名鼎鼎的港星唐碧瑶。” 人从来都不会厌倦八卦,漂亮的人的八卦宛若知道这件昂贵精致的器皿也曾破碎,想知道它曾经是如何破碎炸裂,沉渣如何在空中飞扬,还想看它如何自行拼凑整齐,观赏它斑驳的痕迹。 欣赏美貌也期待它的裂纹,不是因为爱慕,是因为心中的恶念。 于是很快就有人接话问道:“香港那个红极一时的唐碧瑶?” “我看过她好几部,都是脱光光全裸上阵。这人确实有几分像唐碧瑶诶。” “诶,唐碧瑶不是和江中原是夫妻吗?还玩过玩换偶那个。” “我靠,他妈的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玩儿的贼你妈刺激,当时我还以为是江中原的哪个棒肩,那么带劲儿。” 他们说的半真半假,也信疑参半。男人聊起rou欲,就像恶狼看到肥rou,原形毕露,聊的分外起劲, “唐碧瑶是真他妈的白。被剥了半边衣服一边喝多了被江中原和朋友上的样子是真他妈sao啊。” 山檀怔怔的听着,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在这热火朝天的餐桌上变得手脚冰凉。下一秒,他拿起一瓶未开的酒,狠狠的砸在了刚刚说话人的头上。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被砸的那人也尖叫起来,酒水混着那青紫的伤口渗的血液直接流了半张脸,一桌的人吓得鸦片无声,几秒后更是一团糟。有报警打急救电话的,还有人说不要放跑了山檀的...那人痛的直接开口大骂婊子养的贱货。 耳边的嘈杂山檀都听不见,他只听得记忆深处唐碧瑶叫他乖仔,给她哼唱粤曲的声音。 他面色平静的看着这场闹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中碎掉的玻璃渣,然后捏紧,玻璃尖锐的刺破了表皮陷入掌心,鲜血破皮溢出,从手心下流。 痛,皮rou痛,心也痛,痛的麻木,痛的他不知所措,也在这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 山檀打的是一个厅级干部的儿子,事情可就打了,朱严知道后胆战心惊的让院长打给了曾志杵,曾志杵又联系了宋驭。 宋驭刚刚忙完手头的项目,听完曾志杵的电话眉头都没皱一下的道:“知道了。” “那需要先让人去保释一下山檀吗?” “不需要。让他先待在里面反省一下。” 说完后他亲自去了一趟医院,还没进病房便听到刘宇在和自己的狐朋狗党大骂山檀,开始讲山檀是因为听了江中原和唐碧瑶的事发疯。 而刘正忠正在走廊打电话给警察局要求严惩山檀,看到宋驭来先是一愣,明明比宋驭还年长却又不得不对着这人点头哈腰。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