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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2/2页)
磨,山檀陪在唐碧瑶身边,度过了她最后的岁月。 唐伟升从不知唐碧瑶的苦楚,只以为是唐碧瑶一头扎进情爱不要名分,尽管唐碧瑶逝世也坚持用江中原还没有上市的公司要江中原给唐碧瑶一个名分,江中原无法,遂了唐伟升的意,没人问山檀,也没人提起山檀,就这样山檀留在了香港。 直到山檀因戏曲而跨入港娱,他才再一次认知道,他偶然撞到的场景不过是唐碧瑶生活的冰山一角。 人们会讲她的艳事,会看着她演的片意yin,这些东西只要存在传播过,不论几年,几十年,都会被人津津乐道,再现有的事实上再加以自己的编纂,靠着捏造的故事再来一次高潮。 山檀睁开眼,天依旧是晦暗不明的。只是有些亮,北京的初雪落下,一粒一粒细如食盐一般的雪,洋洋洒洒的从不明的天空漂浮下来。 不知道下了多长时间,外面有部分已经堆积起了小片的雪堆,树枝上也轻盖了一层,似乎所有的罪恶邪念都能被这纯白慢慢遮盖。 山檀未曾见过白雪纷飞的样子,没了睡意。直至八点时才换好衣服往排练室走。 “诺,山檀来了。” 反串贾宝玉的史婧怡看到山檀,对着江岭优道。 山檀还没反应过来,江岭优已经先一步拿着一杯热茶向他跑来:“嗨,又见面啦。” 山檀摘了围巾,看了眼江岭优,却并没有接过江岭优的茶:“不用,谢谢。” 江岭优只以为是山檀忌口,解释说:“不含热量的。” “现在喝不下。”山檀笑了笑,再次拒绝。 江岭优只得收回手,说了一声“好吧”,又对着在练习室的大家道:“晚上我请各位一块儿吃饭一定要来哦。” 有人举着茶对江岭优道:“当然会来了。” 说完好几人也都笑着应了下来,有人更是大声道:“一定来。” 江岭优又对着山檀说:“山檀,你也一定要来。” 山檀将外套挂好,轻声问了句:“为什么事儿?” “当然是庆祝我也进组了,饰演宝钗。还要请你多多指教呢。”江岭优歪了歪头:“本来还以为没机会了,都想试试春晚,谁知道宋叔叔说春晚九月份就开始筹备,现在十一月来不及了。便让木知老师给我个机会试试,谁料峰回路转,没选上黛玉但饰上了薛宝钗。” 山檀微不足道的蹙了下眉,当着众人的面倒没说什么,只道了声:“恭喜。” 江岭优高兴的道:“所以啊,今天我请客,大家都要来。” 山檀不动声色的避开了江岭优的肢体动作,伪笑道:“自然。” 江岭优也不在乎山檀的小动作,临到排练结束已经接近七点了,江岭优已经定好了位置,让大家一块儿去。 江岭优请了很多人,同剧目的演员基本上都在。 人与人之间浅显的关系是很容易在一杯酒上建立起来的。再加上江岭优说话滴水不漏,不过两杯黄汤下肚桌上好几个人已经开始熟稔的聊到了感情问题。 山檀没打算多留,没见着江岭优便问了一句:“人呢?” “说是男朋友来了,出去十多分钟了。”齐秋声见山檀要走,挽留道:“我们等会儿还有下一场,不跟我们转场吗?” “不去了。你们玩儿开心,帮我跟江岭优说一声。”山檀拿起外衣准备离开,手机叮一声。 是江岭优让他去这边空中花园。于是他又迈着步子往餐厅的空中花园走。 这家餐厅的花园花了不少精力金钱,整个园子就是一个偌大的温室,里面的绿植很多,临到冬季许多花却都开的正艳。 他喝了两杯酒有点燥,看不到江岭优正想打电话问他便听到一丝声响。 “唔...吃不下了...” 这边傍晚来的人确实不多,是个偷欢的好地方,但如此不遮掩未免太大胆了一些。 只是这声音有些熟悉,让山檀原本要折回的脚步先是一顿,一声暧昧不清的称呼“叔叔”立刻让山檀心漏了一拍,再加上他对声音的敏感让他一听便有了一个大致的揣测,是江岭优。 他不知道二人在哪里,只是越往里走,那暧昧的呜咽声便越来越清晰,最后变得格外yin靡。 山檀有一瞬脑子是空白的,心下有一个大致的答案却让他不知道是否应该上前一探究竟,难得的心慌,让他选择逃离,却是不择路一下子撞上了一旁的花坛。 发出的声响不大,但硬物撞击到山檀的腰间,迟钝的痛感让他半靠到深色花棚旁,而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从缝隙看清二人。 真的是是江岭优和宋驭。 宋驭半靠着假山,衣衫整洁,那双桃花眼漫不经心的看着跪在身前的人,神色万般冷淡,动作也实在粗暴,他握着青年的头吃着他的物件,江岭优实在吃不下,呜咽声就从口中不断溢出。 江岭优背对着山檀,所以山檀实在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山檀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感觉整颗心都被那一幕揉皱。甚至没有精力思考宋驭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们又是什么再见的。 山檀并没有看完全程,他很快侧过身避免与二人相撞的可能,选择了逃离。 他走出花室,迎面便撞上了史婧怡,史婧怡诧异的看着山檀红透了的脸,连着眼眶也通红,连忙问:“你不是走了吗?是喝多了吗?要不要我送你?” 山檀摇摇头,对着史婧怡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只是我喝酒上脸,刚刚打算喝杯冰水再走。” “你没事就好。”史婧怡虽然还有疑惑但终究没问出口,然后她看着山檀进电梯。 秦凝对他的“告诫”就像木刺,刺进rou里,不算很疼,不拔出来就一直隐隐作痛,如今算是狠狠按住了痛的地方,不过不是拔出,而是往更深得地方按了下去。 只是痛了,这场噩梦似乎也还在继续,疼痛也让他清醒不过来,他被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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