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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忘记了 (第1/2页)
时珩是在江知故走后不久转醒的,宿醉让他的头有些痛,环顾四周的环境,辨认出他身处酒店。 ?空调开了一夜,身上凉嗖嗖的,赤条条地露着鸟,上面好像还沾着点不明液体。 ?? ?他为什么是裸着的,江知故去哪了。 ?时珩努力回想昨晚的细节,可惜大脑一片空白,和往常一样断片了,别说细节,就连他是怎么到这的都不记得了。 ?身侧没有衣服也找不到手机,去浴室转了一遭才找到它们,衣服摸起来潮潮的,八九不离十是从湿透的状态风干了。 ?头痛,手机没电关机,衣服还是湿的,很烦。 ?时珩趁给手机充电的空隙洗了个澡,发现自己左侧手臂上有两个牙印,咬得还挺深,腰侧和胸膛也七七八八落着看起来像是指甲的刮痕。 ?谁咬了他? ?昨晚发生了什么,喝醉酒和别人起争执了? ?时珩带着一堆疑问洗完了澡,出来后给手机开了机,锁屏上的时间显示快中午12点了,拨打江知故的电话,无人接听。 ?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很好,江知故就这样把他一个人扔在这了。 ?时珩只好让酒店前台送了套干净的衣服,又订了个餐,简单填饱肚子后,回自己家换了套衣服,马上从7栋拐来了5栋。 ?兴师问罪来了。 ?小逼像个敏感的声控雷达,又缩了一下,江知故只好退让了一步,“那你帮我塞条内裤和裤子进来。” ?“你真的麻烦死了。” ?成天像孔雀开屏一样秀秀秀,这会变得这么矫情。 ?时珩不耐烦怼了一句,但还是下床帮人拿衣物去了。 ?江知故瘪了瘪嘴,他麻烦是因为谁,凶什么凶啊,还有他现在为什么要这么怕这孙子。? ?趁此间隙他又重新给小花上了一遍药,不要再害怕了,再让他cao你他就是我爹。 ?时珩随便拎了一条内裤和一条裤子回来,从缝隙里塞进去,“快点别墨迹,有事要问你。” ?江知故利索地穿上被塞进来的内裤,裤子还没来得及动,被子就被掀开了,他迅速把药膏往枕头底下藏好,做贼心虚把时珩扑倒在床上。 ?就知道这狗贼要偷袭,幸好他快了一步。 ?时珩背脊倏地在床上撞了一下,神色不悦,“被狗咬了狂犬病发作啊?” ?江知故垮着张脸回答:“是啊,被狗咬了。” ?可不是被狗咬了,疼了一早上呢。 ?时珩被这回答卡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把短袖袖口掀到臂膀,露出流畅的肌rou线条和那两个鲜明牙印,“昨晚我是不是也被狗咬了两口。” ?此狗非彼狗,时珩在拐弯抹角地骂人。 ?这下轮到江知故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时珩有点不信,“不是你送我去酒店的?” ?“是…” ?“我喝醉和别人起争执了?” ?“……”争执倒没有,你只是把别人cao了一顿,所以才被咬了。 ?但是他能说吗? ?不能。 ?要是时珩再把他cao一顿怎么办,虽然清醒的时珩可能对他的小逼没有兴趣,可谁说得准呢,之前他也不知道原来时珩那么会说sao话。 ?”是不是你咬的?” ?“不是…” ?江知故是坚决不会承认的,他要是承认了,那他就也是狗了,这狗让时珩一个人当就够了。 ?看江知故眼神闪躲,吞吞吐吐的死样,时珩就猜到他身上的杰作出自谁之手了,趁他喝醉报复他是吧,无缘无故的咬他干什么。 ?算了,不和这爱咬人的傻狗计较。 ?时珩伸手在江知故腰间捏了一把,“遮遮掩掩的,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腰还是酸的,按在上面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流连之地升起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羽毛轻轻扫过,挠得人痒痒的。 ?腰间发软,江知故呼吸急促了几分,两手撑在床上才免于倒在时珩身上,否则时珩又要笑话他弱不禁风了。 ?“哼…本少爷这么金贵的身子可是留给小jiejie看的。”说完一句疑似掩饰的话语,他也不甘示弱地把手伸进时珩衣服下摆,在腰部摩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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