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翼火力太薄#锁之伊小姐!》卷五 光怪陆离的金银路_第一章政治投资瓜熟蒂落?(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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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政治投资瓜熟蒂落?(下) (第1/4页)

    大门侧对着座位,因此来者没有第一时间看清众人的长相,而木左钥等人反倒立刻看见了对方。

    那是个如桔梗般乾瘦而高挑的中年男子。

    男子有着红sE的短发,看来应该是锁之伊口中的「恰因之浮陵」没错了。

    恰因之浮陵穿着蓝丝纹的官服,和发sE相配倒是相得益彰,不过掩盖不住他的脸上深重的纹理——看上去就像是一枚风吹了许久的大理石,气sE还算不错,但也充满了被过度打磨的棱角。

    仿佛和「风吹太久」的感觉配合一般,他的站姿也有点倾斜,有些跛。

    木左钥直觉对方应该是左脚有什麽伤,并且相当佩服对方这样的残疾居然不用拐杖。

    应该是像木左钥一样抠门吧——王终南也和他一样观察到了这点,并且如是推断道。

    恰因之浮陵转过身来,看见高高的椅子中的锁之伊,仿佛被两把锥子凿中那大理石面部似的,双眼瞪圆了。

    「费……Fay!?你怎麽会来这儿!?」

    「唔,咳……」见恰因之浮陵这样,锁之伊局促地皱了皱眉,「叔叔大人,兹请注意敬语……」

    「啊,啊啊……抱歉。」

    恰因之浮陵瞥见木左钥等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费伊,贵伊为何跋涉至此?游学耶,游历耶?」

    「非也,求援也。」

    「求援?」

    「是也,说来话长——咳……」

    锁之伊看了木左钥那边一眼,顿了顿。

    「一言以蔽之,经济问题是也。」

    「Fay,‘经济问题’不是敬语的规范用词哦。」恰因之浮陵中断对话,伸出了一根手指。

    「诶,诶诶……真的吗?」锁之伊愣了愣。

    「是的,无论在文言还是敬语中,‘经济’都是经世济民的意思,想表达这个意思,该说籴粜吧。」

    「唔诶……」

    刚刚给木左钥带来陌生感的高傲褪去半层,锁之伊手忙脚乱,偷瞄了东居之若月一眼。

    尽管木左钥也不知道,b起自己至亲的叔叔,锁之伊为啥会想着向若月求证,不过锁之伊确实这麽做了——可惜求救的眼神得到的回应是若月尴尬地一笑:确实如此,锁之伊的敬语用法错了。

    「呜,咕呜……」

    这下子轮到锁之伊尴尬了。

    「差、差不多能懂意思即可,本来正式筵席就总是只带弟弟去参加,Ga0不清细节也是很正常的乎,唔,‘也’……‘非也哉’?呜呜……!叔叔大人真是罗嗦……」

    「啊呀……啊哈哈哈…」

    看到锁之伊这个模样,恰因之浮陵短促地笑了笑。

    看来恰因之浮陵也拿锁之伊这奇怪的语癖没办法啊——木左钥如是认识到。

    换言之,锁之伊的毛病算得上历史顽疾了。

    过了一会儿,恰因之浮陵话锋一转。

    「不过,也有点意外。虽然当时离开的时候就有徵兆了,不过,确实没料到会发生的那麽快啊……」

    「嗯,这就不是余所知之范畴了。」锁之伊撇了撇嘴。

    「嘛,这种事也已经不是我能cHa手的了。总而言之,这麽长的路,还有叛军,Fay你能平安无事地过来就好。」

    恰因之浮陵露出无奈而赞同的语气,也向前落座,坐在了锁之伊的身边,看向客座上的木左钥等人。

    「那这边几位呢?啊,嗯,在问之前先道一声辛苦了,请允许我感谢你们将我的侄nV平安送到这里,你们是老家雇佣的保安吗?」

    「哦哦,那倒不是……」木左钥挠了挠鬓角。

    「是佣兵哦!什麽难题都可以尽管交给我和木左大哥的!」谷田梁高举双手,欢呼般宣告道。

    「……」「……」

    木左钥和王终南一起抖了抖眼角,心说这臭小子看来是完全不理解佣兵在贵族心中到底是个什麽地位。

    「这样吗,竟然是佣兵……」

    不过出乎两人预料的是,b起嫌恶,直接出现在恰因之浮陵脸上的竟然是惊讶。

    「这麽年轻的佣兵,真的很少见,更少见的是你们居然能说服我们老家那麽排斥佣兵的家族起用你们,还胜任了这次任务。那句话该怎麽说来着,啊啊……真是後生可畏啊。」

    「诶……」

    木左钥感觉恰因之浮陵好像有哪里说得不对,愣了一下。

    没Ga0错的话,大家并不是从一开始从哪儿接到的护送任务,只是半路遇上锁之伊的而已?

    而且,当时遇到锁之伊的样子,怎麽看也没有接受过她的护送委托……?

    「那个,恰因之,呃哦,‘督查大人’…………?」

    木左钥想要纠正恰因之浮陵的认知,不过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对方的问题反过来打断了。

    「这麽优秀的素养,想必不是随便像散兵游勇一样纠集起来的吧?你们的出身是什麽?」

    「出身?」

    「嗯,你们是来自哪个派阀的,还是哪里的学院科班出身?」

    「哦哦……那个啊……」

    木左钥恍然大悟,张嘴yu言。

    但也就在这时,锁之伊的脸sE忽然变了。

    「喂、木左!」

    锁之伊以几乎要从座位里跳出来的势头伸出手,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说来挺不好意思的,是都卫的新学堂肄业,根本一点都不厉害,还真是对不起大人。呃……锁之伊,怎麽了?」

    「……」

    这下子,变换脸sE的就是恰因之浮陵了。

    虽然程度上b不上锁之伊,可恰因之浮陵的脸上仍蒙上了一层明显的Y云。

    长长的叹气。

    仿佛一声叹息吹出了数百年的风化一般,大理石似的脸显得更乾枯了。

    「这、这个……锁之伊,我刚才说了什麽……?」

    「呼……」

    锁之伊哀叹一声。

    「叔叔大人,就是在都卫反则後,遭政敌弹劾,才贬谪至此的。」

    「反则…」

    「……」

    「哦啊……啊……」

    愣了半晌之後,木左钥终於意识到那是「新学堂肄业」的同义词。

    大约三年前,为了改变帝国风貌,化南洋的技术知识为己用,一场触及生活各个方面的变革以都卫为中心如火如荼地展开。

    变革在第二年达到顶峰,但在那之後的半年里,忽然开始停滞。

    变革的主导者兵原之夏瑾的露面、宣讲变得越来越少,直到变革正式施行的第九百天整,兵原之夏瑾停止露面的第三十九天——

    兵原之夏瑾Si了。

    Si於廊岭东部,距离都卫数百里之远的雪谷中,被恰在此地的皇家狩猎队和直隶招讨使的部队包围而Si。

    罪名是Za0F,据说招讨使一直追了她三十八天。

    木左钥实在Ga0不清那之中的内情,他只知道他身边发生的。

    新学堂的所有学生肄业了,两年里的努力全部白费。

    两年来的变革几乎全部退回原状,变法委员会被解散,委员会的成员,以及和变革有关的官员几乎被全部牵连。

    那几天里,都卫一片Si寂,街上没一个人敢乱说话;但实际上又非常热闹,来来往往地全是押送有罪官员的牢车。

    降职,革职,流放,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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