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弃的愚笨共妻_11晁煜贴在我T上的似乎因此而更硬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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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晁煜贴在我T上的似乎因此而更硬了。 (第1/1页)

    上学,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多么陌生的词汇啊。

    闻墨叫我入学,同晁煜一个年级,算是闻涧雪的前辈。

    然而我的年龄却实际上比闻涧雪和晁煜都大,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问题的话,原本我是应当跟闻青书同龄的,但闻青书在中心学院已经因为接连跳级而临近毕业,现在更是连学校都不必每天去报到了,分明是同龄人,但我却觉得跟他比起来,我简直痴愚得跟个大脑发育不健全的人似的。

    而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对于闻墨的这项决定,原本视我为眼中钉rou中刺的晁煜和闻涧雪竟都没有第一时间提出异议,晁煜那家伙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只对我说:“你的身份不会公开,到了学校只装作不认识我就行了。”

    “但只要我们联系你,你还是必须随叫随到。”晁煜身旁,闻涧雪狡黠地笑着,适时在一旁帮腔道。

    “大哥……我……我不知道能不能跟上中心学院的课程,我……”其实,说不想去是假的,毕竟是求学的机会,是个人都想多给自己留一条出路吧,可自我搬到闻家以来,学习荒废已经两年有余了,原本在村里我的学习成绩就算不上拔尖,更别提在帝都人民梦中的校园,中心学院念书了。

    中心学院其实是一个简称,全称为——帝国国立中心权力学院,学校规模庞大,从幼稚园到最顶尖的学历近乎都涵盖了个遍,又因为主要招收中心城中的官宦世家子弟,所以也算得上是一个初具雏形的权力场,里面很多学生,从不到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发展独属于自己的社交圈,插班生少见,贫困生特长生更是少见,我近乎难以想象,我该怎么融入进那些近乎只有贵族的班级,而更令我感到困扰的是晁煜和闻涧雪的指令……装作不认识他们么?可万一他平时要我帮他去做事,我又该怎么掩人耳目呢?

    像是看破了我的心思,晁煜冷笑一声,“放心,社交什么的,你基本上不用考虑,说到底,这些都只是大哥为了敷衍老爹所拿出的手段罢了。”

    因为他的大实话,室内一度陷入了沉默,在这个家中,平时也只有晁煜会肆无忌惮地将那些可怕的隐形规则说出口,闻墨素日里最讨厌他的口无遮拦,于是他只是略微竖起餐具,冷声劝诫道:“吃饭的时候,少说话。”

    晁煜的唇角讽刺地勾了勾,斜瞥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不怀好意的,略微跟大哥示意,我转身,朝我平日里最常帮忙的厨房内走去了。

    家里的仆人们对我的存在也早已习以为常,平时我想帮忙彰显自己价值的时候,一般情况他们也是不会拒绝的,但不知是不是今天闻墨忽然下达了要我跟少爷们一起去念书的指令,今天我到厨房里去,却是没人将我的位置空出来了。

    “莹姐,我来……”

    “不用了,姜……少爷,您去其他地方吧,平时您来做这种粗活,本身就是不合礼仪的。”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莹姐便已经将我的话头接过去了,无所适从地在原地站着,老实说,哪怕过段时间家主会回来,我也是不会对家主说起任何关于她的不好的,虽然比起家里寻常的仆人,莹姐对我的确会苛待些、要求更高一些,但至少,她是承认我在闻家是以“仆人”的形式存在的。

    而不像现在,什么都不像,什么都不是。

    灰溜溜地走出厨房,路过客厅的时候,闻家几兄弟刚下餐桌,感受着他们似有似无的视线,却迟迟听不见晁煜或者闻涧雪吩咐我的声音,我更是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理由是什么了。

    逃也似地跑到除餐厅外的其他地方,然而无论我怎么努力地试图给自己找一件合适的事情去做,却始终都没有仆人愿意让我融入到他们之中了。

    其实刚开始被闻家少爷们当成仆人的时候,我的内心是怨怼乃至委屈的,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开始适应了仆人的身份,甚至开始觉得依靠这个,我也能够在闻家稍微发挥出一点自己的价值。

    如今,闻墨的指令忽然下达,一朝被打回原形、我又变成之前那副不三不四的身份了。

    人呐,就是贱得慌,初到闻家的我妄想着自己能得到少爷的待遇,最终却成为了仆人。

    而现在,我又开始觉得如今我这什么都不算的身份,还不如一个仆人的名头了。

    闻墨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呢?仆人,他现在不让我做了,可是少爷……我肯定也远远算不上,他们之中没有人愿意承认我的未婚妻身份,在这个家里,我又能做什么呢?

    来到了平时人流量最少的图书室,从角落里找到一个鸡毛掸子,装作自己不那么清闲一般,我欲盖弥彰地打扫着。

    看着书脊上那些我并不熟悉的字母,一瞬间,我无不嘲讽地想——如果这就是我昨晚上向闻墨献出逼而得来的报酬,那么或许……还挺值得的?

    至少可以去读书,不用再天天受晁煜和闻涧雪的欺负了。

    “原来在这儿。”不小的力道自身后袭来,晁煜的声音伴随着炙热的体温,不知何时悄然贴到了我的脊背上。

    “怎么,高兴傻了?跑到这里来对着墙偷偷抹眼泪?”他的声音又低又沉,伴随着阵阵的热气,压迫在我的耳廓上,他的手也极度不客气,竟是直接从衣摆下面钻进来,握住了乳rou,“在餐厅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你奶子都不裹就往外跑?巴不得自己的sao样儿被别人看到?”晁煜的话语下流而直接,声音也贴得极近,他将我压在书架上,那指尖也极富技巧性地捻在最敏感的乳尖上。

    “我……因为早上起得太急,忘掉了,而且,昨晚上你太用力,裹胸布有些坏掉了,所以……啊,别扯……”他简直就是个疯子,捏住rutou的力道极大,仿佛此刻被他攥在手里的不是一个人的器官,而是一个玩具气球似的。

    “sao逼,叫得真sao!”晁煜冷笑着说,他硬热的jiba早已贴在我的臀上,甚至还嫌不够那般,隔着裤子在臀缝中来回蹭动着,“我还真是奇了姜又,昨晚上你见闻墨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怎么那个老和尚就好像忽然被下了降头似的,想要安排你进入学校了?嗯?是不是你把你的sao逼露出来给他看了?”

    晁煜的直觉简直准得吓人,身体在情欲中沉浮,意识却因为畏惧他发现真相而畏惧到战栗——昨晚上为了告他的状我什么事情都做了,这一事实我自是不敢告诉他的。

    可一方面我又有些惊讶,他怎么想到这一层的?难不成闻墨真的为了我而找他谈话了?

    “说话!”晁煜的手向下,近乎毫无预兆地,手指就那样捅进了逼里,“啧,甚至都不需要润滑,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咬牙切齿地这么说着,而我却明显地感觉到,晁煜贴在我臀rou上的yinjing似乎因此而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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