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 GB)霁辰_序章 破镜重圆小夫妻新婚夜舌吻吸血梦生露妖身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序章 破镜重圆小夫妻新婚夜舌吻吸血梦生露妖身 (第1/4页)

    梦生成亲这日,天空飘着细密的雨丝,春雨如潮,娑湿了路边一树树碧绿的垂柳,正是桃花刚刚开败的时候,这雨就像冬季的回光返照般带来了一番寒潮。爆竹噼里啪啦炸响,在寒冷潮湿的空气里撒下一把又一把红纸和青烟,人声鼎沸,只让出一条供新娘走的小路。

    母亲在门口送她,目送人群簇拥当中大儿子背着梦生去花轿里,没撑伞,梦生头顶的红纱有些湿了,四角坠着金豆,坠重着没有被风吹起。

    小丫鬟询问要不要去给少爷撑伞,母亲摇摇头,虽然笑着,眼神里却带了点愁绪。

    这场婚事两家里几乎就没有真心高兴的人,但是也没办法,毕竟是圣上赐婚,毕竟是江霁辰救驾有功一意孤行自己求来的赏赐。

    天上下刀子也挡不住。

    杜夫人轻声的叹口气,她倒不是不满意江霁辰,因为江霁辰本人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她只是感到茫然和无奈,为他们俩兜兜转转仍然在一块。

    他们俩怎么能成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能厮守终生。

    江霁辰和杜梦生,青梅竹马到两情相悦,中间退婚过也私奔过,想不明白分开单独看都是正正经经的两个孩子,合到一起就不像话,什么都能干出来了。她也算看着江霁辰长大的,江家小公子不论人品样貌都说不出什么瑕疵来,也不知道是她女儿荒唐带得人走了歪路子,还是他本就荒唐,反正自从他拖着病体千里迢迢去了望城找过梦生,杜夫人就不太喜欢这孩子了——太执着总是不好。

    一年前听说江霁辰跟梦生彻底断情决裂,杜夫人嘴上惋惜两小无猜终成陌路,心里是有些高兴的,可谁能想到两个人足足一年多没见,再见面就是洞房花烛夜。

    真够荒唐的。

    她这样想,坐在花轿里的梦生也这样想。她脑子里现在还乱成一团,不久前刚刚接到圣旨被急召回京,回家里三日便被嫁了过去,直至现在仍然有种很不真实的荒诞感,揪着裙摆一遍遍回想从前——从前在了望城对江霁辰说过那么多绝情的狠话,握着时旌的手,告诉江霁辰,他被抛弃了。

    连同他们十几年的感情一起。

    被轻飘飘的丢弃掉了。

    江霁辰还恨她吗?那等一会在婚房看见他,岂不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她烦闷的捏着眉心,在一路胡思乱想里到了江家门口,花轿停了下来,她的心也微微一颤,低头去嗅身上的血腥气有没有洗干净。

    之前在了望城还不觉得,回到家里,母亲才嫌弃她身上腥,说她被污血腌入味了。

    不等她整理好,花轿外面伸进来一只手,指节修长、肤色如雪的一只手,掌心向上,等着她来牵。

    婚服袖子蹭的往上去了一点,露出截细白的手腕,雪色手背上血管微微凸起,腕边那块凸起的骨头生生打了洞穿上个玉环,就像在舔血的刀背上穿的那些装饰品。赤血玉浓艳的红色在他肌肤衬托下鲜红欲滴,灵气逼人。

    江霁辰手长得极其好看,他本人长得已经足够好看了,但这双手更比他的脸出色,是梦生从小把玩到大而不厌倦的。

    正是因为喜欢他的手,才会在他腕骨上穿了环作装饰。

    当初断情时,她为此感到无比浓烈的悔意——即便赤血玉环可以取下,砸碎碾成齑粉,他腕骨上的洞也无法消失了。

    它会时时刻刻提醒他们两人,江霁辰为她受过什么样的钻心之痛。

    她把手轻轻放在他掌心,被握了住,新郎扶着她下轿。

    冰冷细密的雨丝迎面吹来,旁边撑起一把红伞,单单只遮着梦生,而江霁辰握着她手给她引路,带她一同来到台阶前,该跨火盆了。嫁衣裙摆很长而又繁复,梦生正要撩起裙摆,旁边的江霁辰忽然弯下腰,一只手把她长长的婚服裙摆拢了拢,握在手心,然后伸出一只手让她扶着过去。

    梦生只觉得心头微微颤动,因为他这一俯身陌生又熟悉,曾经为他感到的悸动重新袭来,她不由自主颤声叫了句:“江霁辰。”

    江霁辰侧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牵她跨过火盆。

    他的手指比以前更凉了,好像这个人都没了什么温度。

    拜堂之后梦生被一个人送去婚房,虽说她是杜将军家中独女,上面只有一个哥哥,但杜将军到底不是正经带兵打仗的将军,家族不算大。而且她从小习武,要说有多知书达理,那也够不上,江霁辰的母亲和他六个jiejie总担心她规矩礼仪方面不够得当。

    所以婚房里派了两个嬷嬷看着她,不许她自己掀盖头、翘腿没正形,或者扒压床的干果吃,一左一右把梦生牢牢看在床沿。

    梦生百无聊赖,脑袋左右望了望,独自坐了不到半刻,便叫嬷嬷道:“烦请嬷嬷出去叫江霁辰快点,我都坐半天了,有点饿了。”

    嬷嬷只笑着敷衍,并且嘱咐如今成了亲,不可再直呼其名。

    “要唤夫君的。”

    梦生又忍一会,屁股下面仿佛生了钉子,磨来磨去,说:“那嬷嬷就出去告诉他一声,叫他不要喝酒,我可受不了酒味。”

    “少奶奶说笑了,成亲大事哪有不喝酒的?”

    这嬷嬷还当梦生是不懂事的小姑娘,挂着慈祥面孔说着油盐不进的话,梦生知道再问也没有结果,识趣的闭上嘴,把两个脚拿到床上来盘坐。嬷嬷眼疾手快,往她膝上轻轻一敲,“少奶奶,快坐端正了,让少爷看见了不好。”

    她这边话音未落,后面婚房的门被人推开,梦生透过盖头看见一道青年男子身影进了门,如蒙大赦地举起手:“江霁辰!你可算来了,我脚都坐麻了。”

    嬷嬷不好再当着他面教育什么规矩,只好让在一旁。江霁辰自己对这个称呼无比熟悉,并没有感觉不对,径直走过来蹲在床边单膝蹲下,双手拿起了她的脚,询问是哪只脚麻了,然后捏着脚腕轻轻的揉按起来。他一边给她捏脚腕,脱了鞋子揉到脚心,一边仰起头说:“没喝酒。知道你不喜欢,一滴都没有喝,但是交杯酒得喝——实在不喜欢可以我们俩喝一杯,阿生,抿一下也得抿一下。”

    “知道了。”梦生半条腿一抽一抽的麻,把空着的右腿抬到床上盘着,自己揭了盖头,随意地抛在床上。

    江霁辰也没在意,他在最后动动她的脚,问现在有没有好点。

    只有磨磨蹭蹭准备黯然离开的嬷嬷在背后欲言又止许久,忍不住开口说:“少奶奶,盖头怎么能自己掀呢,少奶奶快盖上罢。”

    梦生无辜地看看她,低头看见江霁辰含笑的嘴角,眉头一扬,然后听话的把盖头抛在了江霁辰头上。

    “……”江霁辰一动不动,微仰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