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汇总‖多女攻_清水章‖贤者之爱:独妄(后续21000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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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章‖贤者之爱:独妄(后续21000完结) (第1/8页)

    02身份10000+

    夜,总是静悄悄的,蝉虫不似白日胆怯,晚上它们肆无忌惮地鸣叫着。

    阿九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玩弄着毛笔,听着外面的蝉叫声越来越心烦。

    他连续等了两年也没有见到那次河边遇到的姑娘,他甚至连女孩的名字都未曾知晓。

    这时候,作为太傅的庞宜之走进房间,阿九听到动静微微抬头,发现是庞宜之后,便立马又趴在了桌子上。

    “阿九,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日这么没精神?”庞宜之问道。

    “太傅,我……”阿九终究欲言又止,庞宜之如今更是尚未娶妻,这件事告知太傅,估计也是白问,给不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阿九,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能帮你解决烦恼呢?”

    庞宜之悠闲地坐在阿九面前,十年的时间里,他早已赢得了澹台烬的信任,包括他们儿子阿九的尊敬,两人也成为了忘年之交。

    不过,庞宜之不会真的把阿九当做朋友的,他说,这些无非是取得父子二人的信任,仅此而已,他唯一的知己朋友只有萧凛一个人。

    “我有一个朋友,他在自己的生辰那天遇到了一个姑娘,然而这个姑娘他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了。”

    “那你就……”庞宜之也不拆穿男孩的欲盖弥彰,“我的意思说,你让你的朋友在生辰那天再去相逢不就可以了吗?”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两年了,我在同一个地点等待,还是没有见到这个姑娘。”阿九哀怨地趴在桌子上,此时的他也不想再掩饰了。

    这我有一个朋友系列,一听便是自己的故事。

    “这不是你的朋友的事情吗?怎么又变成你的了?”庞宜之故意笑着调侃着。

    “太傅……”阿九撇撇嘴,“太傅又何须明知故问呢?”

    “所以我们的小阿九是有了心上人吗?”庞宜之捋了一把额前的头发。

    阿九下意识反驳:“不算……心上人吧?”然后越说越心虚,“我也没有……日日夜夜……都想着她呢……”

    庞宜之叹了口气,戏谑道:“男大不中留呀,若是让陛下王后知道了,许是要为你许亲了。”

    “可我还未到娶妻之龄呀?”阿九摸着自己的脑袋,男子十六岁方可娶亲,可他才十二岁。

    按理说,寻常百姓家的男子这个年龄还在与小伙伴玩着过家家,可他身为帝后唯一的儿子,必须要承担起国家的重任。

    因此,在他五岁时候,便开始学习各种有关政务的知识,并让庞宜之担任太傅,每日每夜地监督自己学习帝王之道,若非自己与太傅相交甚好,恐怕连一丝休闲都没有吧。

    “是哪家姑娘呀?让王后先去提亲吧!”庞宜之随意地说着。

    他不懂情爱之事,他不知道叶冰裳为何要让他有意无意地在引导男孩提起她,干脆在男孩面前刷存在感不就行了吗?

    叶冰裳只是回答他:“所谓感情,不算计,何来长久?”

    庞宜之讥讽道:“所以,萧凛,也是你的算计吗?”

    叶冰裳苦笑着,没有反驳:“是啊,只是没有想到把自己也算进去了。”

    “可我不是不知道嘛……”阿九的言语把庞宜之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沉迷苦恼的阿九并没有注意到庞宜之脸上稍纵即逝的悲伤,只是突然想到对方学识渊博,许是能明白那日女孩的话吧。

    “太傅,我想问你什么样的女孩会觉得自己苟且偷安呢?”

    庞宜之故作惊讶,战略性地抿了口茶:“那自然是久居黑暗的人。”

    “什么样的人会久居黑暗呢?如今国泰民安,山河无恙,人间皆安。百姓安居乐业,怎会有如此的生活呢?”

    庞宜之笑对方的天真,自动略过这个话题,只是说道:“阿九不该闭门造车,有时间多去人间历练历练吧!不是所有人都如京都这般的钟鸣鼎食、肥马轻裘。”

    当然,所谓这些技巧,皆是叶冰裳所授。

    “可母后常常说,国家在父王的统治下越来越好了,根本没有任何百姓流离失所。”

    闻言,庞宜之墨黑色的眼眸中翻滚着一片暴虐的戾气,冷笑了几声。

    “怎么?太傅。”这是阿九从未见过的冷漠模样,平常时候的太傅永远为父王马首是瞻,虽然清冷孤僻,但也绝没有反驳过父王的观点。

    “没事,只是想到一些好玩的事情。”庞宜之恢复了以往潇洒笑容。

    脱去了邪骨,就真以为自己是万人朝拜的君王了吗?

    在庞宜之的心中,只有萧凛才能称得上是仁君的典范。

    “太傅……”

    庞宜之扯开了话题,“阿九,下回我带你去民间感受一下百姓的生活吧!”

    澹台烬、叶夕雾在王宫里过惯了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哪里知道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呀?稍微有点暴动,就让底下的妖魔将军强行镇压,凡人哪里抵得过妖魔怪鬼呀?

    也就是这一刻,他明白了叶冰裳的苦楚,凡人哪有来世呀?萧凛再也回不来了。

    最后又加了一句,“也许下个生辰,你便能见到那个姑娘了吧?”

    差点误了叶冰裳的大事,兜兜转转,终于把话题绕了回来。

    阿九点点头,也许吧。

    躺在床榻翻滚着睡觉时,都在思索着女孩会不会入梦相聚。

    终于,十三岁生辰的那天,阿九还是见到了这位姑娘,女孩依旧在河边浣洗着衣服,依旧是初见时的妆容和清冷。

    只是此时的阿九刚被父王罚跪了半个小时,明明是自己的生辰,却被父母过成了周年纪念日,还因为自己少读了一本书被惩罚,理由竟是阻碍了父王母后的蜜月之程?

    他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到底有何缘由,难道仅仅只是父母游历全天下的监国工具吗?

    他红着眼睛下意识地走到初见女孩的河边,本来没有抱什么希望的他竟然真的再次见到了那个神秘的姑娘。

    这难道就是否极泰来吗?若是惩罚的后果是与女孩重逢,他甚至希望多来几次这样的惩罚。

    叶冰裳早早用余光扫到了阿九的来到,只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依旧重复着浣洗动作,只待请君入瓮。

    女孩浣洗得极为认真,阿九正在原地许久,女孩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来到,无奈之下只好开口:“姑娘……”

    叶冰裳回头,略显惊讶地笑笑:“又是你啊,小公子。”

    夕阳的余光照在女人那洁白的小脸,平添了几许温柔娴静。

    阿九下意识的点点头,竟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支支吾吾了许久,最终只是问道:“姑娘唤我阿九便好,可否相问姑娘的芳名?”

    过往的伤痛再次涌上心头,叶冰裳的双眸暗淡了下来,轻声回答:“尚临。”

    “可否问哪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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