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np)江山美人入我怀_2审讯(鞭笞/水刑/初次开拓后X/GBC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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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审讯(鞭笞/水刑/初次开拓后X/GBC入) (第1/2页)

    呈樾和她想象中一样的守口如瓶,或许这就是杀手最大的职业素养,纵使江语说尽了好话,他也只是一言不发,望着地板,视她于无物。

    “你真的不说吗?”

    江语有些无奈,目光扫过旁边摆满刑具的架子,她第一次来此处时,便被琳琅满目的刑具吸引了目光,当时还是有些猎奇,觉得先皇也真是心狠手辣,如今却自己也有几分想尝试起来,毕竟施虐的快感她曾经体会过。

    她手指拂过柜子,终是选了一条看起来相对温柔一点的皮鞭,手腕一抖,在空中发出一声尖利的声响。

    “你要知道,就算你不说,寡人也迟早会找到姜娉,可你的日子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呈樾甚至面无表情闭上了双眼,惹得江语心中的烦躁愈深,用鞭子慢慢地滑过呈樾的脸颊,顺着他的脖子往下,在锁骨上来回的滑动了几下,接着猛地扯开他的上衣。黑色布料下的皮肤却是白皙的,显得他身上的几道伤疤格外骇人,尤其是左胸靠近心脏的那一处,让江语也愣了愣,他之前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此严重的伤。

    可此时却不是心软的时候,江语用七八成力气举起鞭,突然的疼痛让呈樾绷紧了身体,那一鞭子从他的左肩到右下腹部画出了条完美的痕迹,他能感觉到那鞭痕正在发热,可能已经肿了起来。

    “痛吗?”江语稍微后退一些,自己的作品居然具备某种美感,让她不由得欣赏起来,“快告诉我姜娉在哪。”

    男人的脸色却没有丝毫改变,除了微微皱起眉头,于是迎来了江语继续的鞭打。

    她控制着力道,并未把人打的流血破皮,但每一道痕迹都高高的肿了起来,带着灼烧感和诡异的瘙痒。江语不仅故意让辫子总是扫过他的乳尖,还特意重复抽打着已经红肿的痕迹,呈樾终是忍不住开始轻轻往后缩,试图躲开鞭子,也在每一次落下时,抿住嘴唇闷哼一声。

    却还是始终什么都没说,江语的手臂都有些酸痛了,她只觉得再打几下怕是这几天都没法执笔写字,便将目光落在旁边的机关处。

    “你口渴吗?”

    江语突然换了个话题,她的嗓音听起来柔软而关切,若是未想起,呈樾并未感到多渴,但如今被江语一问,瞬间有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却只是在心里想着,未做出任何反应。

    和自己意料之中一样,江语不仅皱了皱眉,手按下了墙上的机关,呈樾毫无防备地坠入一片冰凉厚重的水中,就藏在他所站的区域,深度刚好没过他的头顶,还有微弱烛光从上方映下。

    彻骨的寒冷伴随窒息的感觉灌入他的口腔和咽喉,他在慌乱中想要呼吸,下意识张嘴却只能让水流毫无阻碍地侵入他的身体。他被寒意包围侵蚀,在颤抖的本能中想要蜷缩起来,水中的巨大阻力仿佛也搅进他的脑浆里,把里面的思绪扰得乱七八糟,甚至在混沌中看见了自己还未沦为杀手前的童年。

    然而手臂处突然传来一股力量——缠绕着他的铁链将他拽离了水做的地狱。在几近窒息的晕眩中,他的手终于够到边缘的地面,最后的力气支持着他将自己撑起来。他几乎是侧着身滚上岸的,接触到空气的口鼻向他发出劫后余生的信号,他剧烈地咳嗽着,灌进去的水又流出来,滴滴淌淌地打湿了一片,仿佛要连肺部也一起咳出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被水浸没过的眼睛隐隐作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干涸的血和纯净的白混合在一起,朝他的视野涌来,然后是覆盖一切的黑色的影。

    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吐息就在耳畔:“呈樾,你真的还不说吗?”

    正如江语所料,若是生在战争年代,他一定是个优秀的间谍,只不过落在她手里,只会让她头痛,目光转向桌面,一个瓷瓶吸引了她的注意。

    呈樾正大口大口呼吸着,将药物灌进他的嘴中并不是难事,呈樾只感觉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方才进过水的消化道一路顺利进入体内,心中不觉生出一丝恐惧,他并不惧怕死,不过更害怕生不如死的感觉。

    一阵欣慰也莫名的浮上心头,他认识江语时,她不过是个只知道贪图享乐的腐败皇女,现在却已经可以面容镇定对待自己昔日的忠诚护卫——如今的反贼。

    他等待着席卷而来的疼痛,然而袭击吞噬他的却是一股未曾料想的灼热。热流在他的躯体里横冲直撞,吞掉他最后的力气,让他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

    他急促的喘息被江语柔软的手堵住,覆在他唇上的手掌是温热的,他的唇却是guntang的,将所有的思绪都被烧成漫长且磋磨的渴望,发丝上的水珠滴落,淌过他被情欲烧红的脸颊。

    “现在你没机会说了。”

    在身体无力和意识混沌之中,他彻底被江语打开——如果呈樾此刻意识还正常,他一定会惊吓得用力反抗这种令他失去自尊的举动。但此时他却只是用力皱起了眉头,却因为不知道是身体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罪恶感,连皱眉的力气都快丧失。

    身后正被什么光滑的硬质物体塞入。

    呈樾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种开拓,在药物作用下所有感知都通过神经转化为欲望的火种。然而事情远没有他料想的那般简单——那侵入他身体的异物触碰到了欢愉的一点,江语和他自己,都清楚听到了他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微弱却异常的低喘。

    他的命脉与弱点被牢牢抓住了。

    巨大的羞耻感向他袭来,呈樾自认为自己的自尊早已在儿时与野狗争夺食物时被踩碎,却又因为在皇女府中江语对他的一点点好而重新生长,身后狂风暴雨般的开拓让他陷入名为“欲望”的沼泽,仅剩的力气只能望着江语,那目光中却是她读不懂的复杂神情。

    在炫目的、幻觉般的阳光中,呈樾到达了第一次高潮,伴随着,一滴和汗水一同落下的眼泪,不知是为了自己的悲惨还是为了什么。

    那滴泪一定程度上也刺痛了江语,她伸出手帮他拭去脸颊上的水珠,呈樾想偏头避开,却被白皙修长的手指固定,动弹不得,任凭手指拂过他的脸庞。

    呈樾在一次释放后,神志清醒了些,他只觉得迷茫,仿佛自己从未看透过面前的女子,可就是这直白的眼神,透进江语眼中,却让她深感找到了把握他的方式,笑意渐渐漫上嘴角。

    “我让你舒服,你告诉我姜娉在哪,我们两不相欠。”

    江语手指解开已经湿透的布料,揉了揉囊袋,鼓鼓囊囊的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饱胀,呈樾低喘着,却没有回复。于是戳了戳由于太过紧绷而有些硬的双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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