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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糕沾N,吊起来玩,戒尺lay,前后一起C (第1/2页)
得到夫郎赞许的娄恣意好像被顺毛的猫咪,态度一下子温和下来 “郎君今日都未曾关心过我,一直在问别人的事情。”娄恣意故作委屈。 “我哪有不关心妻主!妻主看上好好的,何须我多余问候?”沈行书解释道。 他怎会不关心妻主,见到妻主的第一眼就把她从头发丝到脚趾细细坎看过。 “我们都一整日未曾亲近了,” “妻主整日怎么只想着那事。”沈行书推开他的亲亲妻主,表示拒绝。 他的下面都破皮了,还有点种,哪里经得住妻主这般日夜折腾。 后面被使用过度的菊xue也是怪异的感觉,令他今天都不敢并拢双腿。 “开玩笑的,我看看你下面怎么样了?”说着就把他抱到床上,掀开衣物,摸摸那蜷缩在笼中毫无精神的小玉柱,给破皮的地方摸上上好的药膏, 她动作很轻柔,怕弄疼自己的小夫郎,没想到轻柔的动作带起另一种气氛。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沈行书的喘息不自觉加重,下面的jiba也在妻主轻柔的抚摸下,微微翘起来,娄恣意笑了,桃花眼里满是戏谑:“看来郎君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渴望。” “妻主,小书真的受不住了……”沈行书担心她又开始折腾,连忙用手掩住重要的地方,“男戒上说,不可勾引妻主纵欲过多,倘若缠着妻主日夜行房事,或者是,对妻主不加以劝阻,是男子yin荡贪婪之罪。” “啊啊啊。妻主……” 上一秒还在义正严词的人下一秒腰软成一滩软泥,因为后面初尝人事的xiaoxue,被食指顶开。 他感受到自己妻主的手指在里面打着旋擦药,但是每次都刻意重重擦过那处敏感地凸起。 搞得他全身xiele力气。 前面的jiba也高高翘起,使得冰凉的金属笼子贴到小腹上,冰火两重天。 娄恣意把今天特意排长队买的梅花糕放到他胸前嫣红的两点上。 “今天不折腾你,不进去。玩点别的。”娄恣意一脸坏水。 “呜呜呜妻主不要……” “这梅花糕是我特意排队为你买的,他家的味道最是精妙,但还缺了点奶味……” 娄恣意说着双手用力的将梅花糕在夫郎隆起的双峰处用掌根碾碎,储存了一天的奶汁喷涌而出。 “啊啊啊奶喷出来了!!” 梅花糕四分五裂,粗糙的饼屑随着妻主的揉捏摩擦着脆弱的红豆。 沈行书咬着下唇,双脚不受控制的踢蹬着床铺。 下身更是鼓胀得快要冲破牢笼。 他终于屈服,呜咽一声,用手带着娄恣意的手摸上自己冒水的顶端,那可怜的肥大jiba被金属锁堵住出口,连喷水都委屈巴巴的,慢慢渗出来。 “求妻主疼疼我,下面好涨。” 说着自投罗网的把肥大jiba往妻主手里送。 娄恣意不动,他还特别主动的自己蹭着娄恣意有薄薄一层茧子的手,哼哼唧唧的自己抚慰自己。 可惜隔了一层粗粗的金属笼子,好像是隔靴搔痒。 怎么样都不满足,心里的缺口更大了。 他渴望被纳入,和妻主成为一体,或者被妻主狠狠地cao弄。 怎样都好。 他感受到自己的后xue微微瘙痒起来,是情欲上身。 难耐的双颊潮红,话尾都自动带上钩子,“妻主~求你了——” 娄恣意感慨,开了荤的男子就是不一样,她原本真的只是给夫郎擦擦药,顶多言语和动作上戏弄戏弄他。 她一点点将夫郎奶子上的糕点舔掉,粗糙的舌苔擦过rutou间的小沟,留在里面的奶汁被卷走。 “哈啊” 被他放了jiba的那只手,粗暴地连同笼子一起扯弄,下面的两个rou球被肆意把玩,“真是yin荡的东西,流出来的水把衣服全搞湿了。这下娄府所有人都知道少主君是个荡货。” “下面喷的水又sao又黏、” 娄恣意一边用粗暴的话语羞辱他,见他下面又长大一圈,眼神浸满情欲。 “啪”她不知从哪里抽出一个戒尺,一尺子打在他光洁的小腹上,留下一个方正的红印。“男戒里不是说不许勾引妻主吗?今天妻主好好惩罚惩罚你这个小荡夫。” “啪”又一尺子打在他肥大的jiba上,打得他一声呜咽。 双腿夹紧,后xue竟然冒出肠液,刚刚擦的药膏随着肠液一块喷涌出来,乳白色的药膏留到他修长均匀的大腿上,看起来迤逦无比。 她反手扯开腰带,绑住沈行书的手,挂到高处的床顶。 又用木头戒尺插进沈行书的腿间,两边拍打,“腿张开!嬷嬷没有教你怎么伺候妻主吗?” 沈行书双手被绑在一个不高不低的地方,使得他只有踮着脚才能接触地面。 整个人没办法平衡,妻主一打,他就在空中左右摇摆。 听着妻主的话,艰难的张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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