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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公公婚礼前夕猥亵儿子的未婚夫,霸总和圣父X幻想同一人(下) (第4/4页)

渊?

    这怎么可能?

    门把手被拧向一边。

    陆城渊终于开门进来,看到依然穿着婚纱,端坐在床上的萧洋,他眼中露出惊艳,接着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快步走上前,关切地问道:“阿洋,你感觉怎么样?可以吗?”

    他问的是什么可以,在这个洞房花烛夜,再明显不过。

    萧洋微笑点头。

    陆城渊试探着去解他身上的婚纱,蓬松着,仿佛能填满半个屋子的婚纱,从萧洋的身上解下来,明明白天时还无比重要,现在却像白色垃圾一样被陆城渊嫌碍事,直接扔到了角落里。

    萧洋盯着角落里已经变形的白色婚纱,觉得那好像是他自己的外包装,外包装被拆掉之后,陆城渊自然应该享受里面的礼物。

    2

    可是一件物品只有一次被拆掉外包装的机会。

    这次拆掉了,他还是新的。

    陆城渊多久会玩腻?

    下一次他就没有外包装供陆城渊拆了,而他会怎么样?像现在屋子角落里的那件外包装一样,被塞成一团,嫌碍事直接扔到一边吗?

    陆城渊在萧洋身上的动作渐渐放开,但他仍然竖着耳朵,注意着萧洋吞咽的声音,随时防备着萧洋可能突如其来的呕吐。

    幸好没有。

    黑暗里。

    萧洋主动握住了他的yinjing,然后帮他撸动起来。

    陆城渊有些激动,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那就是再像昨晚一样,需要在萧洋的呕吐物中,打急救电话,没想到萧洋竟然主动给他撸管!

    洁净柔嫩的手掌包裹着他的roubang,上下撸动不停。

    2

    陆城渊的喘息声粗重,在萧洋的手中,射出精华,然后满足地趴在萧洋身上休息,过了一会儿,再次起身。

    他想要更多。

    然而萧洋却只肯用手。

    即便陆城渊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突破,直至黎明时,他终于将roubang塞进了萧洋的臀缝中,还未来得及高兴,正准备再进一步时。

    “呕!”

    萧洋猝不及防地在床上吐了出来。

    一点预兆没有,好像那些呕吐物早就含在他的嘴里,只等时机一到,喷涌而出,在黎明中驱散所有的性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萧洋几乎快哭出来了,崩溃地一边收拾,一边啜泣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陆城渊能怪他什么呢?

    2

    沾上呕吐物的床上四件套,直接被塞进垃圾桶里,陆城渊胆战心惊的心情却没法塞进垃圾桶里。

    正好萧洋最近新剧发布,需要去做宣传。

    不是有那句话说什么“小别胜新婚”吗?陆城渊只能把期待放在未来,暂时将注意力放在工作上,等着或许不久之后,萧洋或许自己就能好。

    办公室里。

    陆城渊在办公桌后面,幻想着萧洋的手,自我疏解欲望。

    在即将爆发的前一秒,他又突然停了下来,鼻间似乎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酸臭味,一瞬间什么欲望都没了,尽管他知道那只是回忆中的味道。

    为什么会这样?

    他和阿洋好不容易才苦尽甘来,历经千辛万苦才在一起,怎么会在性生活上出问题?是他技术太差了吗?

    可他父母……

    陆城渊的思绪一顿,忽然连自己都恶心起来。

    2

    这本就是恶心的事!

    至少他童年时候是这么想的。

    放在yinjing的手慢慢变得无力,陆城渊的时光被拉扯回童年,父母分别在不同的房间,和不同的男男女女,把原本质量顶级的床都弄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还有事后那种恶心的难以驱散的腥气味道。

    童年的腥气味道和萧洋吐出来的呕吐物的酸腐味渐渐重合。

    陆城渊闭上眼睛,仿佛置身在一堆呕吐物里,仿佛这里又是童年的客厅,而他的父母在另外两个不同的房间“嘎吱嘎吱”。

    他的阿洋。

    他的阿洋本来就不该置身在这种低级乐趣里。

    陆城渊在幻想中将萧洋驱散,然而他又没有其他性幻想对象,幻想世界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雾气,还炙热的roubang没了继续撸动的理由,仿佛他未老先衰,已经阳痿了。

    心脏忽然纠结起来,仿佛正在道德和欲望中间拉扯,在人性上走钢丝。

    陆城渊溢出无意义的呻吟,眉头紧锁,因为无论是道德还是理智,都在告诉他,欲望中形成的人不对,不能不该是那个人。

    2

    不能是邢槐。

    “不能是邢槐。”

    陆城渊甚至微微出声,声音极致痛苦,然而身体却开始兴奋,脑海里的幻想不可控制地浮现出邢槐放荡甚至恶毒的样子,而一颦一笑都足以勾起他想要把对方压在床上狂cao的疯狂欲望。

    阿洋太纯白了,这种低级的欲望,怎么能把阿洋拉扯进来?

    邢槐。

    “邢槐!”

    陆城渊在低吼中,炙热的roubang喷射出jingye,在幻想世界里,颜射了邢槐一脸,那张艳光四射的脸上,成了他肮脏体液的容器。

    他怎么好这样对阿洋?他想都不能这样想。

    邢槐不一样。

    他是个荡夫,惯会勾引人。

    2

    另一边。

    萧洋专用的化妆间里,罕见地反锁上了门,不算多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身上盖着毛毯。

    一只手在毛毯上面,播放着邢槐死忠粉剪辑的情色片段混剪。

    另一只手在毛毯下面,进行着最原始也最不可见人的运动。

    “邢槐。”

    萧洋戴着耳机,bgm是色情的喘息,带动着他也跟着喘息出声,声音化成两个不该出现在他婚姻里的字。

    他已经和陆城渊结婚了,他的无名指上还戴着钻戒,他最该考虑的是怎么和陆城渊进行和谐的性生活,而不是像个偷看毛片的青少年在狭窄的空间里对着手机撸出精华。

    “嗯呃!”

    萧洋身体不受控制得向上突刺,在幻想里,roubang贯穿邢槐的身体,又因为对陆城渊的愧疚,和对自己这股欲望的迷茫,眼角发红,沁出泪水,好像在被欲望炙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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