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黄油npc生存指南_直播强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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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强j (第2/2页)

那个热腾腾的洞,又像小孩吃糖似的吮那腹上的瘢痕,啧啧出声,那块新长拢的rou芽比女人阴蒂都要敏感,肚脐也被吮得亮晶晶,水润得像另一个给男人cao的洞。

    于是那个独眼龙就揪起夏佐奶子,试图把奶油似的胸肌拢成rufang模样,可惜那两块rou过于紧实,在掌心滑来滑去反而扯得夏佐生疼。但那该死的芯片又起了作用,在那层薄薄的皮下竟产生了温热的鼓胀感,奶头因应激反应挺立起来,红红地缀在胸上,产生着类似泌乳的错觉。

    于是夏佐才明白什么叫“学会了”,他迷蒙间回想起学校里一些alpha,为了胸与臀哪个更好可以争得不可开交,他那时想,不过是两团rou。

    的确是两块rou。

    屁股负责夹紧男人的jiba,滑出来就会被扇巴掌。他们不太喜欢这两片紧实的胸,嫌他太过男人,干巴巴的拧不出水来,就算被cao得屁股发抖,那奶头也晃都不晃。

    他们掐着奶头给直播间看,问他们喜不喜欢,匿名评论大部分也持相同态度。

    【不如注射些东西,听说半人马座研发的新型药物可以让beta不受孕也流出奶水,缺点就是止不住。】

    【别拍奶头了,不会晃再粉有什么用,不如拿远点看看sao逼怎么被cao的。】

    直播间里有没有曾经认识的人,同学或者老师,夏佐不知道,他努力偏过头,试图拿垂下来的头发遮挡五官。独眼龙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当即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喊他好好看着自己的sao表情。

    夏佐根本不认识那倒影,那个双颊充血的黑发青年,被cao得双眸含水,活像只发情的小鹿。

    男人掐住他的下颚,逼着他叫。夏佐叫不来,也说不出好听的话。

    于是他就狠狠扇夏佐的奶子,在那两片rou上撒气,留了半身的指痕,肌理都被打得凸肿。

    于是夏佐终于痛得闷哼出声,里面伴着后劲的快感。但那独眼龙还要他说些好听的,说一些sao逼大jiba之类的字眼,夏佐说不出口,男人就作势要拔尿道棒。拔出来就会跟个漏水的壶那样,哪里像人,他想,人要脸总算活不长久,尤其是没钱的人。

    还是他终于受不了了,夹着男人的腰,被cao得摇摇晃晃,半呜咽着求他:“求求你......我,我真的要死了。”

    那alpha喝醉了哪听得懂,就可劲拿jiba头往他生殖口里头钻。那花苞似的口勉强顶出个软缝来,小嘴似的吸着男人的尿眼。

    那alpha爽得过头,受酒精麻醉的脑子失去了自控的阀门,直接在夏佐屁股里成结。

    那鼓胀的痛觉简直像长了个rou瘤,能感受到脉搏跳动,最后在挤压中爆出了黄白脓水,生殖腔如同被浣洗一样沐浴着男人jingye,逃也逃不过被玷污。

    alpha终于拔出来软掉的性器,昏昏沉沉搂着他的腰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其他星盗争先恐后给他录像,就好像这是件真的很好笑的事情。

    那独眼龙抢过摄像头,对着夏佐的脸,问他被cao屁眼爽不爽。夏佐眼皮狠狠地跳,他想说好痛,但话到嘴边停住了,他根本不需要这些人的同情,被可怜也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妻子。

    也许是夏佐一言不发使他在直播间显得尴尬,又可能是他在夏佐眼神里看见了挑衅。

    于是他在夏佐的性器上拧了一把,毫不留情,几乎是可以烙下淤青的地步。夏佐痛得嘶吼,这比被捅一刀还要撕心裂肺,然后那狗屁芯片又慢一拍产生了作用,用汹涌的快感欺骗着神经系统,如果不是有尿道棒堵着,夏佐此时已经失禁了。

    摄像头对准着青年失神的脸,男人总算找回了面子,手掌包着他的卵蛋,掂量货物那样揉捏,调笑着跟直播间说:“在这里迟早都要被cao成女人的,这玩意不如割了算了。”

    夏佐眼中布满了恐惧,这是父亲死后,他头一次以自己的意愿与星盗对峙。“不!你们违反了星际法!”

    他们就像听见了这辈子最大的笑话,捏着他的脸说;“星际法只适用于联邦公民,而奴隶的第一课不就是得乖乖闭嘴?”

    “我不是奴隶!”夏佐挣扎起来,屁股里的jingye漏出来流了一地,还滴到拘束他的男人鞋上。

    那人怪叫一声:“卧槽,老大的东西掉我鞋上了!sao玩意别扭了,脑袋和球选一个吧,趁爷爷们高兴,不然两个都别想要。”

    夏佐愤怒地看着摄像头,那个冷冰冰的倒影像自己的幽灵悬在空中,他其实早就不想活了,但和所有怨灵一样,支撑他的是仇恨。

    他垂下眼睫,绝望地做出选择:“那你们割吧,割吧!”

    星盗们没看到期待中的反应,觉得比起上一个男人实在有些无趣,眼看天快亮了,准备意思意思就回星舰上去。

    就听见有男人声音从上一个巷口传来,低沉醇厚,格外有辨识度。夏佐满心恶念,期待他们赶紧把目标转到他身上去,自己最好就这么跑了。

    结果没想到几个星盗一听声音脸色大变,拉着那个醉酒的alpha就跑。

    夏佐被一把丢在泥里,裤头大敞着,屁股间剩个小缝。

    罗缎第一次见他,就是这幅肮脏的模样。他低头瞧着,夏佐颤抖着手臂支起身体,又因为关节处几近脱臼的触感倒回泥里。

    男人居高临下地冷笑一声:“没人能逃出去的,尤其是你现在这样,连花街也走不出去。”

    夏佐半张脸陷在泥里,他现在终于相信那些所有让世界毁灭的愿望了。

    罗缎看他呛进污水几乎要窒息了,皱着眉把他踢得翻身,在看到他脸后,表情忽然舒缓了些许。

    “这都是你自找的,我不信枫没告诉你这些……有本事跑怎么没本事站起来了?”

    夏佐仰着看了他一眼,在地上搁浅一样挣扎着,终于踉跄站起来。这一天他绝对能记得一辈子。

    “下次遇到这事就大声喊,他们就算把你杀了也没可能让店家瞧见的。”夏佐跟着他,疲惫得快要睡着,但那人自顾自说,“这里明面上是不准糟蹋有主奴隶的,除非是用作惩罚或确认‘走失’,不然酒楼怎么赚钱。”说到这里,他低头看了眼夏佐的下身,那袍子在走动间根本盖不全身体,性器上的装饰半遮半掩,“公开记录上你还没开苞吧……这样,我可以把治疗仪借你。”

    夏佐吓得一个激灵,他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有钱有名,但他多半是疯了。“我没有东西可以还你。”

    罗缎看着他的眼睛,像看见了另一个人,他突然笑了笑,说:“那就以后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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