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囚_27、殿中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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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殿中苦 (第1/1页)

    “还有呢”,胤国年轻的小皇帝倚着湘绣枕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脚下的人,漫不经心问道,“那位肖允倾长相如何?”

    “皎如玉树,仙姿自然。”段苏双膝跪地,俊逸的脸上面无表情。

    “比之卿,如何?”凤章帝放下手中书卷,双手支膝好整以暇笑问。

    “臣远远不如。”

    “是么,朕却不这么认为。”

    年轻皇帝双目幽幽,似燃阴火,忽地沉声道,“脱了,跪好”

    段苏闻言,稍一迟疑,随即起身把身上衣衫尽数脱下,赤条条重新跪在他脚下,他明白何谓跪好,因此此次再跪换了姿势,双手交叠额头触在手背上。就听皇帝沉吟半晌方又开口,“卿没说实话。”

    段苏身子一颤,并未抬头,自称却换了,“臣不知……”

    话未说完,一脚迎面将他蹬的仰躺在地上,段苏肩膀痛极却不敢稍有迟疑,立刻爬起来重新跪伏于地,自称却换了,“奴……奴不知哪句不实,请主人示下。”

    皇帝目露含意,唇角却是笑的,“直起身。”

    段苏慢慢直起身,两手下意识地想去遮挡前身,却在下一刻止住了动作,过往的责罚让他不敢稍加妄动。他通体洁白无暇,身下那丛淡色毛发中一点银光在亮如白昼的御书房中尤其显眼,在皇帝嘲弄讥讽的笑意里,段苏眼眶微微湿润了。

    “那东西,你戴了多久了。”

    “三个月,主人”,他小心翼翼回答,心里有不安涌起。

    “是够久了”,皇帝似是说给自己听,段苏不敢妄揣圣意,凤章帝年纪虽轻,城府却极深。

    “如何,想摘下来么?”

    段苏点点头,不知想起了什么,又敢紧摇头。

    皇帝轻笑了一声,微一弯腰,便把他身下那yin邪又恶毒的贞cao环取了下来,段苏张了张口,想说“谢谢主人”,紧接着却听皇帝又道,“自渎给朕看。”

    “什么?”

    皇帝眸光一凉,“怎么,还要朕重复一遍?”

    “不,不用……”

    段苏咬了咬唇,皇帝要的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皇帝要的就是他的没有底线的廉耻,只要他想,自己就必须做到,如果做不到,他有的是办法逼自己做到。

    于是,他用手慢慢握住了早就不属于自己的yinjing,缓慢地上下taonong起来,动作生涩,可即便生涩,久未释放的身体还是服从了欲望的驱使,它很快就站了起来,站姿优美,形态漂亮。就像皇帝第一次侵占他时所夸奖的那样,那一夜是皇帝占有他的初始享受,却是他一生中的首次噩梦,然后,噩梦接踵而来,他拒绝过也抗争过,可是他有父母有族亲,从一开始就没有和皇帝谈判的筹码,一只蝼蚁纵有多少不甘也得咽下。

    这时候,最好的麻痹方式就是什么都不想,把自己当成一个物件最好不过,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不知过了多久泄的身,他盯着自己粘腻的双手,目光茫然。

    “卿既玩好了,那么想起来还有什么没告诉朕的么”,那道声音慢条斯理地在他头顶响起。

    段苏盯着膝下明可鉴人的方砖,里面倒映着自己白花花的裸体,他说,“摄政王今日想给奴说亲。”没有命令他不敢直视君上,对方却迟迟没再说话,他心跳的很厉害,皇帝想从他这里了解摄政王的动向,但并不代表索荧身边没有他的密探。漫长而短暂的数息之间,他紧张得喉咙发紧,甚至想咳嗽。

    不知过了多久,两样东西扔在他面前。看到这两样东西,他松了一口气,还好,看来今夜不会挨打了。

    “戴上。”皇帝说。

    段苏尽量表现得驯从,等拿起那枚口球,才发现并非惯常带的那种玉制或木制口枷,竟是一枚麻核,他心头一颤,不自觉地抬起眼。这东西他戴过一次,因为出言不逊而被惩诫,麻核是大胤国南部山区的一种非常难见的核桃品种,接近于球形,却有棱有角,通身长满细小硬刺,之所以不用束带固定,是因为只要把他放进口中,硬刺便会刺进牙床抵住舌头,口腔内不能再有任何动作,哪怕是吞口水都否不可以,若不动作,则无痛感,只要有一丁点动静,牙床和舌头都会疼痛异常乃至出血,这东西可比口球口枷厉害多了,一旦堵住了嘴,非但不能说话,连出气都异常艰难,这哪里还用得着束带,就连放进去和取出来都不啻于一种酷刑。那一次之后,段苏数日不能说话,连喝水都困难得很,从那以后,段苏再不敢和皇帝说一个“不”字。

    “主……主人”,段苏嗫嚅着开口,“摄政王说的女子,奴没有答应。”

    “不必解释”,皇帝慢悠悠俯下身拣起麻核,指尖试了试其尖锐程度,他用手指扳起段苏的下颌,轻声说道,“张嘴。”

    为了让它进入的时候,不至于挂破口腔内壁,段苏尽量张大了嘴,皇帝二指钳着麻核放进他嘴里,直到达到他满意的深度,这才不往里推了,悠然说道,“这不是惩罚,是朕想这么玩儿……”

    段苏猛然一惊,原来皇帝是要让他知道,他以为做错事儿会受惩罚,其实不然,因为皇帝高高在上,即使无错,也可以惩罚,他是否答应许亲一点儿也不重要,只要皇帝不许,他即使答应了也无用。皇帝想罚他,只看心情,不问对错。

    震惊之余,不自觉牙齿便用了力,很快唇齿间弥漫起淡淡血腥味道,它们混和着涎水顺着唇角流淌下来。

    皇帝拍了拍手,又捡起地上另一样东西,是一团未经任何糅制的粗麻绳。他将理好的麻绳对折,拿对折的那一头挽了个活套,将段苏的手腕交叉在背后套进去,收紧,接着分开两股绳,从手腕到手肘,一圈一圈用力往上缠,再从腋下穿过抹过肩头,在脖颈后将两条绳会合拉紧,打两个死结加以回写,之后在脖子上绕两圈顺着后背与穿过紧捆手腕的绳套,再穿回颈后死结往上提,这样段苏的手腕就被拉到了后脖颈处,双肩被迫向后背双肘并拢。

    皇帝退后两步,观赏了一下此时段苏不得不挺胸抬头的姿势,不足之处略作调整,这才心满意足地脱靴上了御书房的暖榻,“今夜朕便在此陪着卿,卿可满意。”

    渐渐地,段苏视野模糊了,清泪流了满脸,他知道,这一夜,异常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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