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后传胡不归卷六晓风经年耿耿星河Y曙天(51-53/飞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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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传胡不归卷六晓风经年耿耿星河Y曙天(51-53/飞重) (第5/7页)

岸殇系列也快完结了

    正文

    可就在萧阳逃到一处草木茂盛、相当危险的深山里,安稳渡过一个月后,项烈来了。他施施然来到萧阳家门口,就在萧阳恰好救了个被毒蛇咬了的容貌清秀的村姑,于哀求之下,打算先将人带回来休息,再出门通知姑娘家属来接的时候。

    两人在狭窄的乡土小径上撞个正着,萧阳第一反应就是拔刀,项烈冷笑一声亦拔剑。跟过来的暗卫们一拥而上,将萧阳团团围住。

    “啊!”被萧阳护在身后,在刀剑相撞时,那位姑娘受惊的尖叫声相当尖锐。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村姑被项烈派人敲晕送回家,而项烈的剑抵上了萧阳的颈。

    萧阳背后同时还有暗卫们的剑,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目眦欲裂听见项烈冷冷说道:“已经放你在外玩了一个月,该回去了。”

    “呲!”或许是气昏了头,又或许是知道自己插翅难飞,萧阳理智崩塌,狠狠偏过了头。

    项烈难得惊慌失措的撒手,任由利剑落地,第一时间抱住了萧阳。鲜血从颈间溢出,还好只是一层血珠,伤得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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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萧阳的赤瞳中涌现失望,还有面对自己暴怒神情而生的惊惧,项烈气极反笑:“很好。”他从袖子里抖出一块帕子,直接捂了上去。

    “不…”迷药自口鼻侵入,萧阳的挣扎很快无力,彻底瘫倒了下来。

    项烈冷着脸把帕子收起:“走。”他抱起人一边走,一边将疗伤药外敷。

    一行人很快便从山中离开,等萧阳再醒过来,就发觉自己回到了山庄,正躺在熟悉的卧房床上。他下意识想要起身,脸色却是一瞬间白了。脚踝上的锁链,冰冷刺骨。

    “别想自尽,以后我每天都会来。”项烈端着膳食进来,语气看似轻快,实则狠到了极点:“早上上朝之后,只要不忙,我都会带奏章过来,在你这里用膳、午睡,清晨再走。”

    正好,也避开那些逼逼叨叨说三十而立该成婚的大臣们。他们这些天日日上折子,闹得自己大婚的虚假流言传得老远。至于宫内能不能遮掩好,项烈倒是并不在意。作为开国之君,他一贯主政强势,真有什么事拿定了主意,臣子们一向都很识相。

    萧阳脸上白的毫无血色,被一勺勺喂食的时候,木然张嘴配合着。

    “别装死!”项烈看得心头窝火,将残渣剩饭往桌子上一撂,揪住萧阳的衣领推倒。可是,看着人一副逆来顺受,但怎么都不搭理自己的样子,他心头的无名火又散了:“不要这样…你别这样…”

    项烈低语着,抬起萧阳的下颚,嘴唇轻轻碾磨。他想要温柔一些,却还是在人偏头躲闪时,情绪濒临崩溃:“你别想逃!”

    将两只手腕攥住、两条腿压住,项烈指尖微微颤动,搭上扣子,将萧阳身上的亵衣尽数解开。那所有无力反抗的怒瞪与挣扎,在项烈的眼里,都对自己最好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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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掌逡巡这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白皙肌体上的伤痕不但不难看,反更加增色。项烈流连往返的动作着,几乎是情不自禁、急不可待,烙印下无数属于自己的印迹。

    在最后进入的时候,他撩起了萧阳的发丝——“啊!”斑驳阳光下响起了闷哼声,而挺直的腰背上,绷直的长发凌乱披散着,呈现血玉一样晶莹剔透的赤色,与那双血瞳一般美丽。

    “是你先招惹我,也是你利用我。”项烈依偎在萧阳颈窝里,觉得这个人身上实在有些魔魅的诱惑力。不然,自己那么强的定力,怎么屡屡在他身上破功?明明遭遇背叛,明明这个人活着就是最大的威胁,也还是不忍杀了他。

    萧阳咬着嘴唇不说话,被项烈从背后抚摸揉弄绷紧的腰臀时,心里不自觉晃了神。这算什么呢?他说是利用了项烈,可也搭上自己整颗心。但如今不管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也绝对不可能放过自己,而自己也不甘心这般受辱,今后再无自由。

    烦乱的思绪来不及理清,便被情热的狂澜打断。项烈用了最大的力气疯狂冲撞,他像在征服一匹烈马,驾驭对方驰骋于一望无际的草原,享受着那高低不稳的呼吸,喑哑浓厚的鼻音,无可奈何的蹬踹,还有渐渐无力挣扎的酥软。

    那样激烈的挞伐中,原本的紧绷抗拒终究无法持续。反而软化成了一汪春水,任人掬起畅饮。

    “嗯…”跪趴着被抬起腰臀,萧阳不记得这是今晚第几次换姿势了:“不…不要了…”双腿发颤快要跪不住,里面的饱胀感过于明显,让他不愿意回想承受了几回。

    但项烈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提起腰翻过身,再抬起一条腿,换个方向重重插了进去。

    “!”含着泪的赤眸瞪圆,张嘴重重粗喘着,萧阳想叫,却因嗓子火辣辣的,根本叫不出来。他难受的摇了摇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项烈从床头取过茶水,以吻渡过去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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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阳下意识汲取着,舌尖纠缠的极紧。

    项烈顺势扣住他软了的腰,大力顶弄着私密处。浊白的泡沫一个个被碾碎,顺着颤动的腿根往外溢出,从肿胀翕张的xue口处往外,留下一道道斑驳的斑点。

    萧阳的舌尖便也跟着没了力气,被项烈按住后脑勺,连着唇腔一起被品尝。

    泪水横流出来,萧阳狼狈到了极点。往日在床笫间,项烈虽然强势,却都足够温柔,从未这么狠辣的玩弄过他。甚至也提出过换位。只是自己推拒了,以打下江山为定。萧阳分明记得,那一霎项烈吻着他,笑得有多期待。

    夜深忽梦少年事。在精疲力尽昏睡过去的时候,萧阳做了一个梦。

    梦里,项烈当自己的面,多看了那个姑娘一眼。自己便想着,前两个都打发了,总不能栽在第三个上吧?对着镜子照了照,自觉自己长得不比项烈差,便出门去了。

    正巧,姑娘当街遇上了惊马,自己挺身而出,收获了感激涕零、颇有好感的笑容。得意洋洋回到府内,却刚进门,便瞥见了长廊里的那个人,一袭蓝衣,更显风华。他轻飘飘瞥来一眼,怎么都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但其中又有隐隐约约的纵容。

    自己来不及说什么,便有一张名帖斜斜飞来,卡入身侧的柱子里。那抹蓝衣已走远,唯独清灵的轻笑声,还在耳畔回荡:“我的成人礼,记得来。”

    哼,我才不要去,谁都知道,皇室不会让你轻易回楚地,指不定要出什么歪招呢。嘴上哼了一声,可当晚对着请帖发呆,第二日还是顶着黑眼圈去了。

    “嗯呢…”腰后有guntang热源缓缓侵入,萧阳初醒时尚且迷糊的脑子没转过来,只在听见项烈的轻笑声后,就下意识偏过头,把脸往对方怀里埋了埋。

    然后,一个轻盈的吻落在了他额头上,带着夸奖的意味:“乖。”

    什么?来不及细想,接踵而至的肆意冲击、极力震荡,彻底将萧阳的理智碾压的支离破碎。

    好不容易将人找回来,项烈短时间内,根本不想忍。

    窗外,鸟语花香,晨曦正好。

    沐休日颇有兴致,项烈餍足停下的时候,昨晚和今早都没歇息好的萧阳,倒在床褥中浑身细汗,有气无力抽搐着。

    他脚踝上的锁链被体温加热,脚趾蜷缩着,脚背绷直,小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痉挛,在被子里颤动不已。

    项烈发觉了这一点,心里泛起几分歉意。他没吭声,只攥住脚踝抬起。感受到萧阳猛地僵直,下意识蹬踹起来,蓝眸闪过黯然,但没说什么,制住对方再以手指捏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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