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也是疯批 [快穿1V1]_和死了差不多,社会X死亡(小狗酒醒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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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死了差不多,社会X死亡(小狗酒醒啦) (第2/3页)

衬衫,指尖尽量快速地系着扣子,让语气尽可能显得平静,

    “林野,你先把刀放下来。”

    林野靠在床头全当没听见,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淡淡注视着在指尖旋转翻弄的弹簧刀——故意带出的细微金属撞击声,就是他现在愿意和路欲进行的所有交流。

    路欲指尖系好最后一颗扣子,声音依旧平缓得听不出破绽,

    “林野耐下心听我说。昨晚你醉得太厉害了,欲望很强。我……”

    “闭嘴。”

    咔。

    弹簧刀再次干脆利落地出刃,林野总算抬眼瞥了过来,截道,

    “你说我要是现在捅你一下,能判正当防卫吗?”

    “不太能。”路欲诚实道,“或者你考虑下放下刀,只用拳头。”

    他大爷的狗娘养的路欲。

    只用拳头?拳头能把自己落在太平洋的脸面找回来吗?拳头能堵住路欲的嘴吗?能假装自己的索吻拥抱剖白都没发生过吗?!

    一晚上,自己cao着飞机杯一晚上射了三次啊!

    哦,好像还叫了床。什么你好紧啊,你好烫啊,你好湿啊,全都是对飞机杯说的,对飞机杯说的!!

    还帮路欲口了,又吞又舔,射在了自己脸上……

    咔。

    刀又收了回去,林野任凭心下如何翻江倒海,垂着眸将所有情绪收敛得一丝不漏。起码,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自己面子保住……

    cao,真的好想灭口。

    “林野,除了捅我一刀,你想怎么消气都可以。”

    “剁你jiba。”

    “……”

    “路欲,我他妈见你一次揍一次。”

    “我们是同桌,每天都见面……”

    嗖!

    路欲话还没说完,所有的“交涉”被抛掷而来的小刀断了个干净。

    路欲回过头,望了眼从自己肩头飞过,直直插入衣柜还在打晃的小刀。喉结隐秘地滚动一下,随即路欲神定自若地收回目光,继续真诚的谈判,

    “林野,昨晚严格来说是我帮你腿交,你帮我口,就算打平吧。至于你射的那三次,就当我欠你三次,你想怎么揍都行。另外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我发誓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你看可以吗?”

    可以个屁。

    林野倒想问问,路欲他怎么不说欠自己三次,怎么cao都行?

    还打平,打jiba平!自己那些感情,那些剖白,那些谈恋爱的冲动谁来还?!

    “林野?”

    “滚蛋路欲,我俩完了。”

    路欲穿着外套的动作一顿,抬眼间林野又垂了眸。

    这人一副冷若冰霜的狠厉模样,但泛着粉的耳尖就跟抹了胭脂似的,想看不到都难。

    路欲悄悄舒了口气,心下一时有了主意,整着衣领又问道,

    “那我们还是床伴吗?”

    “滚,别逼我现在刀你。”

    “你的意思是我俩真完了?”

    砰!

    路欲一偏头躲过了林野随手从床头抓着扔来的东西。等那玩意儿落了地,两人视线都愣了片刻——林野朝自己扔了一根按摩棒。

    “完个屁,我跟你没完!现在给我滚,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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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完总好过完了。

    路欲得令后点了下头,利落抬步,一边往房门走一边说道,

    “房间的账我都付过了,你睡好了直接走就可以。需要给你留司机……”

    手摁上门把的时候路欲话一顿,只觉背后一凉。

    感受到林野的视线几乎将自己捅个对穿,路欲只得最后鼓起勇气看了眼躺在床上随时准备鱼死网破的小狗,淡淡道,

    “消气,我这就滚了。”

    房门落下,路欲扶着门把的指尖一颤,长长舒了口气——

    说真的,若不是小狗耳尖是红的,路欲真以为自己要出不了这房门了。

    奈何还不待路欲缓过心神,房间中又传来一阵窸窣声,紧接着是林野隐隐约约的声儿:

    “喂!你去问我爸,能不能今天就回S市……别问那么多,A省我待不下去了,给我去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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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说我在A省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对,和死了差不多,社会性死亡。”

    路欲终究没忍住,极轻地笑了声。

    林野挺能“装”的,敢情刚保完面子,背地里已经想着“跑路”了?路欲都能想象到这人是怎么在床上翻来覆去得又怒又臊。

    其实吧,还挺可爱的。

    床上“可爱”的某人挂断电话,将手机直接摔在了床上。

    空无一人的房间中,林野视线一转,又瞥到了自己朝路欲扔去的按摩棒——

    “cao,cao!”

    反正没人了,林野气急地骂着,手上一掀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犹不解气地抬腿又踹了两脚,声音抖得已经分不清是气的还是什么,

    “cao你妈的骗子!!”

    一门之隔,路欲不由垂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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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发虚下,最后他还是决定率先离开,让林野一个人冷静一会儿。

    其实如果路欲没那么早“滚”,或者说再多听一会儿,他还能见证自己是如何把林野“气哭”的。

    也算不上哭。只是林野起来看到那个还没被清理掉的飞机杯,怒气上涌,一脚踹开的同时视线一阵模糊。

    头昏眼花下他抬手一蹭,从眼睛里揉出了几分湿意——

    姑且算作祭奠自己不曾开口就宣告死亡的心动和“告白”吧。

    林野打得电话没起作用,到头来仍困在A省没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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